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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恼怒,嘴里毫不客气的咬了冷栖轩一口,冷栖轩却毫不在意,继续在他唇角舌尖温柔的辗转,下面向前的动作毫不停歇。傅惊鸿用舌尖抵抗了一会儿,无果,便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他眼一闭便开始回应冷栖轩。冷栖轩显然一怔,随后动作愈发激烈,他喘息着在傅惊鸿下巴,脖颈,胸前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暗红的痕迹,用力得似乎要将那些痕迹深深烙印进傅惊鸿的身体里。傅惊鸿抬起头止不住的轻喘,大脑逐渐开始空白。他不想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什么断袖谷,重生崖,雌蛊果,慕容商,佛心琉璃……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又如何。冷栖轩在傅惊鸿身上起伏着,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印染上动情的神色,漆黑如墨的眸里倒映着傅惊鸿亦然纵情的面容。“师兄……”他低吟的喊。傅惊鸿感觉冷栖轩的动作愈发深入,原先还有的胀痛的感觉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从脊背处腾起的酥麻。听到冷栖轩低哑的声音,他的心也止不住微颤。“师兄……”傅惊鸿微微闭上眼睛,却忽而感觉到肩膀一痛,睁开眼时便看见冷栖轩侧着头在啃咬着他的肩膀,表情仿佛想要生生吃下去一般。傅惊鸿莫名的有些背脊一凉,虽然他知道冷栖轩不会真的下口咬掉他的rou,但他却忍不住的浑身一凉。尤其在看到冷栖轩松了口之后,又看着他的肩膀愤愤的磨牙时。前几日柳闲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差不多都消散了,但唯有肩膀上这一处,因为柳闲琴咬得太过深太过用力,所以他的肩膀处到现在还有一道红痕。虽然昨天晚上之后,他身上似乎又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痕迹。好在冷栖轩并没有真的下口去咬掉他的肩膀rou,只是轻叹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在那道红痕处舔了舔,吸吮了一下。傅惊鸿更觉酥麻,原本抓着冷栖轩的手忍不住用力,指甲陷入了rou里。冷栖轩有些吃痛,但是看到傅惊鸿的表情后,他似乎想了一想,又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在傅惊鸿肩膀那道红痕处轻轻的舔了舔。傅惊鸿忍不住颤了颤,被柳闲琴咬破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现在的伤口处分外敏感,冷栖轩只是轻轻的舔了舔,就让他觉得又痒又酥。冷栖轩低头看了一会儿傅惊鸿的表情,便转过头,继续在傅惊鸿肩膀处轻舔轻咬。傅惊鸿忍不住微颤,后方亦然随之收缩了一番。冷栖轩倒吸了一口气,被傅惊鸿猛地一夹他几乎立刻泄出来,闭上眼睛平复了许久之后,他才继续动作了起来。傅惊鸿便由着他去了,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犹如在河流之中,浮浮沉沉。冷栖轩的动作既温柔又激烈,既急促又克制。他扣紧了傅惊鸿的腰,抬起了傅惊鸿的双腿,不断挺进,耸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要深入到最里面。傅惊鸿喘息着,感觉到冷栖轩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肩膀上,胸前,而冷栖轩灼热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耳边,脖颈处。……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栖轩才猛地扣紧傅惊鸿的腰挺进最深处,重重的喘息着xiele出来。傅惊鸿也同时泄身了。两个人互相抱着在桌子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冷栖轩趴在傅惊鸿身上,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傅惊鸿回过神来,慢慢撑着桌子坐了起来。腰有点酸软,但是他现在最紧要的是处理后方那些东西。傅惊鸿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对着仍然将头伏在他肩膀上的冷栖轩说道:“我要沐浴。”冷栖轩抬起头,轻轻应了声:“好。”说完,他看着傅惊鸿发丝散落了一肩的样子,眸色沉了沉。傅惊鸿的发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乌黑的发丝披散了一肩,几缕落在胸前,被他们两个的东西濡湿黏结。冷栖轩从一边捡起那条月白色的发带。那条发带也已经被傅惊鸿的东西濡湿了一块儿。傅惊鸿看着冷栖轩手里的那条发带,他记得那条发带,似乎是他从衣袖上扯下来的。在他将冷栖轩领进谷的时候,他为冷栖轩亲手系上了那条发带。冷栖轩拿起那条发带,随后倾身,将那条发带放在傅惊鸿发间比了比。傅惊鸿侧身躲开,那条发带上可是沾了他自己的东西。冷栖轩看着傅惊鸿的动作轻笑,然后将那条发带放在自己吻了一下,随后塞进了怀里。傅惊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半晌,才开口道:“……我要洗澡。”冷栖轩抬头看着傅惊鸿有些疲累的样子,便道:“我去打水。”说罢,他站起身,看似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傅惊鸿一眼。傅惊鸿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门去。冷栖轩带上门出去了,傅惊鸿穿好衣服,扶着腰站了起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他都和二师弟这般那般了,以后还要怎么树立大师兄的威严!大师兄威严何在?傅惊鸿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去倒了杯茶。他本想与冷栖轩二人回到断袖谷之后,还能像之前那般相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冷栖轩那样的人,一旦得手了,又怎么可能放手?他一向清楚,他这个二师弟一旦下定了决心,那便是万劫不复也回不了头了。傅惊鸿刚刚喝了一口茶,房门便又被敲响了。傅惊鸿整理了一下有些不大齐整的衣衫,淡淡喊了一声进来。门吱呀一声开了,白练华推门而入。“师兄,比武会快开始了……”他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怎么?”傅惊鸿故作平静的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暗想应该没有哪里出错。但是很快,他的手便一僵,他想起他脖颈处的那些痕迹,可是连衣衫也遮不住的。白练华凑了过来,清亮的眸里隐隐带着委屈,但是他开口说的,却是:“昨夜我本来想来找师兄和你一起睡的,不过半夜有事耽搁了。”“何事?”傅惊鸿故作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水。“昨天有个采花贼摸进我房间了,然后我就醒了,他就跑了,我就追了他的十几里路,不过还是给追丢了,回来之后天都亮了。”白练华道。采花贼?莫非是魔教之中的那个采居桦?傅惊鸿立刻想起此人来,不过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又像上次那样,在茶水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