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悲伤的于泽阳/绿萝与多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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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我每天沉浸在题海里,身上的校服从短袖换成了长袖,后来又在校服外边裹上了羽绒服。某天老师突然过来宣布春节的放假通知,大家才幡然想起:“哦,原来要过年了!” 过年只放四天,初四就要上课,消息一出,哀鸿遍野。我发消息跟她讲我前边那个肥仔怎么把嘴巴嘟得跟个油瓶一样,她听了笑得很开心,叫我小心被别人打。 我一听立马拍了张嘟嘴的照片过去:“你看,你看,就是嘟成这样,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你看。”我说道。 “好了,小心真的被人打。” “嗨,他们哪敢打我呀。” 我想象她在另一边开怀大笑的模样,只觉得开心。 按照我们家的规矩,过年那四天我是要回老家跟一大家子人一起过的。除夕那天早上,临出发前,我将她约出来,把一早就备好的新年礼物送给她,她很惊讶,但是当时时间匆忙,我只能急匆匆抱了她一下,说了句新年快乐,就推开麦当劳的大门往外跑。外边寒风料峭,街上行人不多,只有城管部门挂在树上的大红灯笼依旧孤单地在风里摇摆,我跳上219路公交车,一排排黄风铃的枯枝从窗前掠过,心情感觉到没由来的跳跃。 除夕晚上老家的小镇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地响,我正蹲在大厅开核桃,她发了条消息过来,我打开一看: “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对我这么好啊……”我回道。 “[白眼]” “要不先存你那?一时想不出要什么……” “不行给你买两件跟韩子高一样的衣服[呲牙]” “[流汗]” “……” 我一手握着钳子,一手拿着手机,蹲在地上很开心地跟她扯东扯西,没一会小姑突然端着果盘边吃边走过来,朝我挤挤眼,问我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她话音刚落,一旁十岁的小表弟立马挤过来看,我连忙收起手机,上楼回房。 又过了三天,农历正月初三,我独自一人搭着高铁回学校上课。几天后,在学校里收到了一个叫“慕容小峰”的人寄过来的快递,我猜到可能是她寄的,当即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个乐高地球仪和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的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把地球仪收起来,将卡片贴在了课桌上。 又过了一个星期,学校大测,隔天就出成绩,不知道是不是诗仙保佑,我的语文竟然考了年级第一。我来回看了两遍试卷和答题卡,发现这张试卷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但凡改道题我都得不了这么高分,实在奇妙,我拿出手机拍照,发给了我爸妈。 二月的一天,我们呆在教室里刷试卷,窗外一直有雀鸟在“多多多”啄树的声音,轻快的声音衬托得我们愈发死气沉沉。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大家惊讶地看着于泽阳,她憋着脸,两只手像日本武士一样抓在课桌上,大吼一声“烦死了!”,然后跑出了教室。 我同桌说:“奇葩。” 我低头看我写到一半的数学草稿,只想把于泽阳挂上东南枝,或投入清池底。 教室里的人动也没动,继续低下头刷题,没有人出去找她,过了下午,于泽阳自己回来了,继续沉默刷题。 又过了几天,晚自习,临到下课我还在处理一道物理题,等到终于解开了,抬头一看,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我和于泽阳,她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低着头,我感觉气氛有点古怪,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上前同学友爱询问一番,还是该尽快离开。 就在我纠结之时,她突然离开了座位,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气氛诡异,我只好什么也不动,硬着头皮等她发言。等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语气如常,问我:“今天发的数学试卷你做完了吗?” “做完了。”我答道。 “给我看看。” 我只好找出试卷给她。 她一看,问我:“这算做完了?这不是好多没做嘛。” “也就两道,我明天再想。” “我已经写完了……你要抄嘛?” “……” “你找我有事吗?” 我俩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最后我先受不了移开了眼睛,开始低头收东西,准备回宿舍睡觉。就在我打算起身时,于泽阳突然一滴眼泪“嗒”地落下来,砸在陈雨的笔上,见状我只能默默缩回身体,又坐了下来。 然后于泽阳就像一个失控的水龙头,开始稀里哗啦地往外冒眼泪,我闭眼又睁眼,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实在是不明白于泽阳在哭什么。 她接了却没擦,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杵着头,神情痛苦,白皙的脸上两条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中,我又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她还是接过去,发现自己满手纸巾,她颇有些不敢置信,然后终于止住哭了,皱着鼻子在那里擦眼泪。 她摘下了圆边眼镜,露出细长的眉眼,之后摸出了手机打理了一下自己,终于稳定了下来,恢复了从前“第一名信手拈来”的模样。 我俩又坐了五分钟,她细细看了我一会,突然问道:“要zuoai吗?” “……?” “不了吧。” 话音刚落,她脸上立刻又覆盖上了灰败,又皱着眉诱惑地看着我。 “真的不想。”我说道。 “可我想。” “……”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我站起来又准备往外走,决定还是赶紧离开较好。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仰起头看我,舔了舔嘴唇,说道:“帮我舔,可以吗?”,说着她微微打开了大腿。我还没回答,她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可以帮你。”,边说手指边磨我的手腕。 我感觉手腕像触电一样,立马收了回来,转身往外走,出门时看了眼于泽阳,她还是坐在那里,我转身下楼。 到了一楼,抬头往上看,班里的灯还亮着,我进旁边的超市逛了一下,买了两个三明治当明天的早餐,等我叼着条士力架从超市出来,往上一看,灯还是没灭,我靠在超市旁,慢慢地吃士力架。没过一会超市关门了,整个一楼只剩下楼前一盏大灯还亮着,门卫大爷开始喊:“下来了,别做了同学们,下来了,关门了。” 我看着唯一还亮着灯的楼梯口,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人,就是没有于泽阳,教室的灯已经陆续关上了,最后只剩下唯一一个教室没关,门卫大爷又开始喊。 过了半天,我看到最后一盏灯终于也关了,楼道上出现明明灭灭的蓝色荧光,过了一会,于泽阳举着手机走了下来。 她看了我一眼,沉默地往大楼前的cao场走,门卫大爷看了我俩一眼,咕囔着去锁大门,我站在cao场边,看到她横穿过cao场,门卫大爷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大喊道:“诶,小姑娘,那个女同学,女同学,你要去那边干嘛。” 她已经穿过cao场,往初中部走,巨大的黑暗笼罩着她,我等了一会,跑了下去。 我听到大爷在我身后喊:“你又去干什么,你们俩不好好学习在搞什么!” 等我跑过cao场时,大爷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我看见她走进初中部的大楼里,立马也跟了上去,“于泽阳!”,我气喘吁吁地在过道上抓住了她的手,“回去吧!”,我说道。 她微微挣扎,我立马就势放开,她不耐烦地说道:“不关你的事。” 我立马跟上嘲讽:“一开始就不该关我事。” “我……” 我俩还没吵起来,突然一串钥匙声和门卫大爷的声音传来:“谁在那里!谁在那里!” 我俩对视一眼,她立马想拔腿往外跑,被我一把抓住,我抓着她两个人一起挤进了楼梯下的三角空间,身旁堆放着一些收起来的蓝色帐篷,我俩紧张地往帐篷后面挤。 大爷的手电筒光时不时扫过我们面前的地板,一分钟后,大爷嘀嘀咕咕地走了,丁零当啷的钥匙声又渐渐消失。 我从于泽阳身上起来往外走,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回去洗完澡估计快一点,此刻我唯一所想就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傻逼,于泽阳则是鸟人,我弹掉自己身上的灰尘,低头问她:“我走了,你走吗?” 人没回我,低头一看,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帐篷上,身影被黑暗完全淹没,只剩下一个轮廓。忽然一股急躁、不耐烦的情绪将我牢牢裹挟住,从今晚就一直在积累的烦闷爆发了,我走过去,开始粗暴地脱她的裤子。 “脏。”我手放在她的裤腰上,正准备往下扒,她忽然低低说道。 我僵了一下,然后脱下了身上的短袖,塞进了她的身下,接着她配合着我,将她身上的校裤连同内裤半褪了下来,我钻进她的私处前,开始帮她舔。 我舔得很乱,边咬边吸,她抱着我的头,细细地抽气,嘴下的花蒂带着点体液的腥味,夹杂着沐浴露的馨香,吃着都带着点苦涩,入口的rou很嫩,划过脸上的阴毛都像是初生柔软的嫩草,舔着舔着,我身下的jiba开始不可抑制地立了起来,喘了几口气,我夹紧腿,继续帮她舔。 过了一阵,她终于高潮了,下面在不停地收缩绞动,她忽然用力推我的脑袋,我顺着她的动作往后倒,坐在地上气喘连连,过了一会,我看到她终于平复下来,她坐起来,手摸着地下,我立刻把手边的裤子递了过去。 她摸到衣服,顿了一下,说了句:“谢谢!” 又说:“我帮你吧!”然后伸出了手,等在虚空。 我拼命压制自己的欲望,难受地说道:“快点穿,然后回去吧。” 她说:“你真不用?” “不用,快点!” “……” “omg……” 她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穿裤子,然后将身下的衣服递给了我,我穿上衣服,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学楼。 走着走着她先走出了一大截,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人也没啥话好说,到了男生宿舍楼下,我看她还没回过神,也就没跟她打招呼,直接上楼了。回到宿舍室友围过来,我敷衍了几句,转身立马进了厕所,韩子高奇怪地问道:“你不是洗完澡了吗?” “再洗一个。”我说道,之后从厕所出来,没有心情学习,直接上床睡觉,一样无梦。 第二天清晨,起来很早,人还有点懵,回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感觉整个脑袋像被人拿大锤砸了一下。 到了教室我观察于泽阳,发现她神色如常,冷静理性地坐在桌前解物理题,像是在切蛋饼一样容易。我也开始坐下来,背我的英语单词。 又过了两天,观察发现于泽阳该抑郁还是抑郁,并没有因为被我舔几口就心情转好,想想也是,我的舌头又不是华佗在世,哪能被舔几口就痛苦转移。 我没有再观察她,又投入了忙碌的学习生活中,偶尔我会想,要是是‘她’的话,会怎么看待于泽阳这种情况。 又过了几天,吃过晚饭、洗完澡,回到教室上晚修的时候,我注意到于泽阳的桌上忽然出现一株绿萝,放在茶π瓶里,瓶里面还有一些水。 这株绿萝绿汪汪的,看起来生机勃勃,令人眼前一亮,我扫过班上的人,猜不出是谁送给于泽阳的。过了一会于泽阳来了,端起桌上的瓶子看了一会,感应到我目光,回过头来看我,我摇了摇头,她又转了回去,过了一节课后,我从外边打水回来,发现她已在桌上给那株绿萝腾出了个位置。 后面十点一到,下课钟声响起,大家都站起来,三五成群拖拖拉拉地往外走,我看见我们女班长抱着一沓试卷,身上的背包水袋上,一株绿萝随着她身姿的摆动轻轻摇晃。 又过了几日,我去办公室找物理老师请教题目,老头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办公室养了一排植物,聊着聊着我忽然发现植物里、之前一直养在某个瓶中的绿萝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支樱花,上面的花瓣已经有点蔫了。 我看看那盆我已觊觎好久的桃蛋多rou,又看着老头已经开始由地中海转向南水北调的脑袋,默默为老头祈祷他身边只有一位义盗大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