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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那个样子,还需要补是吗?”“额……”宴初阳缩缩脖子,很是小声地道,“我是觉得,你昨天晚上太努力,我害怕你会累……”“呵呵呵。”卫擎忽然啪的一声把火关上,握着男孩劲瘦的腰,一个使劲儿打横把人抱起来。“喂!”宴初阳惊呼了下,很是惊恐地抬手揽住对方脖子,“干嘛?!”“不干嘛。”卫擎低下头,蹭着对方挺拔的鼻尖,“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虚。”说完男人就迈大步出了厨房,砰的一声踹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一个小时后,宴初阳扶着腰,脚步虚浮地走出来。“怎么样了?”卫擎满是愧疚地扶着他胳膊,“要不要再上点药啊。”“不用。”宴初阳甩开他胳膊,轻声道,“我没事儿,你辛苦了,快去吃点东西吧。”卫擎心里更是愧疚“你别这样。”“我真的没事儿。”男孩撩起哭的红通通的眸子声音微哑着道,“我很舒服的,是你辛苦了。”“可你刚才哭了。”“我……我是舒服才哭的。”“但你中间说疼了。”卫擎咬紧下颌沉重地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冲动的,明知道你疼,我还是把持不住继续着,我真的……唉!”卫擎神色凝重,简直懊悔地想扇自己一巴掌,他刚才怎么能这么禽兽,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他明明已经看到宴初阳哭的都抽抽了,可还是“哎呀,没事儿没事儿。”宴初阳抬手拍了怕他肩膀,“还是你辛苦了,中间一直在努力,是我没用,我只顾着哭了,但你放心,哭决不是因为疼!”是……是太刺激了。“初阳!”卫擎猛然把人抱进怀里,脸色凝重地声音微沉道,“你给我点时间,我……我也是第一次,我控制不住,我看见你躺床上就受不了,你,你给我点练习的时间好吗?”“没事儿没事儿。”听出对方的内疚,宴初阳着急地拍了拍他肩膀道,“已经很棒了,你以前没做过,平常又不看片,我觉得这个技术,已经很难得了。”男人身子僵了僵“你平常都看片啊。”宴初阳毫无设防地嗯了一声:“我以前还以为是我要做辛苦的那个,所以一直练习,想让你舒服来着。”但没想到,他是底下那个。唉,白费了他千辛万苦买过来的那几张碟了。前两个月天天偷摸在房间里看,还来跟着碟里的攻学了几招。但是没想到啊,他是底下的那个。得,白学了,又用不上实战。卫擎把人松开,紧盯着男孩眸子,语气不阴不阳地道:“不错啊,以前是看女人,现在给我偷摸看别的男人。”宴初阳肩膀一僵,嘿嘿笑了笑,抬手揽住男人脖子蹭着他鼻尖,打着哈哈道:“我没有,我看他们的时候,都把那里面的人想象成你的。”“真的?”“对啊,所以里面小受哭,我也会忍不住跟着哭,因为就像看见你在哭一样。”卫擎彻底石化了,默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宴初阳!”俩人腻腻歪歪嘻嘻哈哈在房里打闹了很久,打着打着又抱在一起,抱着抱着,又亲在一起,从卧室门口,亲到客厅地毯,从客厅地毯,又亲到沙发上。“哈哈,我不行了。”宴初阳推着男人肩膀,“我要吃饭,我很饿。”卫擎回过神,抱歉得滑下手摸了摸男孩平坦的小腹:“对不起,我给忘了,走走走,吃饭。”饭桌上。宴初阳捧着卫擎昨天放在微波炉里的排骨盖饭大快朵颐。卫擎则捧着拿碗糊成一团的面条慢条斯理地吃着。虽然又失败了,但毕竟是宴初阳做的,还是舍不得扔了。“宴初阳。”卫擎很是艰难得咽了一口面条抬头问:“今天怎么会想起来给我做饭啊?”平常他可没有主动进厨房的觉悟。“因为是新婚啊。”男孩抵着头,一边嚼着饭,一边含糊道,“你是我老婆啊,每天上班工作辛苦,我现在在上学,还不能挣钱,但家务方面,总要学着替你分担一点儿的。”卫擎哼笑了下,心头软软地道:“不用这么乖,可以替我做其他事儿,比如养好身体,持久性再好一点儿,别稍微逗两下就忍不住了,这么敏感,咱们那方面质量怎么提高?至于做饭这种事儿,交给我就行了。”宴初阳嗯了一声,低头吃了会儿忽然又道:“卫擎,改天你陪我去趟海河路衡阳区吧。”卫擎心猛然漏跳了一拍,动作顿了顿,但仍面不改色地道:“去那儿做什么?”“我要去找个人。”宴初阳抬起头,神色认真道。“找人?”卫擎皱了下眉,“找谁?”“以前给我捐款的一个人,我十几岁的时候,他帮过我很多忙。”卫擎脸色一变,默了会儿,又轻咳一声,挺直肩膀,大言不惭地道:“帮你的那个人就是我啊,你还要找谁啊?”宴初阳愣了两三秒,皱了下眉:“你怎么知道帮我的那个人是你啊?”第二百五十四章:这不是我吗?“我看过你日记啊。”卫擎把筷子放下,“你不就是因为我以前帮过你,所以才会靠近我吗?”“卫擎!”宴初阳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怎么偷看我日记啊!”“不怪我。”卫擎心虚地垂下眼睛,“你日记本就放沙发抱枕底下,我枕着枕头睡觉,它硌到我了。”“啊!”宴初阳无语地抓了抓头发,“我就不该信任你,日记本应该锁起来的!”卫擎哼哼了一声,又抓紧时间道:“以前帮你那个人是我,是我给你写的匿名信,是我给你捐的款,但你不用感谢我,你只要更喜欢我就好了。”宴初阳嘁了一声:“才不是你。”卫擎急了:“怎么不是我!就是我,我一直默默守护着你呢。”宴初阳咂咂舌:“我那天在你房里找我资料书,看见你的房产公证了,你以前在海河路别墅区003苑住,捐款的那个人明明在001苑!”卫擎眸子猛闪了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早知道了啊。”宴初阳漫不经心地低头拿着筷子捣着米粒说,“就是漫展比赛赢了之后,我把赢的钱给你,然后有次去你房间找资料书,就发现了。”卫擎长吐口气,向后仰靠在椅背上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