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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咱们等着桓家人一道回去?”谯国桓氏,那可是她的前任驸马所在的宗族,虽然曾经的驸马桓济已经因为谋杀叔父事败而被流放,生死不知,但她同桓家的关系,还是十分微妙的。这丫头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同桓家人一道,到底是何居心?!“既然玉润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启程吧。”新安公主的眸中蓦地划过一抹极深、极浓的恨意,旋即恢复淡然。玉润则是松了一口气坐会车中,一面拍着胸口一面暗想。幸好刚刚阿绝没有闹脾气,帮着她飞快的逃出了王府,她又顺势悄悄避开众人抹上马车,回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玉润正暗暗得意,准备掏出袖中的画检查一番,可谁知道这时候车身突然猛的一颠,惊得她下意识的伸手抠住了座位。入手处却是湿滑的一片。她眉心一蹙,下意识的抬起手指放到鼻尖。冰凉的液体散发出腥甜的味道……是血?!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关心则乱=========阿绝:血?什么血,哪来的血?作者菌你在搞什么!凸(艹皿艹)渣寻:别冲动,女人嘛,每个月都要有那么几天,你懂的。玉润:……☆、第038章:阴谋确认了手中的液体的确是鲜血,玉润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敛住呼吸,凝神细听,果然听到车厢后头,传来一声细弱蚊蝇的轻哼。这马车后面是有一个夹层的,常用来放置些暖炉等物什,玉润此时才惊觉有一个人此时正在隔着的一层模板后面,她的声音极为隐忍,显然是努力在压抑。玉润有些害怕,便递给阿绝一个眼色,示意他去替自己瞧瞧。不多时,他回来,神情有些凝重。“我瞧着有几分面熟,是不是那时候在山洞里的……”“张蓉?”玉润联想到在宴会上见到她的情形,不由得脱口而出。熟料阿绝却是果断摇了摇头,正色道:“是另外一个。”“叶绾绫?!”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的马车上!还……受了伤……玉润感觉喉咙有些干,试探性的对着那边唤了一声:“绾绫,是你么?”微弱的□□稍稍有停顿,随后是少女略带惊喜的语气:“玉润?”果然是她!玉润长舒一口气,低声对她道:“你且忍一忍,等会儿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眼下最重要的,是查看叶绾绫的伤势,至于她是如何受伤的……玉润想到起火之后,琅琊王府救火的只有杂役和小厮,很少见到侍卫打扮的人。难道说,今夜除了大堂的晚宴,在王府后院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么。玉润的疑惑在回到王家之后很快有了答案。她在车中换好了备用的衣裳,随后立刻悄悄告诉文妪车中的状况,命她想办法将叶绾绫先转移到自己的院落。刚刚交代完这些,就见气度雍容的新安公主优雅的下了马车。“玉润……”她轻轻唤了玉润的名字。“母亲。”玉润乖顺的应了,琥珀色的眸子没有半点慌张。“你这衣服……”“玉润当时在火场不小心烧着了裙摆,幸好马车中还带了备用的衣裳。”玉润面不改色的回答,新安公主只是狐疑的盯了她一眼,也没再多问。一个婢女走上前来,表情很是恭敬。“七夫人、七姑娘,太夫人说你们二位若是回来,请立刻去见她。”新安公主的笑容僵在脸上,皮笑rou不笑的开口:“这个时辰,太夫人应当已经歇下了吧?”她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婉拒,可是那婢女却好似听不懂一般,继续道:“七夫人可是忘了,您才刚可是派了位婢女来报信儿呢。”意思很明白,就是太夫人醒着呢,就专门为了等你醒着呢。新安公主一时语塞,只好硬着头皮道:“玉润,随我去见你祖母。”“是。”玉润应了一声跟上,只是悄悄对阿绝道:“你去帮我看着点文妪,我怕绾绫被人发现。”许是知道玉润眼下有麻烦缠身,阿绝并没有置喙一句,毫不犹豫的去了。待到了太夫人的房中,玉润见她穿戴完好,发髻也如白日里那般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是早有准备,一直在这儿等着他们的。一见到新安公主,太夫人的神情就多了几分威仪。“不知公主殿下可否告诉老身,今晚琅琊王府的宴会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知事的奴才不小心将酒洒在了灯笼上头引得起了火,不过好在后面火势止住了……”新安公主镇定从容地回答,却不料被太夫人从中打断。“那玉润在王府中迷了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太夫人本就气她随便带玉润出门,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虽说她贵为公主,但当初进门的时候可是说好的,她甘心下嫁,不会出去自立门户。这些年来,新安公主倒也一直过的安分,虽说偶尔会和其他几房有些摩擦,却也不至于作威作福。可是如今玉润一回来……太夫人皱眉,这丫头是个懂礼又乖顺的,可不能就这样给新安公主拿捏住了。闻言,新安公主完美的笑容出了那么一丝裂痕,她张了张口,终是不甘心的说道:“是拍去的奴才找岔了,我便以为玉润是迷了路,好在这孩子机灵,知道在马车中等着。”谁都没瞧见玉润是何时回来的,她便也只好放弃了搞臭这丫头名声的打算。玉润偷眼望向新安公主,见她脸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汁来,忍不住勾起唇角。前世她便时常输在这些小细节上,今儿个翠墨居的主子砸了个瓷瓶,明儿个王家的七姑娘在人家的后花园里糟蹋了上好的牡丹。这样的小事情数不胜数,使得原本还一心想护着她的太夫人都精疲力尽,难掩眸中失望。现在嘛……她不仅要守住自己的名声,早晚还要让那些处心积虑,准备算计自己的人声名狼藉!新安公主领了太夫人的一通教训,憋气窝火的回了寝居,临走前颇有深意的看了玉润一眼,那眸中的冷光任人看了都忍不住心惊。玉润则被太夫人留下来又叮嘱了几句,语气中满是愧疚和歉意。“我可怜的玉儿,”老人家带着老茧的手摩挲着她的额头,笑容苦涩中带着慈爱:“你母亲她……身份尊贵,祖母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日后,你要自己小心。”玉润扬起小脸,一脸天真:“祖母不用担心,母亲待玉润很好,今日还特地给遣人来给玉润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