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文网 - 言情小说 - 重生七零美好生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9

分卷阅读659

    啊。那还怎么送人?”

“要不在家腌两道,第三遍盐抹上,咱带着去煤城,到了姥姥家,再风干晒日头?”盈芳想了想说,“这么冷的天,在路上挨两天应该不会坏。”

“也只好这样了。”萧三爷不由感慨,“想尝点新鲜货可真不容易啊。”

“乖囡,山羊要不也宰了?带半扇送你姥姥、姥爷?”萧三爷忙完火腿,想起还有头野山羊呢。

盈芳摇头:“不是说活逮的吗?别急着宰,拴牛棚养几天,看着这么瘦,宰了也没几斤rou,养上两个月,等过年吃吧。”

“也好,那火腿都背去,咱们想吃,回头可以再做。”

“家里留一条吧,两个舅舅和姥姥姥爷正好一家一条,不存在谁多谁少。好歹是咱家头一次做的,让爷爷也尝尝鲜。万一有客人来,也有菜招待。”

“行!”

萧三爷俩口子素来秉持闺女说啥就是啥的原则。

接下来几天,趁火腿需要腌制、压榨,盈芳一家用新鲜猪rou做了不少小食。

路上不方便带汤汁的菜肴,福嫂提议多做些竹签rou,烤得干干的,拌上调味料,油纸包着,冷热都能吃。

并且考虑到各人喜好不同,福嫂还心灵手巧地做了麻辣、五香、孜然三种口味。

香得老爷子干脆让福嫂把剩下剔了骨的鲜猪rou都做成了酥香的牙签rou。

第671章金氏又多一员

野猪rou膻味重,而且盈芳家本就不怎么缺rou食,炖rou吃多了腻味,还不如牙签rou来得香。

这种天又比较耐放,装在白瓷小斗缸里,个把月都不会坏。

哪天夏老来了抓一把出来,保管馋死他。

结果夏老没馋到,倒是癞皮狗闻着味儿天天在老爷子跟前晃,摇尾巴、哈舌头,莫不希望老爷子的手指缝粗一点,漏几条牙签rou下来给它解个馋。

萧三爷看了哈哈大笑,觉得这狗太逗了,馋起来跟大外孙小时候一副德行。难怪阳阳想要收留它,毛秃成那丑样,也不嫌弃。敢情是碰到同类了。

在癞皮狗懵逼的眼神中,萧三爷伸出手指头勾了勾,而后领着它上山去了。

一人一狗在小坡林附近堵了只肥溜溜的野兔,当场烤了给癞皮狗加餐,而后带着它捡了两大捆干柴,萧三爷背一捆大的、癞皮狗背一捆小的。

如是重复了三天。第四天,萧三爷要给火腿上第二道盐,因此没像前三天一样,打完早拳带着癞皮狗上山,而是去了隔壁院。

结果等他回来,惊奇地发现院子里多了一捆柴,哦,不,是一株干枯了的小柏树。

“姥爷姥爷,癞皮狗会砍柴,这是它砍回来的!要不是这柴太散,它还想塞到柴房去呢。我说它很聪明吧!”

起床有一小会儿的阳阳,正好目睹癞皮狗用嘴拖着一株枯树回来,兴奋地又蹦又跳。

这下萧三爷是真的惊奇了。

“嘿,小伙子!你不会养成习惯了吧?这习惯养得好!对了,野兔有逮到吗?”

癞皮狗耷拉着耳朵,似乎有点委屈。

看来是没逮到。

萧三爷哈哈大笑,拉起阳阳说:“走!给癞皮狗弄点rou骨头。才来几天,就知道给家里扒拉柴禾了,必须犒赏它!”

自那天之后,癞皮狗真正在向家住下了,不再只是临时收容的过客。

三胞胎还给它取了个新名儿。

癞皮狗太难听了,而且经过一个多礼拜的调养,身上秃毛的部位重新长出了新毛,瞅着还挺油亮,自然不能一直叫它癞皮狗。

为此,三胞胎争论不下。

阳阳:“叫‘赛虎’!老虎都比得过,多威武霸气啊!”

暖暖:“可它长得和老虎一点都不像,还不如叫‘赛狼’呢。可‘赛狼’不好听,要不叫金爪?听上去和金牙是兄弟,而且它的毛是金色的,可金毛有了,那就叫金爪吧!我去问问癞皮狗,它一定喜欢!”

偶尔回来冒个泡以彰显存在感的喵大爷听见,气得胡子大张。喵?老子才不要和这蠢狗当兄弟!

哦,喵大爷前世是只玉纹墨爪虎,墨爪是它的形象特征。

好在晏晏否决了暖暖的提议,说癞皮狗的爪子是黑点斑纹,跟金爪相差十万八千里,及时扼杀了喵大爷想翻下墙头一掌拍死癞皮狗的危险苗头。

晏晏说:“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干脆叫‘金虎’好了。既和金牙是兄弟,又很威武霸气。”

“好好好!”

兄妹俩一致通过。

喵大爷高冷地立在墙头,爪子刨了刨地,好想和新出炉的金氏一员打一架。

喵了个咪的,本大爷都没叫虎,它一只癞皮狗居然叫虎,多大脸!

可就算它气得要喷火,癞皮狗依然得了个响亮而又霸气的大名——金虎。

金虎来到向家满半个月时,火腿上完了第三道盐,并且先他们一步寄去了煤城。

向刚买到四张前往煤城的卧铺票,两天后,他们一家启程去煤城探亲啦。

遗憾的是,高考结果还没出,不过盈芳对能不能上大学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无非就是学校差异。

看火车和坐火车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三胞胎打从进火车站起就没歇过小嘴,兴奋地说个不停。

尤其是阳阳,前头嘴硬说火车经常看,有啥子稀奇的,其实兴奋着呢。没上火车前不断问“啥时候上车”,上了火车后更是忙碌。

四张铺位买在同一个车厢里,下铺两张,上铺两张,小家伙一忽儿爬上、一忽儿爬下,完了还老往厕所跑。没尿也想挤出几滴来。

火车上的厕所耶,多新鲜!而且还能看到底下飞速后移的轨道,尿下去跟斜风细雨似的往后飘。这种体验,哪是平常能见到的。

可火车上人多,即便不像硬座区那么人挤人——毕竟卧铺票不存在站票一说,但还是有不少人。厕所也不是一个车厢就配备一个,而是好几个车厢共用。而且就那么窄一个小墩坑,挨个上,碰到有人大号,等就得等半天。

盈芳担心小家伙们四处乱窜不安全,叮嘱他们就在包厢带着,没有大人陪同,不许乱跑。

“乱跑当心被拍花子抱走。”盈芳佯装虎着脸说。

阳阳嘴一咧:“拍花子抱不动我。”

暖暖、晏晏抿着嘴吃吃笑。

盈芳没好气:“那也得你清醒着。有些拍花子聪明着咧,先拿迷魂药水迷晕你,然后假装是他们自个的孩子,轻轻松松就抱走了。”

孩子们这才正视起来:“这么恐怖?”

“那当然,你以为这些拍花子吃素的?就你聪明?就你力气大?”

“妈你给我们讲讲拍花子的故事呗。”

还用讲嘛。盈芳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她的情形跟普通拍花子抱小孩不一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