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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想想我是干什么的,对付他,我自有办法。你知道白蚁为什么厉害吗?因为,他们能从一栋建筑物的内里吃空它,而后,看它轰然倒塌。”小兔子优雅的带上了门,林溪坐下,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照片,一个黑色西装,红头发的男人手持枪械,而林淼倒在血泊之中。妙啊,真是妙。林淼、林洁,嗯,哪个都有用处,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爸,你临死之前说,人不能太有欲望。可这个世界,不能无欲无求。站在这黑色的一边儿了,你就得踩着别人往上爬,即便,是踩着你兄弟的尸首。该怪谁呢?怪机缘,怪巧合,有人点了导火索,你不跑就得被炸死,你跑了,非但死不了,而且,有人会死,有人给你让路。林洁,好好斗吧,我信你能赢。感情这种东西,谁先动了谁先输。所以,我不动感情,这是能存活在这个世界里的定律。林淼、林洁,所以,你们都得死。两个傻弟弟。一个爱上自己的拍档,一个爱上自己的兄弟。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至少你们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个黑暗的世界,不适合你们。J进门的时候,ANNA已经睡了。问了管家,说小兔子跟林溪走了。有没有回来不知道,门是留了。必然,J苦笑了一下。早点儿分开,对谁都好。本来就没有什么爱情可言,何苦还要纠缠呢?“你回来了?”小兔子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你还在?”J惊了。“喝酒了?”小兔子凑近了J,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你这什么路子啊?你不是烦我吗?我也让你走了,你现在回来,一副特关心我的样子有意思吗?好人没你这么当的。”“喝多了吧你?”“不好意思,千杯不醉。”“对不起。”小兔子垂下了头。“你道什么歉啊?我还真就想不明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一身酒味儿,头脑也不清醒。”小兔子不理J,把他推进了浴室。J站在花洒下面莫名其妙,他这是唱得哪出儿?“你丫黑灯瞎火的干什么呢?”J从浴室出来,看着一片黑暗的房间。“屋里的大灯太亮了,我想你眼睛会不适应。浴室好歹不刺眼,你说你,怎么房间里连个台灯什么的都没有?”“我很少回来,这儿什么都没有。”J适应了一会儿,借着月光摸索向前。“你干嘛走了又回来了?”“我今天过分了,不该故意气你……”“嗯?”J反应不过来,却被小兔子一把拽住了。“我cao!”整个人摔倒在了床上。紧接着,是赤裸皮肤的触感。“我知道你在试探我,我故意那么气你的。我是很喜欢斑比,但真的只是朋友之间那种……”柔声细气,情话谁不会说啊,更何况是虚情假意。小兔子在黑暗中冷笑了一下。“你气我有什么好处啊?”J也不是傻子,小兔子这种突然的转变绝对不平常。“我想知道你到底在乎不在乎我,咱俩相处两年了,除了性,很少有什么沟通……”小兔子的台词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J往套儿里钻呢。谎,总得有人帮着圆,而最合适的原谎者,就是被骗的那一个。“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喜欢我吗?”小兔子钻到了J的怀里。“……你吃错药了?”“废话!后半辈子都给你了,我还不能问问了?你这该死的色盲!”虚虚假假,假假真真。“三句半就露本性了吧?”J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你烦人,真烦人!”撒娇……“不喜欢你能被你气着,cao。”J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亲爱的,你总是被温情击倒,一次又一次,你怎么总会轻信你的情人?“……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行了,光着等我还嘴上不饶人。”J翻身压住了小兔子。“我就这样,你能忍我一辈子吗?”小兔子勾住了J的脖颈。J没有回答,而是用吻堵上了小兔子的嘴。他抚摸他,亲吻他,很温柔,小兔子喘息着,脑子里一片混乱。性事终了,小兔子空虚的躺着,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小兔崽子。”“你不会好好说话啊?”“我不跟你斗嘴,困了,临睡前跟你说个事儿。”“说。”“你大哥问过我一句话,他说,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弟弟好吗?我当时的回答是,有生之年,一定做到。我说这话的时候,没开玩笑。”(五)HIDDENGAME小时候,我很喜欢一种游戏——捉迷藏。不过,二哥说,我那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捉迷藏。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由我的心情而定。如果藏起来的是我喜欢的人,那么我发现他就会跟他一起藏起来。如果藏起来的是我讨厌的人,那么我就会大声的呼喊我的同伴。但,更多的时候,没人能察觉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所以,人人都是恐慌的。——小兔子林溪做梦了,梦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小兔子抱着玩具熊玩儿捉迷藏的样子。林溪从来都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比如说昨天,他很紧张,他不知道小兔子会不会钻进他的圈套,当然,一件事情两手准备。若他真的爱上J,那么,事情会有另外的走向,但势必没有这个完美。有时候人生就像一场赌局,无论是输还是赢,首先你得下注。林溪不把赌注放在J身上,而是把赌注下在林淼身上。那是小兔子的死xue。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欲望呢?或者说为什么有的人欲望那么深,有的人欲望那么浅?还是跟环境有关吧,比如林溪,他是一步一步踏进欲望的泥沼的,自己却浑然不觉,等到发现的时候,半个身子已经陷进去了,想爬上去,只会陷的更深,若停止,只是静待死亡,什么才是最好的逃脱方式?踩在一块坚固的垫脚石上,不是吗?谁是枪,谁是使枪的人,一切都是待定。同样身陷泥沼,最后爬上去的,不定是哪一个。设局的人,并不一定是收局的人,就像不变的永远只有改变而已。小兔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腻在J的怀里。他撇了撇嘴,拿开他的胳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七月很热,可房间内却因为冷气的缘故让小兔子觉得有点儿冷。他伸手拽着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却因为拉扯,露出了J的胸膛。明显的两处疤痕,一处在左肩上,那是J为他挡的一枪,左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还有一处枪伤,那属于更久远的过去,属于小兔子不知道的过去,他从来没有问过J,J也从来不提起,隐藏着什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