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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力,下定决心今天要收拾了这个没用的废物。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功夫,眼看一条人命就要填进去,苏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了一下,难受的要命,眼前的这一切他根本无法忍受。“住手。”最终,他还是揽下了这桩麻烦。几步步上去拦在了贩奴人面前,手发狠的抓住他的手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力气见长,竟然把对手捏的呲牙咧嘴,不自觉的松开了手。小小少年跌落地上,猛烈的咳嗽粗喘,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奴隶少年把他紧紧的抱紧怀里,满脸的惶恐不安与劫后逃生的复杂情绪,紧张的神经突然绷断,眼泪也掉了下来。贩奴人脸色不善的看着他,八字眉毛耷拉在眼角,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客人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处置我说了算。”苏迹面无表情的看了一圈,指着他身后那七八个奴隶说:“你这儿的奴隶我都要了。”然后指指那个差点被掐死的孩子说:“这个算搭头。”“好好好。您怎么说都行。”贩奴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本来不满的心思全被眼前大块的盐所填满,赶紧满口答应。接着对着身后的奴隶张嘴就骂:“你们还不赶紧给新主人磕头,赶上这么仁慈的主人天大的福气!”苏迹也不想听他啰嗦,交了钱,让他把这些人的衣裳还给他们,贩奴人居然还磨叽不愿给,破衣裳也是衣裳,还能给下一个奴隶:“这天也冻不死他们……”苏迹一声没吭,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看得贩奴人发了毛,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堆破布衣裳,奴隶们挨个分了,他领着人就走。“烂好心,招是非。”扶桑淡淡的说。“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苏迹心知肚明,自己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贩奴人的鞭子抽的更用力了。“阿桑,要不我把这里的奴隶都买了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是认真还是在打哈哈,语气有那么种琢磨不定的味道。“想做就做。”扶桑毫无原则的说,黄泥人要做的就是原则,他高兴就行。既然已经开了口子,那就招摇到底好了,他就是有盐,就是有宝贝,有本事你们来抢,他一开始一直想着要小心,要谨慎,可现在突然不想了,他要壮大,要发展,要快,尽快。他害怕哪一天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再一次厄运降临,那个孩子的遭遇犹如醍醐灌顶,让他瞬间清醒。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的多。所有贩奴人看他就像在看一个会走的盐库,有人嘀咕:“也不知道他身上怎么能放下那么多盐。”自然也有见多识广的,“那人有宝贝,不是简单人,收收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然后,苏迹真的一个人承包下了这里今天所有的奴隶,乌压压的,目测比他们部落的人少也少不到哪儿去。最后清点下来有四百五十三人。今天,成了贩奴人的狂欢日。苏迹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出了城西,一路招摇到城门口,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下:“贵客慢走。”“什么事?”苏迹满脸疑惑,却心生警惕。他不得不警惕,一下子买这么多人肯定扎人眼,他心里有数,但他自有另一番打算。“我家城主大人想请您过府一叙。”中年男人笑的谦卑,但他身后的一干武士却兵甲俱全,一个个犹如怒目金刚。苏迹假装看不懂他无声的威胁,笑着问:“城主找我一个乡野小子做什么?”“贵客去了便知。”“那这些……”他指着身后的一片乌压压的大尾巴。“我会帮您看好,绝对一个少不了。”男人笑着一挥手,分出十来个人把苏迹身后的奴隶驱赶到城墙一边。苏迹把怀里的扶桑换个手抱,一摆手,“带路。”他们一路笑语焉焉,很是交谈了一番,却是谁也没摸到对法的底。城主府是苏迹至今为止在人类中见到的最豪华的房子,粗壮的巨木柱子撑起高高的屋梁,挑高的屋檐已经有那么一点点东方色彩,铺着平整青石的地面已经被磨的光可鉴人。他们被带到一个偏厅样子的房间,一进屋子迎面扑来一阵浓郁的暖香,苏迹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连着打了十七八个才堪堪止住。真不是一般的失礼。可他真受不了那股怪味儿。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才有时间打量这间屋子,虽然是石墙,但里面涂了白|粉,显得亮堂很多。墙上挂着两把青铜长刀,没用刀鞘,就那么交叉挂在墙上,开了刃的刀口泛着冷光,远远的似乎还能看得到它身上滴落的血珠子。地上铺着带有漂亮花纹的席子席子,暗色长条矮几上摆放这一只白玉长颈瓶,瓶里插着一只苏迹叫不上名字的树枝。矛盾的摆设,说不上风雅还是肃穆,这是想威慑他还是炫耀?这里任何一样东西都在告诉他这是一个有着岁月痕迹的地方,它辉煌着,奢华着,他这样的人完全不可以比。这时苏迹突然发现那玉瓶里的树枝散发着着rou眼几乎看不到的丝丝缕缕青烟。香味就是从这不起眼的树枝上散出来。“那是什么?”苏迹心下好奇,问扶桑,现在就已经有熏香了?“迷迭枝,摄魂香。”扶桑眼里冷气一凝。怎么听着不像啥好东西?“摄魂?”“无妨。”扶桑垂下眼帘,安慰他一句。随手扔下一颗种子,藤蔓拔地而起,迅速交缠拧巴成一个大且舒适华丽的座椅,坐他们两个正正好。作者有话要说: 大船今天感冒,更新不多,大家凑合看吧。抓虫~☆、买人3扶桑虽然安慰他说没事,可苏迹整个人还是气的不行,是个人就想暗算他,麻蛋,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好性啊!“有什么好气?他们就是想套话而已,不喜杀了便是。”扶桑漫不经心的抓着他的手把玩,冰珠子似的话从他嫣红的唇瓣里吐出来,显得那样理所当然。他们的话就是那么直接说的,根本没有回避门口的仆役,两个高大的健仆脸色跟见了鬼似的。苏迹积聚起来的怒气被扶桑杀啊杀的给戳破,“祖宗,咱别动不动就杀,您坐着,吃着,乖。”这是人家的底盘,别说的跟切鸡宰羊一样行吗?他当然知道扶桑能做到,可问题是他不能那么做,他们是能全身而退,可他刚刚买的那些奴隶怎么办?赔本的买卖不能干。他看看若无其事的扶桑,再看看门口如临大敌的仆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扶桑大话都放出去了,他要是不做点儿什么,被杀的就该是他们了。他再次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