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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主动联络!!德拉科用力的将双面镜扔到枕头上。扎比尼咬着苹果指点道:“对着墙壁或地板扔,这样才能摔破。”在德拉科恶狠狠的看向他之后,他耸肩摊手:“嗨,我以为你想毁了那面镜子。”德拉科把镜子捡回来又放回怀中,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自从上次霍格默德发生的事之后,他跟贝比也只见了一次面,她告诉了他关于魂器的事,又将有求必应室里变出的魔法器物搜刮一空。从她带走的东西上看,能够变成手指大小的书柜和衣柜,能够保存几个月份食物的午餐篮子,足够整个年级的人使用的各种常用魔药,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看到这些德拉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想逃跑。从她口中得知在圣诞节假期的时候,她会跟韦斯理家的人一起过节。如果他猜得没错,在韦斯理家的地盘上,她绝对会找机会逃走的,而且这一走,估计不到战争结束她是绝对不会再出现了。德拉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从这几个星期的预言家日报上可以看出,魔法部的风向有些小小的改变,似乎里面有两个魔法部长,而他们的政见是背道而驰的。他非常不愿意这样想,不过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的势力很可能已经慢慢渗透到魔法部中去了。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得到更大的权利和地位的,也是有很多巫师认为麻瓜是低等下贱的,应该被赶出巫师世界的。力量应该掌握在纯血的巫师手中,应该给巫师的后代一个纯净的魔法界。已经有言论认为出身麻瓜世界的巫师应该限制他们使用魔杖,比如设定一个年龄的界限,或者需要通过某种考核,认定对巫师界没有危险,才有资格使用魔杖。这种言论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大批巫师的拥护,他们认为来自麻瓜世界的巫师对巫师界并没有太多的了解,而麻瓜对巫师原本的看法是非常荒唐的,所以他们需要经过学习后才能拥有魔杖。大多数的巫师认为现在巫师界的不安稳,麻瓜巫师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麻瓜巫师”很快成了一个时兴的词,在各种报刊中屡见不鲜。这种带有贬义和微妙的定性的词很快在巫师中间掀起大浪。以往大家虽然不说,但对麻瓜出身的巫师的确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们的。现在一旦坦诚的说出来,反而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追捧。有人声称这是巫师界的进步,以前的魔法部过于忽略巫师中还有麻瓜巫师的存在,而现在既然正视了,那就应该尽快承认他们的身份,也可以更好的指导他们融入巫师的身份。于是紧接着就提出了关于巫师出身的登记,要求所有麻瓜出身的巫师主动到魔法部进行登记,以便魔法部对他们更好的管理。而跟这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报道相呼应的就是对抗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的最强大的巫师邓不利多的身体状况正在不停的变坏中。虽然圣芒戈宣称他们一直在努力的延长邓不利多的生命,但同时承认他已经活得太久了,或许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此消彼长。德拉科能够感觉到可能真正的战争已经近在眼前了,或许要不了一个月。魔法部的态度最能说明问题,现在那些天天在报纸上吵来吵去的巫师们谁知道还有多少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意志?所以在此时贝比能离开巫师界是最好的,简直明智至极。但德拉科却感觉很不痛快。他一方面真的为贝比能有这样敏锐而感觉兴奋,另一方面他也非常不安。他甚至觉得为什么贝比不笨一点,由他来提醒她现在的情势危险,然后她应该躲出去这才更好,然后她应该无助的等着他的帮助,由他来为她安排一切。但是事实上,在看到贝比拼命准备逃跑的魔法物品之前,他根本没想到在这样的形势下贝比还可以先躲到巫师世界外面去,然后到战争结束再回来。这的确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主意。贝比这样一个小人物,就是失踪又能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又有多少人会特意分出人手去找她?所以她跑出去了,反而安全了。至于她到外面去住在哪里,怎么照顾自己,这些是德拉科后来想起来的他能够为贝比做的事。因为之前的事贝比一个人已经全干完了。所以他特意安排了托托跟着贝比,他教托托从斯内普那里巧妙的把它自己释放出来,成为一个自由的小精灵,然后又把它带给贝比。看到贝比高兴的模样时,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做对了。终于有一次,他想在贝比的前面了。——圣诞节就要来临了,霍格沃兹里只有留下来的不到十几个人,包括学生和教授,以及校长。在圣诞节前夜,餐厅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留下来的学生中的低年级生兴奋的放彩炮拆礼物。而他坐在斯莱特林的餐桌前,左右只有三个人,还统统离他二三十英尺远,好像他长着副蛇牙会咬人似的。坐在教授席上的斯内普校长脸色发青,好像摆在他面前的鱼排已经坏了似的,而坐在他旁边的麦格教授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脸色阴沉的喝着洋葱汤。德拉科机械的把炖菜往嘴里填,分不出自己吃的是牛rou还是鸡rou。扎比尼回家了,他美艳的母亲决定再次结婚,德拉科真心的为那个新郎祈祷,希望他能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或许因为他一直在注意着教授席?或许有其他的原因。德拉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斯内普一缩左臂时就看到了他陡然苍白僵硬的脸。他放下勺子,看着斯内普从席上站起来,拒绝麦格教授关心的问候和搀扶,向侧门走去。他觉得斯内普在离开前看了他一眼。可能是错觉。但德拉科仍是擦了擦嘴,站起来从大门走了,然后飞快的穿过走廊通过暗道跑到校长室,他轻轻敲门:“教授?”他发现自己又叫了教授。或许在他担心着急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这样称呼斯内普。在他的心目中可以称为教授的只有他。过了一会儿,他几乎要以为斯内普还没回来,门内传来声音:“……进来。”他立刻推门进去,斯内普正歪在沙发上往嘴里灌魔药,看到他进来只是看了他一眼。德拉科紧紧关上门,一个箭步走过去,站在斯内普面前,看着他压在身下的左臂不知所措。斯内普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深吸一口气,在德拉科听来冰冷残酷的说:“是他在叫我们。”边说他边挽起左臂的袖子给德拉科看,在青筋露出的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正黑得发亮。德拉科惊慌的后退,哆嗦着说:“……不!!”斯内普刚才说的是“我们”,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在叫他!他也要去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