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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的材料,教授似乎还打算再制造几剂。看到那些材料,我有些手痒。看到它们,我就想把它们应该切片的切片,应该磨粉的磨粉,然后整齐的摆在小碟子中。我再看了一眼站在坩锅前的斯内普教授,不知是什么给了我勇气,我放下书包走到桌前,看到满桌已经粗略整理过的药材,手于是正加痒,好想处理它们。真想将它们全部据为已有。我感觉到斯内普教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比起那群小孩子,从大学时我就已经明白教授是根本不可怕的,想起当时缠着班主任批假就觉得有时脸皮厚是法宝,教授通常不会真的跟学生生气。我净手后,按照顺序开始处理它们。我的习惯是先用刀将所有应该切片的切片,切片之后案面还不会太脏。然后是磨粉,磨粉要使用工具,会有渣子掉到桌面上,但还算好清理。最后是榨汁,这个是最麻烦的,通常我都是在最后一步要放它们了才榨汁,然后一起清洗器皿,再次净手,最后开始熬制。斯内普教授果然没有阻止我的自作主张。只是偶尔会突然说一句:“刀面要斜切,你想毁了那葛根吗?”“我倒不知道你从哪里想出来的,这猫耳草直接磨颗粒那么大怎么用?先拍松了再说!”虽然他连骂带吵,但按照他的指点来处理药材,真是事半功倍。正在我越作越顺手的时候,外面的门敲响了,斯内普教授眼皮也不抬的对我说:“洗过手去开门,问是什么事,别谁都放进来。”那到底谁可以放进来?我很想问,可是他低着头专心的瞪着坩锅,我实在不敢打扰他,只好洗了手出去开门。然而门外的人跟我一样的惊讶,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而他却瞪着我好像我应该下一刻就消失在空气中。德拉科·马尔福压低声音愤怒而焦急的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伸出手要拉我,而我继续后退避开了他的手,看到他更加愤怒了,苍白的脸扭曲僵硬。我害怕又感到有些对不起他,似乎令他生气是我的错一样。“马尔福,你有什么事?”斯内普教授出现的正好,我立刻弯腰低头溜回去。听到外面他们低低的交谈声,不一会儿,马尔福离开,教授走进来,看到我站在门口发呆,皱眉道:“你的葛根都切完了?”吓得我壮着胆子想问马尔福来意的念头立刻飞了。继续埋头努力处理魔药材料。晚上六点,斯内普教授叫停,他一边擦着手一边抬高下巴打量着我,说:“以后每周四晚上七点到九点到魔药教室参加劳动服务,直到这个学期结束。希望这可以消磨掉你任意在学校中制造魔药的精力。”他扔下毛巾赶我离开。每周四一次劳动服务也不算太糟,我抱着书包快步走过地下室的阴冷的走廊。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一个暗处伸出,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我拉到一扇帘幕之后,这里居然有一个暗室!当我看到阴沉愤怒的看着我的马尔福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这个泥巴种!!你居然敢……”他似乎愤怒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我在听到泥巴种这个词时炸了。这是一种侮辱父母的最低级的词。啪!!我的手臂高高扬起挥过,而他捂着脸放开了抓住我的手。他立刻回神,下一刻就抽出了魔杖指着我,却不提防我在下一刻就劈手夺过他的魔杖扔到角落。他似乎感到害怕了,后退了一步。我轻蔑的看着他,第一次表现出真实的我,冷笑着说:“贵族大爷,你最好小心些,如果比起在这间学校中的敌人,你总是比我多的。”我阴险的吓唬他:“而你的小秘密也不少。”他立刻脸色大变,看着我像看着一个鬼。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慢慢后退,离开了这间暗室。当那帘幕挡开我跟他对视的视线,狂跳的心正在对我抗议,我抱着书包以最快的速度狂奔着离开这里。直到跑回赫夫帕夫的寝室,我的心脏还没有归位。我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床上,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居然威胁了马尔福。后悔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为什么没有更忍耐一点?但回想当时的情形,如果重来一次,只怕我会打得更狠!拿我开玩笑倒是可以一笑了之,但侮辱我的父母却绝对不能放过!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回想这一个月以来,我夹起尾巴做人,不管遭遇了什么都放在心底而不是反抗这群人,可是现在看来这种作法并不好。虽然我只打算在这里读一年,不跟他们有太深刻的交往,但是过于退让乃致失去了拒绝的立场似乎得不偿失。如果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接触,最好从这一刻开始就不要再去理会他们之间的事,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持距离。下定决定不再理会任何人的传召或威胁,如果他们做的太过分,我只能去找老师。其实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我应该更多的利用自己的优势才对。如同拨开迷雾,我的眼前豁然开朗。此时爱丽吃完晚饭回到寝室,看到我在床上坐着发呆很惊讶的问:“怎么不去吃饭?今天的土豆rou泥馅饼味道很好。”我眼珠一转,上前去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陪我一起去吧,我不敢自己下楼,楼梯好可怕。”爱丽哧笑道:“都开学一个月了你还没有习惯?”我嘟着嘴哼叽着:“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会说话的画像和铠甲。它们真的很吓人,不但会说话,还会跟人打招呼,还会交谈!就像恐怖电影!!”好心的爱丽顺从的带着我又去了一次餐厅,路过挂在墙壁上的画像时,她弯着腰笑得很开心。我打定主意,从这一刻起,绝对不落单。几天过去,这个办法十分有效。虽然曾经在餐厅和大厅中见过几次被斯莱特林包围的马尔福,可是他虽然一直对着我冷笑,却没有靠近。而每次见到他都让我浑身发冷。我真心的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加入哈利·波特的阵营求得保护。不过想到波特那边也不比马尔福这里好多少就算了。如果说得罪马尔福意味着得罪斯莱特林的贵族子弟,那加入波特一伙就意味着得罪了伏地魔一伙,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当成人质炮灰一类给牵连进去?再加上我又是来自麻瓜家庭,还是不要冒险。马尔福没有来找我的麻烦倒是很令我惊讶,不但没有他,他的那些跟班和朋友似乎也不知道我得罪他的事,难道是当时被一个赫夫帕夫一年级夺走魔杖令他不好意思喧扬?如果真是这样,那下一回我一定还要夺走他的魔杖!不过上一次会成功是因为我跟他站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