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四/视觉剥夺/晾刑/言语羞辱/被儿子玩奶/张嘴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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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主所赐,罚既是赏,赏也是罚,无论如何都没有轻易收回的道理。 凌渊对她的哭求听而不闻,转身拂袖,冷冷说道:“为夫身为一城之主,公务缠身,你自己去找林姑姑领罚吧,来人——” 话音刚落,几名凌府婢女推门进来,架起思玟一路拖到内院门口,林姑姑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刚经历了粗残的鞭乳之刑,又潮喷了一次,思玟已经浑身虚软、四肢无力,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自己被几个粗壮的侍女拖着来到院中。 林姑姑得了命令,已经在这里做好了准备。宽敞的院门外,横着一条粗木制成的春凳,春凳四周各有一个木桩。 侍女们架起思玟放在春凳上,继而又粗暴地拉扯起她的四肢,让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四周的木桩上,雪乳高耸,xue吐芬芳,少妇娇美动人、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 身体被粗砾的麻绳严严实实固定在春凳和木桩上后,林姑姑慢慢悠悠走了上来,居高临下地审视了她片刻,问:“玟奴,家主命你前来领受晾罚,你可知为何?” “玟奴犯了错,不敬夫主、不敬小主子,理应受罚。”被销了身份入府为奴的女子,若无夫主赐名,人前一律自称贱奴,若有赐名,则称夫主所赐之名。凌渊私下待她宽和,允她自称玟儿,但在人前,还是得按规矩自称玟奴。 林姑姑扬起厉掌,一巴掌扇在她的屄xue上,厉声叱道:“既然明白,为何还要犯错?接下来三个时辰晾刑你好生受着,待家主处理完公务才算结束。” “嗯呜……”娇嫩敏感的小屄挨了巴掌,思玟的嘤咛戛然而至——林姑姑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个中空的环形口枷,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就连丁香小舌都被口枷下方延伸出来的贴片牢牢压制,规规矩矩地紧贴口腔底部,至此,思玟被迫大张的口xue除了无助的呜咽和呻吟再也无法发声,就连吞咽口水都很艰难,不得不任由银丝从唇边流淌而下。 被迫戴上口枷后,紧接着双眼也被林姑姑覆上一副纯黑的眼罩,连视觉都被剥夺了,思玟瞬间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小贱奴,好好晾着吧。”做完这一切的林姑姑甩手离去,留下袒胸露阴、被紧紧束缚在春凳之上的思玟独自留在人来人往的后院门口,凄苦地承受夫主赐下的晾刑。 凌府家大业大,下人多如牛毛,后院之中虽然只有女眷、丫鬟仆妇和未成年的小主子们来往走动,数量也颇为众多。思玟入府为奴前,是南城赫赫有名的世家贵女,即便做了城主的奴妻,早些年也极不安分,闹了许多事端,每次被城主以雷霆手段捉回,却没有按照奴礼的规矩被处以极刑,仅仅只是略施薄惩,惹得府中众人心中好奇。今日,得知她在后院受晾刑,府中各房上至夫人小姐,下至奴妻奴妾,甚至丫鬟婆子,纷纷不约而同前来观刑。不过短短一柱香的时间,思玟娇美诱人的胴体就已被府中女眷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就是城主房里的奴儿啊,啧啧,那么大的奶子,怪不得城主如此宠爱。” “谁家正经姑娘好端端的长了这么肥圆的一对奶子,还有那对奶头,又红又大,乳晕也大得不像样,恐怕是被她自己日夜玩弄成了这幅模样,好讨自己的夫主的欢心吧。” 凌府女眷众多,常有其他主子房中的奴儿在此受刑,而作为府中规矩最大的家主之奴,玟奴却鲜少公开受罚,府中众人都知道是因为她格外受到夫主宠爱,一众夫人妻妾除了好奇,心中更多的也是羡慕和嫉妒,见她再次毫无尊严地吃苦受罚,幸灾乐祸地议论之声便格外刻薄刺耳。 “什么世家贵女嘛,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当了贱奴。” “就是啊,逃了那么多次,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回来为奴为畜。听说她还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结果连人带孩子被人家丢了回来,真是丢死人了!” “听说她勾引的那位公子还是自己的妹夫,简直不知羞耻!” “这种贱奴凭什么还能当城主的奴妻、为城主生下小主子?她不是喜欢犯贱发sao吗?就该被贬为最低贱的厕奴,扔在后院服侍府中所有男人!” …… 思玟虽然双目被遮,失去视觉,听觉却不受影响,众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一句清晰窜入耳中,不免想到当年云系舟和赵筱蕾对自己的背叛和羞辱,心中即悲苦又委屈,忍不住落下泪来。可是众人对她的侮辱谩骂,却又莫名给她带来激烈的、被羞辱的快感,蜜xue情不自禁地收缩开阖,淌出一股股sao贱的yin水。 糟糕!思玟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抽动双腿想要掩饰发sao流水的下体,却忘了自己的四肢早就被牢牢固定,根本动弹不得。 要知道凌府的晾刑并不仅仅是让小奴儿们袒露私处在人前躺几个时辰就算完事儿了的。主要意图是在摧毁受刑人自尊、最大限度把她们调教成yin荡sao奴的同时,拘束她们的行为,没有得到夫主的同意前不得随意发sao发情。因此每一个yin奴在接受晾刑的时候,都有负责调教的姑姑留在一旁,负责记录受刑之奴的表现,期间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完整记录下来,待刑罚结束后如是上报给各自夫主,以此来裁定接下来是受到奖赏还是更严厉的责罚。 思玟在受刑过程中擅自发情流出sao水显然又是犯了错,就连围在院外的女眷们都发现她光裸的玉户下yin水涟涟、泥泞不堪,口中的羞辱谩骂越发难听。 “快看啊!她那里都湿透了!” “受个晾刑都能发sao,当真yin贱!城主怎么也不下狠手去管教?丢死人了!” “她还有什么脸面做城主的奴儿?若我是城主,定要割了她的屄xue扔到前院伺候府里的下仆!” “……” 众人越骂越狠,昔日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分明沦为和她们一样的卑贱奴宠,却还能享受到城主的疼爱和优待,每日亲自管教不假手于人,如此就足够惹来许多人眼红嫉妒,若不是府里的规矩不允许她们对受晾刑之人上下其手,恐怕早有人冲上前来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虐辱。 也多亏了这条规矩,众人在过足了嘴瘾后就慢慢四散离去,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脚步声逐渐散去后,思玟刚想松口气,谁知远处隐隐传来轻而缓慢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由远及近,紧接着一只细皮嫩rou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抚了上来,覆上她高耸挺立的乳峰。 “!!!”思玟悚然一惊,身体瞬间僵硬! 这一下可不得了! 要知道南城之人最注重贞洁,女子嫁人为妻也好为妾也罢,就算是做低贱的奴妻奴妾,也极是讲究贞洁。嫁人之后身体只能被自己的夫君或是夫主以及调教姑姑们触碰,若是被其他男人碰到了,也会被视为不洁,那便不是区区惩罚可以了事了。 此刻覆在她身上的手掌皮肤细嫩,骨架细小,很难辨别手的主人是男是女,若是女子就罢了,若是男子…… 思玟不敢细想,浑身颤栗着仰着脖子扭动胸腹,徒劳地想要把自己的胸乳从那只手掌下方抽离出来。 谁知此番举动竟似更加刺激那人玩弄她的欲望。 陌生的手掌移了开来,但是很快,手指又探了下来,揪住左右两边的rutou放在指腹中来回搓弄揉捏。 鞭乳之刑过后,夫主重新为她戴上乳环,陌生的来客似乎对那悬挂在奶头上的荆棘花铃十分感兴趣,手指勾着铃铛末端一下一下拉扯。 两只奶头被拉扯得生疼,来人手劲其实不算太大,但能明显感到对方扯得很是用力,颇有不把乳环生生拽下不罢休的气势。思玟惊慌地乱颤,腰腹不断耸动躲闪,徒然地躲避来自陌生手掌的yin玩。 对方见她乱动,似乎恼了,丢开乳环重新揪住两枚圆鼓殷红的rou粒,来回搓揉按压。 思玟的奶头被对方搓得又涨又痒,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迅速充血红肿,硬邦邦的,被对方轧制在指腹之间,百般yin玩戏耍。 然而身体上的不适远远没有内心的恐慌来得深刻。 她被陌生人碰了rutou!怎么办……夫主一定会生气地打烂她的奶子……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想到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会被调教姑姑记录下来呈报给夫主,思玟既绝望又害怕,不知自己将要面对怎样酷烈的惩罚,整幅身躯都在无助地颤抖,被撑开的口舌忍不住发出悲苦的呻吟,更多口涎从唇角流了下来。 而在此时,那双陌生的手兴致更深,竟揪住两枚乳尖大力往外拉扯。 双目被缚,失去了视觉,不知到来人的身份,身体却因未知和恐惧忍不住感到兴奋。思玟一声闷哼,感受着胸前两只奶头拽成rou条,肥软圆润的乳球被扯成两团圆锥,皮rou紧绷的痛苦带起一阵阵汹涌的快感打入脑识。待那两只陌生的手松了开来,丰腴的双峰立刻回弹,在胸前荡漾出诱人的乳波,同时身下一痒,一股激烈的热流再一次涌动而出。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不但被夫主以外的男人碰了奶子,还因被玩弄双乳而发情流sao水……夫主知道了一定会发怒的…… 想到即将面对的未知惩罚,思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恐惧的泪水从眼角沁出,在黑色的眼罩上洇开两团黑圆的水渍。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无助哭泣的时候,陌生的来者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玩乐之处。 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对方轻快地绕到了她的头顶上方。紧接着,一阵激烈炽热的水流从天而降,精准注入她被口枷撑开的口中。 熟悉的腥臊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来,虽然味道比夫主的淡上许多,但是那股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喝过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思玟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何物,灭顶般的羞耻感瞬间裹紧了她。 是刚从身体里拉出的热尿——那人竟对着她被口枷撑开的嘴,放肆地尿了进去! 激射而出的尿液源源不断注入思玟被迫大张的嘴里,思玟无法抗拒,更不愿吞咽,便就这么任由它们溢满自己的口腔,又从唇边溢出,顺着脸颊下巴流到身上、流进鬓发里。 是谁!究竟是谁这样对她!思玟绝望的颤栗着,任由guntang的尿液毫不客气地淋在自己脸上、流入自己口中,直到不远处传来林姑姑略显惊诧的声音—— “小公子?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