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梦境(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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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朦胧的灯影中隐约分辨出凌渊深邃的侧脸线条。 她张了张嘴,可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阴影里的凌渊动了一下,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手中的烛火之光渐渐照亮她的身体。 不着寸缕的身体裸呈而现,玉骨冰肌,肤白似雪,四肢纤细,小腹高耸,体态因怀有身孕而略显丰润。 曾经稚弱柔美的性器面目全非。一对浑圆肥鼓的奶子耸在胸前,荡漾生波,乳晕足足大了一圈,rutou犹如两粒烂熟的红樱桃,又挺又翘,色泽鲜红,坠着精致小巧的花铃,颤颤巍巍地挂在乳尖。 浑圆的小腹下,光洁白嫩的阴阜毫无遮掩,腹下干干净净,耻毛被连根剃尽,彻底暴露出两腿间的花缝。可惜昔日娇柔稚美的花唇失去了少女般粉嫩的色泽,花瓣鲜红肥大,软软地向两侧微张,显然是久经yin虐亵玩,再也不能彻底闭合了。 女子生来敏感娇柔的阴蒂先是被割去一层薄皮,又经受yin药的刺激,变得又肥又大,足足有成人拇指般大小,不知廉耻地从两片花唇间探出,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乍一眼看去,犹如一根细小畸形的阳具,突兀地生长在她层层叠叠的花唇下。 肥大rou蒂下方的尿口之中被硬生生插入一根粗短的玉势,不具备纳入功能的小尿孔俨然已成一口新的saoxue,与不远处乍开乍合、不住淌出yin水的殷红roudong比邻,被暴力撑开的xue口边缘还翻卷出一小圈嫩红的软rou,玉户又红又肿,泥泞不堪,布满了yin虐痕迹,羞涩动人的少女姿态荡然无存。 思玟喉头发干,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烛光里的凌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言不发捧起她的双乳。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她的夫主面容深邃俊朗,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冷厉严肃,威压赫赫,很是让人心生畏惧。 思玟话音刚落,就见凌渊一手捧着她的双乳,另一只执有烛火的大手手腕忽然倾斜,guntang的蜡油从蜡烛中央滴下,滴滴砸落在她软嫩细白的乳球上,犹如一朵朵盛开在新雪地里带着鲜血的梅花。 “啊——啊啊啊!” 思玟痛得哭出声来,腰肢发疯似的扭动,两颗洒落着烛泪的乳球狂甩乱舞,翻起阵阵rou浪。 guntang的蜡油仿佛用之不竭,源源不断地顺着蜡烛往下滴落,每一滴都精准地砸落在浑圆硕大的奶子上,思玟迭声呻吟,四肢却像被无形的精钢铁索紧紧束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脱出身来。 一对美乳被滴上guntang热油,灼烧般的剧痛漫上每一寸乳rou,紧接着一股更加深入骨髓的刺痛从rufang更深处袭来,交替鞭笞着她娇柔的rufang,下腹因吃痛而痉挛抽搐,花心渗出汩汩yin汁。 不过片刻,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被浇满了蜡油。guntang的蜡油触碰到皮肤自上往下流淌,很快就凝固成一道道红蜡条索,横七竖八地覆盖在白嫩的rufang上,犹如给双乳套上一对奇形怪状的硬壳,只有两枚挺翘的奶头还裸露在外。 “啊呀……别、别弄了!奶子要被烫烂了!”思玟扭着身子哭泣求饶,奶子被鲜红的蜡壳固定,再也摇晃不出诱人的乳浪,唯有两粒圆rutou依然随着挣扎扭动,在奶子上yin媚地抖动。 凌渊捻起一枚奶头,放在指腹间大力搓揉,每搓一下rutou仿佛都变得更硬挺肥大,中央凹陷的圆孔一张一阖地收缩着,很快就有乳白色的汁液从细小的空洞中渗出,香甜的奶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凌渊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脸上神情一成不变,燃烧着的蜡烛亦未有一刻离手。此刻见香乳溢出,手腕再度一斜,又是一滴热辣辣的蜡油垂坠而下,不偏不倚滴落在一枚奶头之上。 “啊——”思玟猛地仰头,发出尖锐的哭叫。 热油覆上奶头,从细如尘埃的乳孔中浸下,guntang的灼烧感沿着乳孔深入心扉,犹如一根锋利的长针从中直贯而入,彻底扎穿奶孔。 乳孔中央温度略高,蜡油冷却干涸的速度也比落在皮肤上时稍稍慢上一些,但正因如此,给思玟带来的痛苦也更加刻骨。 奶头仿佛被一针一针扎得稀烂,痛得她几乎要在刑床上翻滚起来。可改为等渗入乳孔的蜡油彻底冷却,新的guntang热蜡又滴了下来,一滴接一滴,落在同一个位置,顺着圆凸的乳粒向下滑落,很快就把两枚挺翘奶头包裹进鲜红的蜡壳里。 思玟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梗着脖颈大张薄唇,仰面倒在床上剧烈的倒气。胸上两团稚嫩的美rou火辣辣地疼、蚀骨般的痒,折磨得她精神恍惚,眸光呆滞。早就被yin药调弄得敏感yin贱的身体经受不得这般刺激,电流般过激的快感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油然而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她几次攀上巅峰xiele身子,双腿间湿漉漉的一片,yin秽得不像样。 而她必须接受的酷刑远远还未结束。 凌渊冷着脸掰开她修长纤细的双腿,让再也合不拢的逼缝彻底张开,yin靡肥大的rou蒂活泼地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