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针入蒂(阴蒂肥大改造/虐阴/掌掴阴蒂/失禁阴蒂永久强制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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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受到的可怕对待,思玟竭力绷紧下体,层层花瓣羞涩地闭合,试图把可怜的花蒂藏在其中,仿佛这样就能逃过即将面临的残酷强化。 空青一脸不耐,冷战一声随即伸手启动床边机关。 “嘎吱嘎吱”的响声骤起,只见床尾乍然升起几根横木。空青击掌唤来几名粗壮仆妇一起动手,把思玟的双臂反绞至后背,双腿朝身体两侧分开,再用一根麻绳绕过四肢肩颈,牢牢吊起固定在半空,最后两圈麻绳沿着乳根缠绕数圈,让一对硕大乳球颤颤巍巍地暴露出来,rutou尖端不住淌出的奶水接连砸落下来,很快就在刑床上蓄起两滩圆圆的奶渍。 思玟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悬吊在空中凄惨摇摆,胸前巨乳摇曳,身下xiaoxue大张,美丽的脸庞布满泪痕。 可怜的奴儿被胸前尺寸夸张的乳球坠得呼吸艰难,无力且徒劳地挣扎着,空青趁此机会探出手指,剥开逼逢两侧的层层花瓣,指间长针迅速刺出,将娇柔的花唇牢牢固定在两腿内侧,圆润饱满的小rou蒂犹如一小截晶莹剔透的红玉镶嵌在嫩红的软rou中央。 “不要——你要对我做什——啊啊啊!”女子娇嫩敏感的私处被尖针扎穿,痛入骨髓,思玟下意识紧缩嫩xue,却牵动被银针刺穿的yinchun轻轻扇动,尖锐热辣的刺痛感不减反增,还带起丝丝缕缕酥麻sao痒,惹得洞口大张的xiaoxue中不断吐出清盈的湿液。 “欠教训的贱逼!”空青抡起厉掌,对准完全裸露在外的花蒂狠狠扇去,指甲尖一次次精准地刮蹭阴蒂,汹涌的快感倏然而生,伴随着凛冽的痛感迅速从阴蒂尖端蔓延到根部,继而持续扩张至四肢百骸,硬生生盖过花xue深处的空虚和sao痒。 思玟被吊缚的身体被扇得左右摇晃,哀连连连,两团硕大乳rou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又胀又痛,最凄惨的还是完全裸露在外的下体,yinchun外翻被针扎固定,娇嫩的花蒂被打得肿胀,颤巍巍地立在红玉似得嫩rou中央,等待接受更残忍的yin虐。 空青对准她的逼rou来回扇打数十下,把saoxue洞口和都打得充血红肿,紧接着又揪出阴蒂放在两指间狠狠搓揉。 苦状万分的小奴儿痛哭落泪,乳波摇曳,yin水涟涟,脚趾蜷缩着在半空中虚弱地摇摆,任由痛感紧紧压制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愉悦的快感占据着全副脑识。对于即将要面对的yin刑感到痛苦和恐惧,却又隐隐有些好奇自己的身体究竟将会变成何种模样,如此可耻的想法一经产生便无声地在脑识中蔓延,好奇满满变成强烈的期待,rouxue里的yin水便越涌越多。 既然被做成沉沦欲海的性奴已经完全无法避免,那么像凌渊说的那样学会接受也不失为一种让自己好过的做法…… 胡思乱想间,挺翘的阴蒂头上倏然一凉,紧接着一个尖锐细小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扎进血rou,甚至在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整根没入肿胀的花蒂里,彻底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啊啊啊呀——”剧痛贯体,思玟仰头痛叫,然而在剧烈地痛苦中,深入骨髓的快感随之而生,从脚底一下笼上发稍,xue口大开大阖,乍然喷出滚滚阴精。 方才空青捻在手中的小小玉刺已然整根插入她的阴蒂,脆弱敏感的阴蒂立即肿胀肥大了一倍有余,硬生生膨胀至半指来长,滑稽地挺立在片片花唇中。 “……!”思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耳朵里嗡嗡作响,胸腔剧烈起伏,因为被痛苦和刺激同时鞭笞每一寸神经而面色泛红,眼含水光,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疯狂地扭动腰肢试图找到一个支点支撑自己凄苦摇摆的身体。 空青冷眼看她挣扎,却未因此罢休,双指捻住入了玉针的蒂珠来回搓磨,让细小的棒柱扎入血rou更深处。 思玟失声痛叫,下体疼得厉害,花蒂更像被整粒割掉一样,热辣辣地疼。她浑身痉挛着,小腹不断抽搐收缩,瞬间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身上孔洞齐开,乳汁激喷热尿狂溅,洞中yin水混杂着从阴蒂尖端细小伤口处沁出的鲜血在身下刑床上爬落点点粉色水渍,犹如一朵朵盛开在雪地里的带血梅花。 “谁让你尿的?没规矩的贱奴!”空青怒斥一声,拾起早就准备好的锁尿金针,眼疾手快插入失禁的尿口之中,一涌而出的尿液被陡然截断,guntang的水流被硬生生堵回尿道,巨大的刺激下,她禁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尿颤。 身体不断遭受yin虐,思玟又痛苦又羞耻,间或夹杂着可耻的快感,轮番鞭笞她的灵魂,整个人在半空中连连哆嗦,下体血迹斑斑,嫩rou颤颤,令人见之生怜。 “这才像个样子!”空青退后两步看着自己一手调弄的yin物,心中甚为满意,着人手捧两枚铜镜站在思玟面前,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体。 空青大力按着她光滑的颅顶迫使她低头:“来,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思玟视线模糊,本能地朝身下看去,只见花瓣中央的rou蒂与rutou一般膨胀变大,短短片刻,竟如婴儿手指般粗长,因为沾染着yin汁尿液,在铜镜中闪动着盈盈水光,犹如鲜红饱满的果实,颤颤巍巍挂在枝头。 “不——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拿出来!不!不——”原本娇柔细嫩、莹润可爱的小花蒂硬生生被yin弄得肿大膨胀,犹如一条短小陌生的性器,凭空生长在自己身体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疯狂却又徒劳地收缩rouxue,可是被迫纳入阴蒂之中的玉刺存在感极强,她越是疯狂地抽动那粒saorou,尖锐的玉刺便扎得越深越狠,剧烈的刺激时刻强制它保持着勃发挺立的状态。 “不!拿出来!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思玟既惊慌又痛苦,语不成调,额头热汗淋漓,脑中嗡嗡作响,几乎被吓得昏厥过去,身体在半空中慌乱地挣扎。 “奴妻就该有奴妻的模样,渊儿就是对你太过宽宏温和,当年先城主房中一众奴宠,可没你这般好运气。”空青嗤之以鼻,随即yin然一笑,道:“想来你也该感受到sao蒂完全熟烂的妙处,从今以后你这处会比常人敏感数十倍,且时刻探出逼缝之外再也无法缩回,无论行走坐卧都保持着充血勃起的yin荡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男人的yin虐亵玩。时间长了,脾气再烈再傲的人都要变成摇摆着贱臀主动打开身体求cao的母狗。” “疯子!你杀了我——嗯啊啊啊!别!别捏——” 说话间,红肿肥大不成样子的rou蒂被凌渊伸手捏住,泄愤似地用力碾了碾,指腹隔着肥嘟嘟的蒂rou揉捏被纳入身体的玉刺。 “谁允你这样和空青前辈说话的?嗯?”凌渊厉声训斥,同时惩戒似的下了狠手用力挤压指间肥软的rou粒,把红葡萄似的大阴蒂硬生生捏成薄薄一片。 “啊——”女子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连遭遇凌虐,思玟下体一紧,疼得死去活来的同时,激流般的快感随之漫卷而来,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尽情肆虐,滚滚阴精喷泉般争先恐后喷涌而出,被锁尿金针封堵的尿口也缓缓漏出滴滴热尿。 “啪!”凌渊来不及抽回的手掌沾满了湿滑的水渍,顿时怒从心头起,放开可怜的阴豆转而扬起大掌,对准喷汁漏尿的xiaoxue尿口泄愤似得狠狠扇去! 思玟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疯狂扭动试图躲避急风骤雨般的厉掌,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口中形同痴傻般“嗬嗬”哀鸣。 “锁尿棒都堵不住你的sao尿口,留着还有什么用处!不如彻底cao开了给为夫当roubang套子使!”凌渊伸手探入思玟身下,从尿口中抠出锁尿金针弃掷在地,沉声道:“空青前辈,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