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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逃奴(捆绑受罚/竹板笞xue/言语威胁)

    凌渊目不转睛注视着被捆绑在木架上的思玟,瞳孔微微缩紧。

    她依然很美,眉目如画,肌白胜雪,不着寸缕的身躯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华,在半明半昧的空间里更显得细白莹润、姿容艳绝,即便此刻被缚绳架之上,面带悲苦,泪目泫然都不减她的妍美风姿。

    只是——

    凌渊的目光缓缓下移,眸光越发冷厉残酷。

    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青红交错的yin靡吻痕,高耸的美乳上,两粒挺翘的蕊豆鲜红肿胀,泛着莹亮的水光,显是被人日日爱抚把玩,阴阜上的短毛被刮光剃净,整片细白滑嫩的软rou光洁如暖玉,花瓣深处的roudong微微张开,吐露着淋漓的湿液。

    凌渊的瞳孔无声地缩紧,妒海翻腾。

    思玟刚离开的那段时日,他被伤了下体,躺在床上无法走动,那时他方知原来私处受伤、尊严和自由都不能被自己掌控在手里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是心存愧疚的。

    他无数次想,只要思玟肯自己回来,他必定会对她好、再也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伤害她。

    可是他等了很久,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回首。

    他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于是他用自己的鲜血起阵,却从水镜中窥见他日思夜想、本该属于他的女子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温存缠绵、尝尽人间极乐之事。

    星星点点的怒火被完全点燃,焚毁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一次次摔了水镜,第二天夜里又心有不甘地继续窥视。每当看到思玟在云系舟身下婉转呻吟,妍美动人的脸颊上飞起红晕,带着诱人的羞态时,他都觉得浑身上下如被火烧,苦涩、愤恨、暴怒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混杂成炽热的熊熊烈火,一寸一寸焚尽他的五脏六腑,又化作狰狞的毒蛇,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裹满毒液的尖牙一口口扎进他的皮rou,啃咬他的骨骼,撕心裂肺的痛楚把他折磨得快要发疯。

    明明都是做那极乐情爱之事,云系舟在床上的时候凶狠霸道比起他来毫不逊色,何以与云系舟在一起,她就甘之如饴,与他在一起,她就委屈悲苦?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不喜欢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无声的怒吼在脑中无声地炸开,凌渊的指尖一次又一次狠狠扎入掌心,眸光残酷得令人胆寒。

    既然如此,就莫怪他不择手段强求了。反正自己在赵思玟心中从来也不是什么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那么何不一以贯之,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段将她牢牢攥在手心?

    两年。他已容她逍遥自在了两年,该到此为止了。

    不甘又怎样?委屈又怎样?她已是自己的奴妻,就该学会接受命运,留在夫主身边,取悦他、服从他,乖乖为奴,别再生出重获自由、摆脱奴畜身份的妄想。

    而且有什么好逃的呢?她不记得往事的那段日子,不也甘之如饴、乖乖听话吗?

    从混乱的思绪中抽回神志,凌渊从一地刑具中随手捡出一条长鞭,反手握在掌心,鞭柄怒气冲冲地抵住思玟光洁柔软的玉户,厉声道:“说说吧,这些年来犯了哪些错。”

    “贱奴胆大妄为,毁伤夫主身体、逃离南城、与其他男子欢好,污了身体……”思玟的声音越来越小,眼角滑下一滴泪,闭上眼睛卑顺道:“贱奴罪该万死,请夫主赐罚。”

    凌渊手中鞭柄往前重重一顶,激得娇躯一阵颤抖,寒声道:“犯了这么多错,你知道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思玟一咬牙,竭力躲避他野兽般可怕的目光。

    既然来了,她早就做好受罚受辱的准备,只要不连累东荒之人,即便死了她也无怨无悔,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低眉垂首,温驯服帖道:“玟奴不知,求夫主教导。”

    凌渊哼笑一声,从刑具里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抵上她下体柔美娇嫩的花瓣上,冷冷道:“毁伤夫主身体的贱奴当以十倍之数承受剐刑,你当初在我身上割了多少刀,我便十倍奉还。”

    思玟心脏狠狠一抽,额头冷汗顺着鬓发涔涔而下。

    凌渊的声音还在继续,锋利的刀尖立起,威胁似的绕着她从花瓣间探出的阴蒂轻轻打转。

    “……逃奴会被捆在府门前,当众削去四肢以儆效尤,至于被其他男子污了身子的贱奴,则会被割xue缝阴,以作惩戒……”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算不上愤怒,可是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残忍至极,即便思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花颜失色,脊背发凉,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想象照凌渊所说的刑罚处置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名面目模糊的壮汉手中举着骇人长刀轻而易举砍下她的四肢,再一刀刀剐烂她的私处,用针线牢牢缝合在一起……她痛叫出声,娇躯剧颤,那人模糊的面容一寸寸从黑暗中探出,漏出凌渊俊朗却恐怖的脸。

    她不敢细想下去,身体阵阵痉挛抽搐,裸露的xiaoxue却不由自主地淌出股股yin水,沾湿凌渊手中刀具。

    “yin奴,还没开始受罚就发sao!”凌渊轻嗤一声,扔掉利刃道:“念在你迷途知返,此等rou刑便先寄下,今日先罚你笞xue十下,略作薄惩,你可认罚?”

    只是用竹板笞打xiaoxue,听起来比断肢酷刑轻减温和许多,可是女子的私处无比娇嫩敏感,轻轻一碰便花汁四溢,如今竟要被粗糙锋利的竹板狠狠笞打,思玟只是略微一想,便觉得下体生寒,双股间的嫩rou隐隐发疼。

    可东荒危机未除,她不得不取悦凌渊,何况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早就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即便心中恐惧,她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最后。

    “是。”思玟垂下眼眸,懦弱胆怯地应声:“谢夫主垂怜,请夫主动手吧。”

    凌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思玟,将她不情不愿、分明恐惧厌恶却不得不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尽收眼底。明明害怕得快要哭出声来,却要毫无怨言地接受惩罚,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从他心头窜起,混杂着扭曲的凌虐欲狠狠刺激身下早已股胀难耐的欲望,roubang硬得把裤子顶起一个明显的角度,好在有宽大的衣袍遮掩,不甚明显。

    凌渊手持竹板抵在思玟花瓣间,紧接着长臂高高扬起,手中笞板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狠狠扇打在两片娇美艳红的花唇上!

    “啊——”极端细嫩敏感的私处猝然挨了打,思玟本能地发出痛叫,疼得娇躯微颤,脑顶嗡嗡作响。

    “啪!”凌渊再次落下狠戾残酷的一记重击,打得思玟逼rou发颤,洞里yin液不住涌出,花瓣中红宝石般殷红夺目鲜艳夺目的rou蒂巍巍乱颤。

    “好个yin奴!才挨了两板子就湿得不像样!”凌渊怒斥出声,手中力道更大,笞板越扬越高,每一板子下去,都留下一道红肿狰狞的痕迹。

    “其实你就是天生yin骨,从来都喜欢被人这般对待吧!”凌渊一边急风骤雨般落下笞板,一边箍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着自己,厉声逼问道:“云系舟把你养得再娇矜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这贱奴就没有真正爽过吧!”

    凌渊红了眼睛,瞳孔里尽是疯狂的血丝,手中竹板一下接一下,转眼就把白嫩无瑕的花唇嫩xue抽打得红痕斑驳高高肿起,yin汁花液溅得到处都是。

    边缘锋利的竹板每一次落在嫩xue上都会带来一阵可怕的剧痛,敏感柔软的嫩rou被竹板狠狠凌虐,锋利的边缘剐蹭过娇美的yinchun花蒂,那种锋利尖锐的疼痛太过刻骨。

    思玟一开始还能痛叫出声,被紧紧捆覆在刑架上的胴体无助地颤抖着,妍美眣丽的脸因剧痛而显得苍白如纸,两片花瓣般的薄唇毫无血色,被迫分开的四肢绷得紧紧的,足尖本能地蜷起,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然而随着竹板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思玟喘息的余地都没有了,痛苦的呻吟仿佛被扼在了喉口,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遭受笞罚的下体疼得仿佛已经被彻底打烂了,但在汹涌如潮的痛苦中,她还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思玟抽搐痉挛着,甚至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身体被yin虐成了何种模样,只能咬着牙痛苦地闭上双眼。

    “这就疼得受不了呢吗?”凌渊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同时扔掉手中竹板伸手解开腰带,三下五除二卸除下衫。

    早就硬挺昂扬的roubang终于摆脱束缚雄赳赳弹跳出来,“啪”地一声狠狠拍打在思玟刚受了罚的玉户上。

    “比起你当年剐我的那几刀,这样的薄惩又算得上什么呢?”说着,双手插入思玟发间,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垂头看了下来。

    “来,好好看着它,看看你曾经对它造成的伤害!”凌渊似笑非笑的声音轻而沙哑,带着难以言喻的残忍意味:“即便被你伤成这样,它还是很想你啊……现在,它终于可以狠狠cao进你的身体、cao烂你那yin浪的贱xue,让你知道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