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产乳/被村民调戏/蛋:被村民玩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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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缓动,斜阳晚照。 一条静谧村庄的小道上,思玟眼神涣散,脚步踉跄摇摇晃晃走在路上,好几次都差点被村道上凹凸不平的起伏绊倒,摔在地上。 她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散乱着披在肩上,身上的衣袍布满了尘土,男装袍角上隐隐留有血迹——是凌渊的孽种离开她身体时留下的些微痕迹。 空青秘制的丹药果然药效非凡,五个月大的胎儿,不到一天就变成一滩污浊的血水,被排出体外,可是即便那丹药号称不伤身体、不留痕迹,流产还是给思玟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药效刚开始发作的时候仿佛一把尖利的刀凭空出现在她的肚子里,残忍地翻转搅动,把腹中不该存在的孽种搅得稀烂,已经成型的rou团被无声地切烂、捣碎,变成一滩烂rou后,刀刃又开始狠狠剔刮她的zigong内壁,仿佛要连同她的整个zigong都一并剐烂。 常年受到媚药调教控制的身体格外虚弱敏感,感官上的一切感知都被本能地放大数倍,落胎时的痛苦几乎瞬间将思玟的灵魂撕裂,腹中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绞痛仿佛刮骨剔rou的刑具,寸寸凌迟她的身体。 可即便身体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也没能让她停下逃离的脚步。 有好几个瞬间,可怕的绞痛差点彻底把她击倒,脑中空白一片,眼前阵阵发白,衣服被汗水完全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被郊外的冷风一吹,如同冰一样刺骨寒冷。 可是她不能停,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停下!眼下还没有彻底逃离凌渊的势力覆盖范围,一但停下,可能马上就会被凌渊捉回去,继续做他泄欲的性奴。 所以,绝对不能停下! 到了最后,脑中只剩下一个模糊但坚定的声音支撑着她艰难地朝南城外奔逃。 强撑着痛苦万状的身体往东边急奔了两日,思玟终于脱离了南城范围,身子一歪倒在一片密林中。 再醒来的时候,下体的鲜血已经勉强止住了,腹中几乎能把人裂碎的剧痛也减轻许多,此刻下腹只有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钝痛。 思玟知道自己这是熬过来了,断断续续地舒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地上,看着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影漏下来的天光,轻轻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终于自由了。 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缓缓松开,她支撑起身体竭力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到河边,脱下身上被血迹脏污的衣服,用冰冷的河水轻轻擦拭干净身体,又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新衣裳刚换上,衣角就蹭到地上的血污,在袍角留下一小抹暗红的血迹。 思玟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掬起一捧河水洗了把脸,又借着月光看到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女子眉眼眣丽,可是皮肤却苍白得近乎透明,双唇毫无血色,束好的乌云墨发在连日的奔跑中完全散乱,披散在肩头,虽然身穿一袭男装,可是双肩瘦削,四肢纤细,反倒是胸前一片高耸,很容易看出这一身宽袍大袖下包裹着的还是一具女子的身体。 思玟微拧着长眉静默半晌,又把蔽体的衣物一件一件剥下。待最后一件中衣落下,胸前一对浑圆肥大的硕乳便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白嫩细滑的乳球仿佛嫩豆腐一样在胸前颤动,鲜红的乳晕微微凸起,两只饱受yin玩的奶头即便被摘下了钉环束具也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模样,肿胀得有过去两倍大,像两粒熟透了的樱桃高高翘起挂在乳尖。不知是她心里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虽然连碰都没有碰到它们,两团乳rou也在胸前发热发痒,仿佛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思玟只瞥了一眼,便不愿再看,厌恶羞耻地移开目光,捡起脏污了的中衣用短刃割成许多条巴掌宽的白布,一圈一圈缠上自己挺立的双乳。 她的动作很大,仿佛带着难以化消的怨恨,每一下都把白布在自己胸前勒到最紧,硬生生把两只大乳球勒得扁塌下来,滑腻白润的乳rou被可怜地像胸外挤压,敏感脆弱的奶头被紧紧缠进布里,狠狠压扁,再也没有半分凸起显露在外。 思玟来来回回缠绕了好几层,强忍着胸部受到挤压发出的阵阵闷痛把一对雪乳缠得严严实实、紧紧贴在胸前才喘着气重新穿好衣服。 把女子外显的特征藏入隐秘之处,再看水中的倒影这才勉强有了几分男子的模样。思玟又抓起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用刀刃削短几分,仿着少年人的模样高高在头顶束了个马尾,然后才放下心来一步一步走出了森林。 在进入眼前这座村落之前,她已隐隐察觉身体上出现的异样。 rufang肿胀发疼,又酸又闷,胀得难受,rutou上也隐隐闪过阵阵麻痒。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把双乳缠得过于严实了,想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悄悄松开些许,可此时她已经来到一个村庄外围,周围的村道上隐隐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实在找不到地方动手,便索性想着走得快些,先到村子里找个地方落脚。 可是又走了几步,胸口处异样的感觉越发明显,双乳胀得发疼,她忍不住伸手轻揉,谁知一上手竟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隐隐还有阵阵乳香萦绕鼻间。 思玟骇然大惊,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湿得不像样了。她如今身穿深色男装,身上其他部位都一片干爽,唯独胸前以两粒乳首为中心,漾开了两大团圆圆的水渍,大剌剌地挂在出现在胸前,窘迫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思玟一见便知,她这是又产乳了。 空青的落胎药虽然有用,已将胎儿整个融为血水排出体外,但身体随之而来的本能反应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一直以来压迫着zigong的异物一朝脱离,身体便下意识地认为她已产下胎儿,主动分泌乳汁,如今她的乳孔里已经没了堵奶的金针,源源不断的奶水毫无阻碍地流泻而出,在胸前留下两团不堪的奶渍。 思玟又羞又臊,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来到一条村道上,此刻正值夕阳西下的榜样,三三两两的村民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结伴返家,看见村道上行走着一个面生的外乡人便纷纷好奇地回首侧目。 思玟双手抱在胸前勉强遮住两团湿哒哒的水渍,在五大三粗的村民们的视线下窘迫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彻底埋了。 她生得昳丽无双,即便此刻面色苍白,又身着男装,但依然难掩国色。边远村落里的村民们何曾见过如此天姿神秀之人,目光一黏上她就再也移动不开了。 思玟双颊湛得通红,在一片如狼环视的目光下终于再也走不下去了,双手抱着胸停在原地。 几个面恶身粗的汉子对视一眼,为首的粗壮恶汉领着头,带着另外几个汉子阴阴笑着朝思玟逼近。 就在他们动身的一刹那,思玟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可这个时候再想逃脱已经来不及了,几个人迅速环成一个小圈,无声地把思玟包围在中间。 “小兄弟,外乡来的?看着眼生啊。”为首凶神恶煞的精壮村汉脸上挂着故作亲切的笑容与她说话。 思玟害怕极了,睁大双眼怯懦地后退,试图拉开与对方的距离。谁知对方眼疾手快,一个眼神扫过,身后的几名同伴便不约而同逼近,彻底断绝思玟后退的可能。 为首的壮汉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起来,忽然仰起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思玟抱在胸前的双臂下意识收紧,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单薄的后背猝不及防撞到身后村汉精壮结实的胸膛,害怕得差点当场跳起来。 “好香啊……”为首的壮汉狎笑着这里嗅嗅哪里嗅嗅,引得和他一伙的村民纷纷效仿。最终,他像是终于找见了香味的来源,把头伸到思玟脖子旁,黝黑粗旷的大脸凑到思玟耳根旁,不怀好意道:“小兄弟,你有闻见吗?有什么香香的……好像是奶水的味道……” “不……我什么都没有闻到……你、你让一下,拦着我赶路了……”思玟慌乱地收紧双臂,试图躲避村民的纠缠,谁知下一秒,捂在胸前的双手就被人强行拽下,胸口两团湿湿嗒嗒的奶渍彻底暴露在人前。 “啊——”思玟短促地尖叫一声,耳根迅速发红发烫,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窘迫倏然窜起,交缠成无形的长鞭,反复鞭笞虐打她所剩无几的尊严。 “哎呀,小兄弟,你怎么流奶汁儿了!”粗鄙的村汉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故意拔高声音惊呼,惹得与他同行的村民们yin笑连连,纷纷探过头来窥探她胸前湿漉漉的乳渍。 壮汉强行拉开她的双手不让她遮掩身体,同时装模作样故作关心道:“坏了!小兄弟,你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别怕,哥来给你看看!” 说着,便面露yin笑,伸手过来解思玟的衣襟。 眼看粗大肮脏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胸口,思玟羞耻又绝望地阖上眼,等待接受被粗鄙的村汉亵玩yin弄身体的命运。 就在村汉肮脏的手掌即将碰到思玟的瞬间,一阵清新的香风拂面而过。 “什么味……”村民们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身体一软,接二连三倒落下来,在思玟惊恐的目光中迅速溶为一滩滩可怕的血水。 思玟含着泪光错愕抬眸,只见前方缓缓走来一名面容陌生、年过半百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