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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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挺着大肚跪在夫主身下,圆滚滚的孕肚里装满了凌渊刚射入的精尿,饱涨得难受。 凌渊把她从桌案上抱下来往房间里走,一路上目光都没从小娇妻遍布爱痕和潮红的美丽胴体上移开。 只见美人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削瘦的肩膀,修长柔美的四肢,唯独肚腹高高耸起,分明只有五个月的身子,肚子却浑圆饱满得犹如即将临盆。毫无遮挡的私处赤裸裸呈露在眼前,一对胀大肥美的rufang滑腻白嫩,在胸前颤微微乱跳,直径足有半尺宽的鲜红乳晕上,红葡萄似的奶头高高翘起……再往下则是紧紧夹紧的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阴阜。 自思玟被凌河掳走那日起,就没有按照规矩剃净下体的耻毛,如今光洁细白的阴阜上已经生出一层毛茸茸的短毛,乌黑的一片贴在娇媚的下体上显得格外突兀。 凌渊喉头一滚,抱着思玟快步走回房间,随即吩咐素兰取来剃刀和热水,自己则把思玟放倒在床上,用手分开她的双腿高高拉起用细软的丝绸固定在左右两边床柱上,让刚受了疼爱的玉户彻底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呜……夫主……”见凌渊从素兰手中接过闪着寒光的剃刀,思玟不禁瑟缩了一下,花唇遮盖不住的rou蒂一阵颤栗,仿佛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自己娇嫩的下体曾在夫主手中吃过极大的苦头。 凌渊一手拿着剃刀,另一手四指并拢不轻不重地闪在思玟毛绒绒的阴阜上,掌力的余劲把半指长的花蒂震得来回乱颤。 “怎么不刮干净?”凌渊的指腹从她脐下三寸一路往下,顺着腹下扎手的短毛生长的放下抚摸到底,停在腿间微张的rou缝上,随后又原路返回,逆着毛流生长的方向倒着摩挲,给无助的小娇妻下体送去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意。 “喔,我明白了,定是夫人怀有身孕行动不便。”还没等思玟开口,凌渊便自问自答道:“无妨,让为夫来帮帮夫人。” 话音刚落,思玟就感觉到冰凉的刀锋抵在自己柔软的阴阜上,身体不由得一个激灵,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因为恐惧紧张崩得紧紧的,含着水汽的凤眸不由自主盯紧夫主手上的剃刀。 那刀片是如此锋利,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床帏里也能看清它闪动着冰冷的寒光。 真的不会割伤她下体的嫩rou吗?思玟心想。 阴阜上的软rou柔软又细嫩,敏感得指甲尖轻轻一刮都能惹得花xue里春水泛滥,每次她自己下手都极为小心,如今换了严厉的夫主亲自来,万一割伤了可怎么办呢? 正在思玟胡思乱想之际,抵在阴阜上的刀片倏然一动,毫无预兆地从小腹下方径直刮到了底。 “哎呀……”忽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思玟打了个激灵,心中知道这是夫主开始剃刮她下体的毛发了,但视线被高耸的孕肚和肥硕的rufang层层阻挡,根本看不见自己的下体。 电流般的快感自下体与刀锋接触的皮rou上炸开,酥麻的快感迅速遍布全身,一股股yin汁蜜液从受到刺激的花xue里瑟瑟涌出,打湿了凌渊持刀的手指。 “剃个毛都能流水?”凌渊嗤笑一声,忽然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思玟下体的yin水涂抹在生满短毛的阴阜上。 毛绒绒的阴毛被yin水打湿,服服贴贴地倒伏下来,紧紧贴在微微鼓起的阴阜上。这下凌渊连热水都用不着了,剃刀在手中忽上忽下,时左时右,就着滑腻的yin液一刀一刀刮光剃净小娇妻身下碍事的绒毛,换来重新变得白嫩雪滑的阴阜和被褥上一小滩湿淋淋的水渍。 “呜嗯——奴的小嫩逼又要被夫主刮光光了吗…”重新被剃光的下阴凉嗖嗖的,本就敏感的嫩rou少了毛发的遮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凉风一吹,莫名的凉爽刺激,惹得花瓣间的rou蒂直愣愣地挺起,花xue里春水泻流不断。 “已经剃光了。”凌渊含着笑拉起她的手,引着她往自己光洁的下体摸去:“你看,光溜溜的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嗯……”思玟微睁着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一错不错满怀渴望地盯着夫主,被挑起情欲却得不到满足的下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手臂求宠。 凌渊狎笑一声,弯曲起有力的手指一下一下来回拨弄小娇妻充血肿胀的花蒂,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拨得鲜红的rou粒可怜兮兮地来回晃动,yin靡放浪地拍打在左右两边的花唇上。 “夫人被为夫刮得舒服吗?”凌渊放过她硬挺的rou蒂,手指在光洁的阴阜上来回打转,同时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螓首,贴在耳边轻声问她。 凌渊常年习武,下手比普通人更有力道,即便是刮毛剃阴这种小事做起来也别有一番快意,简直可以称得上闺房乐事。 思玟想起方才那狰狞可怕的刀锋划过嫩rou带走片片毛发时电流般窜过全身的酥麻快感,不禁羞涩娇怯地一点头。 凌渊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摩挲着后脑上的奴印,低沉着的嗓音犹如魔鬼的蛊惑:“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想……” “既然如此,”冰冷的刀锋悄无声息抵到了思玟鬓角柔软的鬓发上,凌渊哑着嗓子低声问:“可是下面的毛毛没有了,再来只能剃头发了……” 熊熊燃烧的情欲已经把思玟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焚毁,被欲望支配着,她在夫主低沉嘶哑的嗓音中急不可奈地点了点头。 “哈!”凌渊短促地轻笑一声,手中寒光一闪,却是毫无预兆地将锋利的剃刀往床下一掷,在小娇妻错愕的目光中腰腹一挺,长枪rou炮长驱直入,填满空虚湿软的花xue。 “下次一定。”他低头咬住思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说话,一边在她体内急风骤雨般征伐插弄起来。 · 那一天似乎格外漫长,思玟感觉自己被困在床上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凌渊仿佛要把过往几天缺漏的性事翻倍讨回一样,暴烈无度地所要了她无数次。 思玟在一次次疯狂的抽插挺送中气空力尽昏迷在夫主怀中沉沉睡去,又一次接一次被猛烈的顶撞惊醒,被迫打开身体承受夫主灼热的roubang和guntang的精尿,无数次激喷的精尿水柱都像要彻底击穿她的zigong,从高耸的大肚上喷涌而出,霸道的快感一次一次带着她强行攀上快意的巅峰。 终于,思玟本就较弱的身体彻底被榨干最后一次气里,在夫主又一注热尿射入zigong的时候,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 床帏间还弥散着情事欢爱后的浓郁气息,可是大床另一侧已是空无一人,凌渊不知去了哪里。 思玟坐了起来,云朵般的衾被从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光滑却带着星星点点红痕的光裸皮肤。 被反复吮吸噬咬的奶头肿胀通红,像两个熟透了的大樱桃沉甸甸挂在胸口,在熹微的晨光下闪动着红艳艳的光泽,sao痒的奶孔又被两根金针封堵住了,带着荆棘花金铃的乳环重新贯穿硕大的rutou,随着呼吸轻轻发出声响。 虽然久经亵玩的双乳已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少女般粉嫩的光泽,但思玟一想到这是夫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就觉得心里酥酥暖暖的,很是安心。 强忍着被过度插弄索取的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思玟伸手掀开层层叠叠的床帘,目光在房间里来回巡视了片刻,却始终没有看到夫主俊挺的身影。 正在失望时,一道熟悉的女声从侧边传来,惊得她忍不住朝大床内瑟缩了一下身体。 “别找了,家主昏迷初醒,堆积了许多事务没有处理,天没亮就去前厅处理公务了。” 随着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林姑姑干瘦的身形缓缓从房间阴影处走出,来到床前站定。 “林、林姑姑……奴没有犯错……”一看到林姑姑,思玟便本能地忆起过往她调教贱奴的手段,不禁恐惧得花颜失色浑身颤栗,双腿曲起抱着被子向后瑟缩,可退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心翼翼抬头道:“……可是,夫主说了,奴以后不必再接受姑姑的调教训诫了。” “放心,不是来罚你的。”林姑姑不耐地一挥手,微微扯动唇角,露出一个别扭的笑,滴溜溜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疯狂而诡异的眸光:“是家主命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看一些好东西。” 在思玟的认知里,林姑姑从来都是冰冷严厉不苟言笑的,今日这般皮笑rou不笑的模样让她更加害怕了,惊恐地摇着头拒绝: “不,夫主为什么不亲自带奴去看?奴不要跟你走……奴哪里也不去——” “啪!”林姑姑大步跨了过来,抡起胳膊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逞思玟张口想要尖叫的瞬间眼疾手快把心中早就准备好的口球塞入她口中,花朵一样的薄唇被大力撑开,巨大的圆球死死压住香舌,彻底断绝了她发声的可能。 “给你脸了!”林姑姑收起脸上怪异的笑容,重新露出狠戾的模样,揪着思玟软嫩的奶头把她光裸的身体从高床软枕间拖到冰冷的地面上。 “去还是不去,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