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春药发情/主动求cao/准备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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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汁一入肚,玟奴就察觉到了不对。 先起了反应的自然是胸乳和下体的最隐秘的玉户,两处私密的所在先是传来阵阵瘙痒,引动花xue内yin汁蜜液汩汩流出,黏腻湿滑。 这阵瘙痒很快又沿着血管扩散至四肢脊背,一时间,玟奴只觉得身上如同被无数只小虫同时噬咬,痒痛难当,花xue之中更是一片空虚,恨不得尽纳天下roubang,任其抽插捣弄。口中泄出阵阵急喘,眼尾鲜红得似乎有血珠马上就要滴落下来,玟奴喘息着、四肢完全虚软下来,瘫倒在夫主怀中。 凌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软成一汪水似的小奴妻在自己怀里辗转呻吟,一张靡丽的面容毫无预兆地泛起阵阵潮红。 “夫……夫主……”长睫微抬,玟奴艰难地维持所剩无几的神志,泛红的凤眸直勾勾望向凌渊,半是求饶半是诘问:“……给奴喝的……是什么……” “明知故问。”凌渊伸手探到下面,在她的蜜xue洞口轻轻一抹,带出一手滑腻的透明汁液:“是让处子也能发sao的极品春药,不是你苦苦求为夫赏你的吗?” “我没有……明明是……啊——”凌渊修长有力的手指整根捅入下xue中,很快就被潮湿暖热的xuerou争先恐后紧紧绞住。 吃痛的玟奴发出一声柔婉媚叫,还没来得及捕捉住转瞬即逝的快感,捅入她下体的长指便毫不犹豫地抽离而去,动作利落而残忍。 “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凌渊举着泛着水光的手指在小奴妻眼前挥了挥,调笑道:“就这么痒吗?迫不及待想被人干?嗯?” 下体的xiaoxue只是被很短暂地满足了一瞬,紧随而来的却是更加空虚、更加渴望被贯穿、被填满的欲望。 她微睁着一双染上了厚重情欲的眼眸,近乎哀求地看着自己的夫主,同时用虚软的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贝壳似的指尖在衣料上轻轻刮蹭。 “夫主……难受……啊……” 身上麻痒得难受,xue口如被火焚,浑身上下每一处皮rou都渴望被人爱抚,下身的xiaoxue更是希望得到满足。目之所见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就连夫主带着意味不明笑意的俊颜都忽远忽近,一片朦胧。 “不……不要走……”她竭力扬起头,仿佛在渴求着什么,目光紧紧追着凌渊不放,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眼前消失,自己的欲望再也无法疏解……纤细的腰肢毫无章法地扭动,她颤抖着把自己淌着yin液的下体往凌渊身下蹭,清醒时绝无法出口的yin词媚语无师自通般接连而出: “夫主……下面痒得快要烧起来……帮帮我……干烂它……求求……” 凌渊一反常态地撇开头避开她急急逼近的脸,同时伸手扯住她墨雪一样的青丝,坚决道:“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药是你自己要喝的,别指望为夫帮你。” 小奴妻低声呜咽着,喘息声似甜似苦,细碎的哀求几乎溃不成句:“就帮帮我嘛……求求你……” “帮你什么?”粗厚的大掌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落在光裸的臀rou上,凌渊的声音微哑:“没规矩的小东西,什么你啊我的,该自称什么?又该叫我什么?” 玟奴徒劳地隔着衣料与他摩擦,神志仿佛早就被情欲完全掠夺,不经思考、完全本能的喘息哀求脱口而出: “帮帮我……求求你了凌渊……” 本来只是想逗弄欺负一下被迫发情的小奴妻,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玟奴下意识唤出,凌渊猝不及防地怔愣住了。 这一声带给他的心理刺激简直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兴奋地忘记了其他所有事,只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她在喊我的名字。他想。 她比谁都要清楚自己最需要的人是谁。她其实……是愿意与我在一起的吧,而不仅仅是将我视作不得不服从的夫主…… 就在凌渊出神之时,被滚滚欲浪春潮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小奴妻双手已经本能地探到他身下,隔着衣料搓弄他僵硬guntang的阳具,紧接着又得寸进尺解开了他的腰带,从衣料中露出他火热的硬挺。 “啪——”地一声响,凌渊下腹的粗硬男根弹跳出来,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小妻奴春色满面的脸颊上。 “给我吧……”她迭声哀求,面色一片潮红,凤眸里含着晶莹的水光,被狰狞的男根迎面打了脸非但不觉委屈,反而面露惊喜,伸手就想捧着它往自己痒痛空虚的花xue中cao去。 凌渊迅速回过神来,捉起她不安分的双手,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诡计多端的小东西,叫我的名字只是为了让我满足你吗?” 玟奴懵然无措地仰头看他,仿佛听不明白他话中含义。 “想也别想。”凌渊毫不犹豫地推开她的手,把阳具胡乱塞回裤中,声音很是坚决:“都说了,为夫不会帮你解决,除非……” 小奴妻菟丝花似的缠绕上去,贴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得仿佛微风一吹就散: “除非什么?” 凌渊看着她很轻地笑了一下,也不立刻说话,而是勾着她雪玉似的腿弯把人抱在怀中,朝幽深晦暗的刑房深处走去。 凌府刑房蜿蜒曲折犹如迷宫,玟奴虽是神志难明,却也记得自己在这里受尽苦楚,忍不住阖上了鸦羽似的眼睫,把头埋入凌渊怀抱深处,卑弱而绝望地颤抖。 “别进去……我……我害怕……” “别怕。”凌渊摸了摸她柔软guntangguntang脸颊,轻声安慰道:“我在这里,会让你很舒服的。” 穿过不知多少被隔成小间的刑房,凌渊终于在一间方正的内室中停下。 这里没有可怕的刑床和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房间四面大墙都是光可鉴人的水银镜,一条成人手臂粗的麻绳横穿室内,悬挂在距离地面一米多高的地方,麻绳两端固定在房间两侧水银镜面的缝隙中,两端都设置了调节绳高的机关。 凌渊贴着她鲜红的耳尖轻语:“来了我家这么久,还没有玩过这东西吧?” 满面薄汗一身潮红的玟奴被抱了过去,凌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麻绳上,同时通过控制墙上的机关调节麻绳的高度。 “唔……渊、凌渊……”倏然失去凌渊怀抱的依托,玟奴像一颗被从土壤里连根拔起的鲜花,柔软的身躯无助地轻颤。 粗长的麻绳经由凌渊的控制缓缓升高,很快就凶狠地卡进小奴妻娇美细嫩的花缝之中。 “啊——”婉转的呻吟瞬间变作短促的喘息,粗绳勒紧嫩rou,花蒂上的小小金铃颤颤作响。她本能地想要伸直腿远离狰狞的麻绳,可是四肢乃至全身上下的气力都被春药炽烈的药性粉碎得一干二净,根本使不上力来,稍稍直起双腿,很快又因身体的重量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花缝中的软rou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悄无声息地红肿起来。 “玟儿。”凌渊轻而残忍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满是蛊惑的意味:“不是说想要我帮你吗?来,走到我身边,我就愿意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