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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听说此事,方才又去见了白莲。白莲独自坐在窗边,看着粗劣的窗户纸,一动不动的发呆。她眼睛有些湿润,却看不出哭过的痕迹。管平波随意坐了,问道:“你都知道了?”白莲勾起一抹笑,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道:“愚夫愚妇么,反咬一口,无甚稀奇。”管平波道:“没有你,他们早不知死哪个角落里了,你果真没有半分不甘心?”白莲轻笑:“我难道还能把自家骗了过去?不过各取所需,又讲什么忠贞道义?”管平波摇头笑道:“不是不能有忠贞道义,是你骗了他们。”“那又如何?”“不如何。”管平波淡笑,“只如此手段,他们当日怎生为你癫狂,揭穿后便怎生憎恨了。人心么,从不怪自家不谨慎,只会怨你误了他。”脑残粉疯狂归疯狂,人设偏离后,黑起来也毫不手软。古今皆然呐!白莲看着管平波:“你有点意思。”管平波轻笑:“你的信众也不全然是没良心的,你想留下他们么?”白莲无所谓的道:“随他们吧。横竖你养的起,不缺这几口饭。”管平波道:“痛骂你的人我不要了。”白莲笑道:“你可真够看重忠义的。”管平波嗤笑:“什么忠义?我看中的是脑子。还在囚笼里呢,就忙不迭的撇清。如此目光短浅,且翻脸无情的人,我要来浪费粮食么?”上位者都一个鸟样,包括管平波在内,自己可以翻脸如同翻书,底下人却不能。带一群两面三刀的东西,她睡觉都不安稳。再能打都不考虑。白莲道:“那你还想要我么?”管平波问:“你说呢?”白莲扬起一个笑脸,而后起身,匍匐:“小女白莲,无依无靠,无所去处,恳请将军收留。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无可回报,唯以终身报之!”第162章演习第章演习管平波带着一众将领官员,站在高地上观察着地面上的军事演习。由韦高义带领的飞水营,正向沈飞龙带领的北矿营发起了进攻。攻防之间,两千多人打的杀声震天,好不热闹。然而管平波的眉头却越来越紧。两千多人的战场,于孔彰而言并不难观察。他目力绝佳,看了一小会儿,便笑道:“有人耍赖。”战事始终是陆观颐的短板,她看了一阵,没大看懂,侧头问孔彰:“怎么说?”说出来就有些揭管平波的短了,孔彰笑而不语。管平波倒是爽快的道:“你看东北角。”陆观颐顺着管平波的手指望过去。管平波接着道:“我琢磨了许久,才想出练习刀里夹朱砂的法子,好评判胜负的。却是有人钻空子,分明挨了刀,倒在地上了,还伸脚绊对手。果真在战场上叫人横着来一下,死的不能再死了,他还能绊人?”顿了顿,又道,“你再看城墙处。正经打仗,有人爬城墙,上头的守军一刀就捅了,便是手中没了刀,他还可以用推用砸的。如今却是演习,怕把人弄下去摔死,尽在那儿练刀法,距离战场的凶险,十万八千里远了都。”陆观颐愕然:“那有没有效啊?”管平波摇头苦笑:“怕是难有。便是有,也只在凝聚力上。”孔彰道:“还是得真刀实枪的干。没见过血的兵都不叫兵。”管平波问孔彰:“你们小时候怎么练?”孔彰道:“姜戎各部族之间就没消停过。孩子们十来岁便跟着上战场了。”陆观颐道:“不怕伤着么?”孔彰笑道:“部族混战起来,谁还管孩子不孩子。车轮一道线,比车轮高的便杀,比车轮矮的掳去做奴隶。敌人来到跟前了,能上马的自然就要杀敌。不然部族覆灭,便什么都没有了。相比之下,中原虽诸多苦楚,还是比不得草原残暴。”立在管平波身边的白莲忍不住道:“中原乡间争气水来,也是几个村械斗,乃至世代为仇的。”陆观颐道:“苍梧不至于争水吧?”白莲道:“那些溪河之上游,多是水量不丰,人口又密。天气好的时候还好,一旦有了干旱,少不得争执。若是关系寻常且没有干太狠的,几村族老尚能商量商量。偏生有些结仇几辈子的,只消水不甚丰盛,就得打架。年年不知死伤多少。”白莲暂未学会官话,说的是丽州本地方言,管平波等人勉强能听,孔彰就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便在一旁吃力的猜着,不再插言。陆观颐笑道:“是了,营里好几次打架,都是原先村子里有仇,偏又在虎贲军中遇见,故一言不合便下死手,把玉娇烦的跟什么似的。”管平波道:“打了几辈子,难免有血债。都是宗亲,恨意更添一层。如此说来,我们内部是得增强凝聚力。演习对打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然将他们分了组,搞搞对抗,很有必要。一则培养默契,二则有比赛他们日常训练更上心,能提高单兵作战能力。便是这次演习的经验了。”孔彰点头道:“阵法再厉害,总有乱的时候。压倒性优势不提,遇着势均力敌的,很容易就陷入rou搏。此时各人的技巧便十分要紧了。便是最终战败,能消灭更多的有生力量也是好的。”说毕,又评价道,“我们军中的战兵多是练某种武器。术业有专攻的道理大家夥都明白。可到了战场上,武器损耗丢失在所难免。这时候捡着什么就得用什么。故,我认为,除却各自擅长之外,须得再辅助练上旁的才是。”管平波道:“细说说。”孔彰便道:“战场上,武器一寸长一寸强。然战场下,一寸长则一寸难。最简单的例如指虎,无需专门练,套在手上,配合拳法即可。匕首又要难点儿,苗刀更难,最难的便是长。枪。”说着抽出佩刀,虚空划过,“将军亦算精于苗刀了,我这一砍,还能入眼吧?”管平波笑道:“孔将军过谦了。”孔彰笑笑:“可我这一刀,休说遇见冷锻甲,便是锁子甲鱼鳞甲,够呛能劈开,一不小心就得卷了刀去。赶上有甲胄的兵,非得刺。苗刀长度适中,因可以双手持握,亦可以刺,却始终不趁手,且还得上好的刀才经得起几下。而长。枪则不然,无需多好的枪,哪怕寻常些,只消磨尖了,在马的冲击下,便是铁浮屠在世,一枪都能对穿。恐怕只有传说中更西边那整块板甲的重骑兵才挡的住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