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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才华。谭元洲心中五味陈杂,终是应了声:“好。”管平波正色道:“天下曾是帝王的天下。然而在我心中,日后的天下将不是我一人的天下,而是我们的天下。通往天下的起点,正在我们脚下。元洲,你莫让我失望。”谭元洲郑重承诺:“我与石竹共存亡。”“好!”管平波突然抽出匕首,反手用力,三千青丝随之散落。收刀入鞘,管平波眼神一凝,“从今日起,全员进入最高战备。新年之前,拿下飞水!”“是!”=====================================================顺便送个小剧场:管平波:我女儿好可爱陆观颐:我干女儿好可爱谭元洲:楼上放屁,那是我干女儿,不过的确很可爱。窦家:眼前一黑,卧槽,为什么不是儿子!!尼玛咱家站不稳脚跟了肿么破?不争气的狗老二,废物!你他妈滚去石竹给我生娃!窦二:长脚小鸡鸡含泪路过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完第二卷:汪汪汪第99章两难&选择&结盟第1章两难建平三十五年,二月初五。襄州城墙上,带着初春寒意的风,吹起了金黄色的旌旗。旌旗正中,浑厚的“宋”字,傲然屹立。城内身着甲胄的士兵举起右臂,齐声大喊:“驱逐独夫民贼,还我大宋河山!”一遍又一遍的激昂呐喊,随着山川河流,一直荡漾到远方。伫立在墙头的赵猛哈哈大笑。襄州有汉水直通长江,有陆路可威胁三秦与中原。几郡通衢之所,兵家必争之地。拿下了襄州,等于拿下了整个中南腹地,让他如何不喜?待拿下江城,他便是名副其实的鄂州王!魁梧的赵猛须发花白,在朝廷横征暴敛时,伙同了几个兄弟,揭竿而起。因其姓赵,便冒称了宋皇室后裔,裹挟了一大批活不下去的农民,欲建立新的王朝,自家也过一把皇帝老儿的瘾。他比同样野心勃勃的窦向东幸运的多,唯一的老来子赵俊峰悍勇非常,襄州便是他所破。不过他起家甚晚,亦无窦家几代经营,于财力上稍逊一筹。如今北方打的寸寸焦土,缺钱的赵猛并不是很想要,目光自然看向了南方。丰饶的长江流域,富庶的洞庭之滨,怎能不令人垂涎三尺?赵猛眼神巡过精神抖擞的士兵,心中生出万般豪情。打天下不过如此,大丈夫当如是耳!襄州失守,赵猛称王,朝野哗然!去岁好容易把河东打服,又冒出个鄂州王,圣上在宫中震怒,斥责鄂州郡文武官员尸位素餐、不忠王事。火气还未咽下,又接消息。年前窦向东夺回雁州盐井控制权后,于正月底再夺雁州城。与此同时,河东叛军死灰复燃、姜戎异动,开年以来,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圣上面上不说,心中越发不安。陈朝近三百年,终于走到末路了么?他会是亡国之君么?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圣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把荒谬的想法压入箱底。安慰自己道:不会,他并非昏庸无能之君,断不会有此下场。翻过一本奏折,入目所见的便是边将邵永元所奏请朝廷下拨春粮的请求。圣上颓然的合上奏章,望着墙上挂着的舆图发呆。剿匪要粮,否则将兵立刻就成了匪。可处处战场,又从何处调粮?良久,他终是吩咐太监道:“请太子来。”太子协助圣上治理国事已二十载。年长成熟的太子,遇上年老昏聩的皇帝,自来没几个有好下场。太子有时难免愤懑,宗法重嫡长,却成了他的原罪。太子须得稳重、太子不可跳脱,自然不如活泼的晋王讨喜。可太子果真似晋王,圣上又会满意么?建平朝的太子隐隐触及到了历来帝王不愿正视的真相——活的久的皇帝,都是昏君。晋王可以任性的与他叫板,二十年太子的他,却真的做不到把天下事视作儿戏。这是他的江山,岂容jian佞横行?整了整思绪,太子毅然的走向圣上的书房,谈论起了他最不愿碰触的武将粮草安排之事。只可惜以上皆是皇家人的自我美化,看在孔彰眼里,全是人渣。他又被圈在了公主府,比以往更严苛的是再难出城。迦南之父伊德尔以雷霆之势荡平姜戎诸部,从西姜单于,成为了姜戎的大单于。便是再不通史书的人也该知道,离他们东进的日子不远了。孔彰陷入了十足的尴尬。他是中原人,但他长着异族的脸。他被切断了与李恩会的联系,软禁在富丽堂皇的公主府中。向陆氏的请教并无结果。陆氏爱书,可文人书写的历史,怎可能有武将掌兵的细节?甚至岳飞控制五郡钱粮,都鲜少有提及。去查,自然是有的,却是太难为一个内宅妇人。何况公主府藏书不丰,孔家外书房又不是谁都可入,她一个武将之母去查这个,定引人忌惮。与孔彰想的一样,陆氏也深深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她们母子的困局,到底该如何化解?天下烽烟四起,朝廷派系林立。混进了公主府帮佣的杨来来,借着每月放假的机会,把消息一股脑的倒给了上门卖丝线的货郎。又经由货郎传到了个不起眼的绸缎铺,再顺着南来北往的商船,抵达巴州。窦向东快速的扫过信件。因他的人主要埋伏在端悫公主府,消息自然以公主府为主。看完不知经过多少道谣传的太子与晋王之争,窦向东不由苦笑。肖金桃是个典型的巴州堂客,泼辣、利索、能干。多年来他只把握个大方向,不曾细管过内宅。如今想在内宅的一亩三分地上制住肖金桃,谈何容易?张明蕙素质不算差了,勉力接手,却是屡遭掣肘。窦元福几次试图与窦宏朗修复关系,却是难如登天。窦宏朗是懒到死,而不是蠢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