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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季凌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还一个劲儿地朝季凌抛媚眼儿,季凌用手拨开陆启苍碍事儿的脑袋,他就想见小狐狸!白湖坐远一点儿了,却离秦毅很近。秦毅照样是冷着一张脸睨着他。季凌被陆启苍常年握剑起茧的手摸得心里直发毛:“你这手、手那么粗糙……”“你是哑巴么?”秦毅突然开口了。季凌看陆启苍,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是啊,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还有你……也是。”秦毅说:“你俩不会都是男人吧?”陆启苍和白湖心里同时咯噔一下,真想把秦毅摁在地上暴打然后吊到地王大厦最高处迎风飘扬!季凌皱起眉头:“男的?”白湖讪笑着,知道再这么下去也是瞒不住了,正想开口说话,季凌却哈哈大笑,踹开陆启苍之后扑到白湖身上:“你是男的?”白湖犹豫。季凌盯着眼前白湖那淡色水润的唇:“那么可爱果然是男孩子哈哈哈哈……”秦毅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这两人到底玩什么把戏。陆启苍抬头望月,此时月亮的方位提醒他已经过了凌晨,要想办法和季凌独处才行。陆启苍朝白湖动了动眉毛,还没等白湖出手,季凌就把白湖拽起来往别墅里走去,陆启苍赶紧跟上。秦毅从后方摁住陆启苍的肩膀:“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救人。”陆启苍也直接说了。“怎么回事,救谁。”陆启苍:“如果你信得过我们,就不要多问,到时候我会和你说。”秦毅的手还是握着陆启苍的肩膀:“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周俊宇救过白湖的命,”陆启苍说,“就凭我是个道士。”说完陆启苍一抖肩膀把秦毅的手弄开,追上季凌和白湖。秦毅愣愣地站在原地,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拇指正要往下点,又停顿了。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拨电话的时候,手机震动,一看来电显示——周俊宇。秦毅摁了接听:“喂。”……季凌直接把白湖扔在床上,将白湖压在身下,脱去上衣:“你应该听过吧,我其实是男女通吃。”白湖想学陆启苍翻个白眼。“来,给哥哥亲一个,真是可爱。”季凌低头就要亲,被白湖一脚踹开摔床下去了。陆启苍正好进来把门带上:“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季凌被白湖踹晕了。白湖把衣服弄好:“他要亲我啊,我不反抗还是九尾狐么?”“什么?!”陆启苍把门反锁之后还补上两脚,“让你亲!我让你亲!”白湖赶紧叫停:“别踢了,要是真受伤对你我都不好。”陆启苍这才收回脚。“他亲你哪儿了?”“没亲到。”白湖从床上下来。陆启苍勾住白湖的脖子把人带到自个儿跟前,鼻尖对着鼻尖,用力地闻了一下:“嗯,还是有一股sao味。”白湖往陆启苍胸脯子就是一拳:“滚蛋。”“来,开始干活了。”陆启苍撸起袖子,“把他弄上床去。”两人把季凌扛上床去,背部朝上脸朝下的方式趴着。白湖不放心地看向房门:“应该不会有人进来吧?”陆启苍从小兜里拿出毛笔和鸡血朱砂说:“要不你就站在门口守着,外边有什么动静你和我说。”“其实我也可以开个结界……”“不行,”陆启苍不同意,“你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那鬼咱们设计套它进圈儿么?”“也是。”白湖想了想,决定站在门边等着。陆启苍用毛笔蘸着鸡血朱砂在季凌背上画符箓……“前面要画么?”白湖问。陆启苍说:“可画可不画,谁让他想亲你。”“……”等时间差不多了,背上的符箓也干去,陆启苍帮季凌套上衣服:“行了。”白湖问:“就让他一个人在房间?”“对,”陆启苍把家伙都收拾好,“没人才好下手。”“那我们只要把出口全封了就行?”“嗯。”陆启苍说,“要不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很快就封完回来。”白湖睨着床上的季凌一阵恶心:“还是我去吧,你守着。”“好。”就这样白湖用极快的速度把每个出口和窗口贴上陆启苍隐藏的黄符,蹲在屋顶上,白湖看着下面玩疯的一群人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啊……”白湖回到房间,陆启苍站在门口牵着一条极其细小红线。“咱俩到隔壁房间去等着。”陆启苍说道。白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季凌,关上房门。陆启苍手里的红线一头横跨房门,离地面一寸,另外一头由陆启苍牵引着到隔壁房间,尾端绑着一个铃铛,这个铃铛是三清铃的缩小版,以前专门做成机关验证有没有厉鬼进入宅子的。两人在隔壁房间蹲着,白湖说:“要是有人来怎么办?”“不会有的。”“你那么肯定?”“我没见我在门口放着一个牌子么?请勿打扰。”“啊?”“我也是在床头柜上看到有这牌子,”陆启苍捏着下巴说,“看来我猜得没错。”白湖不明白陆启苍指的是什么,陆启苍也不想白湖知道那么多。陆启苍把红绳绑在床脚,走到窗边往下看,下边的人要么喝大了,要么就是直接开车走了,至于为什么急着走大伙儿心知肚明,剩下的就是没找到适合的一夜情对象,百般无聊地喝着酒。总之没见秦毅的身影,估摸着也走了吧。等月亮的位置再变化,底下的人该散的都散了,剩下稀稀拉拉几个喝大的。陆启苍蹲下身查看红线的状况,没什么问题,就等铃声响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启苍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哈欠之后,不耐烦地扯去面纱,露出一张络腮胡的脸!“噗——!”白湖忍不住笑喷了!一边笑还一边戳着陆启苍的脸,“咦?画的?”“用马克笔画的,厉害吧?”陆启苍还挺嘚瑟,“还不是怕人看清楚我本来的模样,降妖除魔也不能得罪人啊!”“有道理有道理。”白湖捂着肚子又不敢笑太大声。陆启苍耳朵动了动,一把捂住白湖的嘴巴:“嘘,你听。”白湖伸出手,掌心向外对着门感应:“外面的空气变冷了。”两人的视线往三清铃铛那边看去,三清铃还是稳稳地悬挂着,没响。白湖轻拍一下陆启苍的肩膀,往底下的门缝指了指,那一丝丝卷着的黑色戾气蔓延进来。鬼来了,就站在两个房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