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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礼膜拜、忠心耿耿的。”刘墨楠连忙辩解道。他笑着问,“那班长兼职一下?”她立即面有难色。快要下课了,苏潼拿着课本,并不想耽误同学们的课间时间,问,“覃晓峰现在什么职务?”“群众。”立即有同学代为回答。“这样?”苏潼看向覃晓峰,可想了想,又问,“李嘉图呢?”新学期李嘉图的座位换到了后排,离讲坛远得很。他一直都在观察苏潼,但从来没有想过苏潼会突然把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李嘉图愣住,而苏潼分明是直接把问题抛给了自己。“我……”李嘉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苏潼已经从讲坛上下来了,站在第一排座位旁边。覃晓峰就坐那里,说,“他也没有职务。”苏潼一听笑道,“那李嘉图来做化学课代表吧。平时忙吗?”李嘉图摇摇头。“那以后辛苦你了。”苏潼做出了他的决定,说,“下节课上课以前,把作业收一收。”李嘉图的表情绷得紧紧的,没有愿意或者不愿意,应道,“好。”事情就这么告了一个段落,同学们都接受了李嘉图被选为新任化学课代表,下一节课上课以前,冯子凝把化学作业交到了李嘉图桌上。李嘉图看着桌上多出来的作业本,拿起来想叫住掉头就走的他,让他下一堂化学课以前再交,可眼见他已经坐回了位置上,只好作罢。“这女生的字吧?不要太娟秀!”周书渊把冯子凝的作业本翻出来看,“竟然一点涂改都没有,这家伙什么时候做的作业?不会也是学霸吧。”李嘉图只担心这么一本作业本孤零零地放在自己这里,什么时候找不到都不知道。周书渊抬头看到英语老师走进来,嘿嘿一笑,拿出自己的作业本,“速战速决。”说罢便堂堂正正摆在面前开始抄作业了。成为这个化学课代表,并没有让李嘉图感到高兴。上小学时,成绩好的学生总是要担任班干部,他做了六年的班长,直到上初中以后才摆脱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对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没有一点兴趣,只想安安分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所以整个初中他都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除了因为成绩优异而得到老师的特别关注以外,他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光环。初中和小学一样,也是民主评定选举班干部。但只要本人不愿意,班主任不会强迫学生非要出任班委。那时李嘉图从来都是远离那种评选的,也没有老师会问他要不要当个一官半职。他知道原因——他们都等着他考出优异的中考成绩,名列前茅,为学校争光,因此他们更乐意他心无旁骛地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现在,这同样也是覃晓峰在班上什么职务都没有的原因。李嘉图明白苏潼刚才为什么问过他以后又什么也没说,到底老师们的心意都是相通的,他们想的都一样。原来罗梓豪上课时接到的是电商打来的电话,他们送来了洗衣机,本打算在宿舍里安装,奈何宿舍大门关着,宿管阿姨也不让他们入内。苏潼把手机收缴以后,罗梓豪更是没有办法跟电商沟通。好在他没把手机带走,就放在讲台上,罗梓豪一下课就溜上讲台拿到手机,上面留了一条短信,说他们把洗衣机放在宿舍门口,改日再上门安装。要再等到周末他们上门,洗衣机就得放在宿舍里,大半周光看不能用了。那天他们在商场外面遇见苏潼,他说起过可以过来帮他们安装,但学生们怎么敢劳动老师?再说,七个男生也不好被安装洗衣机这种小事给难倒了,传出去没面子。当天晚上,李嘉图回到宿舍,已经看到洗衣机在运转工作,罗梓豪吃着雪糕乐滋滋地等在旁边,得意洋洋。“你装的?”李嘉图进来问。雪糕快化了,他吸了个半天,摇摇头,“周测快把我测死了,连夜宵都没买上,还装洗衣机?”他朝宿舍里高声赞扬道,“当然是覃晓峰和冯子凝两位大神啦!”覃晓峰笑了笑,端着云吞走过来,“吃吗?”他问冯子凝。冯子凝正准备换洗的衣服,礼貌地谢绝,“不了,我晚上不吃东西。”每天晚自习的最后一节都会有一个科目的测试,除了外宿的同学,其他学生则是谁先交卷先离开。为了能在熄灯以前把洗衣机安装好,覃晓峰和冯子凝尽早写完了化学周测,赶回宿舍完成了安装工作,覃晓峰甚至还买到了食堂宵夜中被称为传说的云吞。有了洗衣机,宿舍里就又多了一个不断电的电源插座,他们晚上要用电也方便许多。将洗衣机的外包装拿往楼下处理的张竞予回来,也是叼着一根雪糕,一同欣赏宿舍里的新家电,感慨道,“苏苏不行啊,真是刚毕业的,布置的那什么鬼周测,诚心让我们吃不到夜宵。”这是他们新学期的第一份化学周测,李嘉图感觉难度比从前的要高一些,自己写到最后还剩一道大题没写完。“他看你胖,想帮你减肥。”罗梓豪笑话道。张竞予瞪他,“你敢说你写完了?”“必须写不完啊!写得完的不是人!”罗梓豪理所当然地回答。冯子凝和覃晓峰两个提前写完交卷的正好在旁边,都愣了一下。可罗梓豪若无其事地叼着雪糕看洗衣机说明书,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一个进浴室洗澡,一个回座位吃云吞。从晚自习结束到宿舍熄灯,只有二十分钟时间,连将一筒衣服洗完的时间都不够。因为罗梓豪的衣服在洗衣机里面滚着,其他人要么手洗,要么只能把衣服留到之后。李嘉图洗了澡出来,正好赶上宿舍熄灯,周书渊和张竞予立即打开了他们的台灯照明。宿管阿姨和值班老师挨家挨户提醒大家早点休息,同学们适时地关上门,降低自己在宿舍里活动的音量。周测结束以后还留在教室里自习的郑涛从黑灯瞎火的走廊里进来,小声说,“老师来了。”“今天谁值日?”罗梓豪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点洗衣机的顶部。“苏老师。”郑涛放下沉甸甸的旧书包,“已经开始用了?”罗梓豪反倒是觉得这问题问得奇怪,“我衣服都堆两天了,还不洗?”郑涛哦了一声,抬头看到冯子凝从浴室里出来,愣了一愣。冯子凝穿着背心和短裤,身上都是水汽,跟才喷了水的百合花似的,身上还很香。他看到郑涛一脸木讷,淡淡笑了一笑,“才回来?”“啊,嗯。”郑涛问其他人,“你们还有人要洗澡吗?不洗我洗了。”除了覃晓峰还在吃宵夜,其他人都已经洗过了,他往里面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