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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白马非马文案:李以衡心里有一道不可替代的白月光,有一天,被他家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发现了……这是一个双向暗恋却都藏着掖着的老夫老夫的故事。伪性冷淡闷sao深情攻&欲求不满作死矫情受微悬疑酸甜文,走向很迷第一章天刚暗下来没多久,温度降下来,不披个外套的话会忍不住猛地打个激灵。吴钦冷得搓着手臂直打哆嗦,像个没人要的狗崽子似的,软趴趴地窝在酒吧后门的墙角旮旯里。手机亮着屏,幽幽映着他漂亮稚气的脸,他轻轻咬着嘴唇,专心致志地给人发消息,认真的样子像在做一件大事。消息删了又改,咬了咬牙孤注一掷般地赌着一口气发了过去。——我在南星池,你今晚不过来我就找别的男人。他认得李以衡的车,他都想好了,只要李以衡一出现,就扑过去狠狠咬他一大口,凶完了然后就乖乖跟他回家。就算他心里有道白月光,就算他只是将他吴钦当做别人的影子。他都认了。在心底一边默默啐自己真是贱到没脾气,一边又开始想念李以衡,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的体温。甚至想念抵死缠绵时他脖颈上大动脉的律动,那是和他心脏跳动一样的频率。真他妈想攒足了劲儿用力咬一口,看看他的心到底能不能漏跳一拍,哪怕是因为疼也好。因为那也单纯只是因为他吴钦这个人,而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谁。他喜欢李以衡,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多。没认识李以衡之前,他吴钦是个彻彻底底浪荡子,作天怼地懒得收敛,看谁都不顺眼。可他在一个下着秋雨的傍晚,在一个广告牌掉了半边的公交站牌下,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时,就情不自禁敛起了所有的不耐烦和坏脾气,几乎卑微到尘埃里。他感觉到了,这个人是他的,天生来克他的。那个人一身落拓,冷冷清清,像这场来得猝不及防的秋雨一样,丝丝绕绕带着难以察觉的凉意不由分说地缠进自己的生命里。等到他心有所觉,那凉意已经能够生出刺骨的疼,叫人痛不欲生又无可奈何。他总是想不通李以衡怎么能随时随地绷着那张性.冷淡的脸,仿佛这世上没什么事是能惊动他的,就算是在床上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也能做到极致的克制和自律,是个变.态。如果不是那场意外的发现,他不会知道这个人所有的温存和留恋原来都是留给别人的。吴钦真的想说脏话了,脑子里转了无数圈“他怎么不去死啊!!”他痛快地想着,恍恍惚惚地就着冷风糊里糊涂就这么睡了过去。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被一双粗砺的大手揉捏醒,火急火燎急迫地伸进他的衣服里,裤子都没顾得上扒就一个劲儿地顶撞,毫无章法,像发情的公狗。吴钦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气得浑身发抖给了身上那个压着他的陌生人一拳,低吼着叫他滚。那来人带着冲天的酒气和莫名的亢奋,力气大得可怕,扑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压得死死的,吴钦死命地挣扎,半边脸在水泥地上刮蹭出了血印子。吴钦窝着被冻了半个晚上,这会儿还手脚发麻头重脚轻没缓过劲来,这种状况下,他显然反抗不了。“我cao你他妈你敢动老子,老子踢爆你的蛋!滚!”腰被大力拽住,火辣辣地一片,吴钦这半辈子的脏话都不遗余力地破口而出,却还是挡不住那人的进一步动作。后面顿时一凉,裤子被零零落落地扒下一半,吴钦急得要哭出声,脑海里蓦地又浮现出拐角后李以衡拥着别人入怀的一幕,用着他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的深情。他失了力气,破罐子破摔不想再反抗,自暴自弃地心一横任由身上的人动作。妈的就许你心里有别人,不许老子跟别人浪?又不是小姑娘叽叽歪歪个屁,上就上了,全当被疯狗咬了一口,但还是……我cao他妈啊!!吴钦死死抠着地面的手指忍不住蜷起来,双眼通红,越想越憋屈,掉着眼泪不吭一声。那人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揽着他的腰,蓄势待发。他低低哽咽一声,想象着要进入的人不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而是那个自己最爱的人,这样一想,连眼泪似乎都倒流回去了。“吴钦,你该回家了。”吴钦想自己大概是魔怔了,甚至都幻听起来了,他好像听见了李以衡那没有起伏听了会萎的声音。身上的重量猛地一轻,还在打自己的牲口被人一脚踢出去老远。一件西装被随意地丢在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霜重露浓的凉意,他披着施舍给他的衣服爬起来回过头,果然看见了李以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李以衡走过来,把西装拽好仔细给他裹严实了,伸手摸着他后颈的碎发,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好玩吗。”吴钦硬气得很,方才的脆弱好似都是假象,装出来的一样,横眉冷对没好气地说:“打断了我的好事,你得赔我,我要和你做完整套!”李以衡一副你开心就好的表情,拉着他往巷外走,没走两步又停下来,转头问他:“他哪只手碰的你?”吴钦只管往前走,不想搭理他。李以衡从后面抱住他,带着股莫名的冷气:“我问他哪只手碰的你?”吴钦更想咬他了,推开他,小嘴一撇:“你这不废话么,肯定两只手都摸了,不止摸了,他还蹭我了,差点就进……”“我知道了,你先上车去。”李以衡打断他,绷着张死人脸看起来戾气很重。吴钦不想触他霉头,作死也不是这会儿作的,听话地自己先去车上。车上开着暖气,暖烘烘的,吴钦缩在后座上抠着皮座上前几天他和李以衡在车上没羞没臊留下的东西。最近可真是忙啊,车都顾不上拖去洗,忙着和老情人卿卿我我。……真是个王八蛋!他哼哼唧唧,不停地骂骂咧咧,本来就没睡好,再加上乌七八糟的烦心事接踵而来,身心疲惫得很,头一栽,又睡了过去。后来一股冷风灌进来,李以衡上车,回家,抱着他进门,他都隐隐约约记得。直到被剥得光.溜,把他按进浴缸里,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搓着他腰上的淤青痕迹,他才悠悠转醒。“嘶……疼……疼疼疼!”吴钦张牙舞爪扑腾得那儿都是水。李以衡一挑眉,无动于衷把他重新按回去,沉着一张脸:“这会儿知道疼,晚了。”他长腿一伸跨进浴缸里,盛了两个大男人的浴缸立刻哗啦哗啦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