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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修炼速度:宝灵》》》天灵》》》》》人灵合修之后:宝灵+天灵》》无限大》》》》人灵(只有宝灵和天灵可以合修)最后是灵气的吸引力:你可以把灵气想象成费洛蒙香水人灵的灵气没有味道,跟白开水似的第二十一章禁术有些问题徐小凤一直都没有开口问过,比如:师傅你的一缕神识为什么会寄存在一块古玉上。又或者是:师傅,你本尊是不是什么大门大派的头头,不然怎么会经常冒出来好多跑腿的。如今的徐小凤除了知道他师傅的名字以外,对于师傅的其他事情都不怎么清楚,尽管他们明明一起生活了十年,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他在等,他知道终有一日随着他们更漫长的相处,他们会越来越了解彼此。庆幸,一般修仙的活得都很长。“早知道师傅你有读取别人记忆的能力,我就不用去试探那树妖了,直接把她拉过来读一读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她。”小院子里除了仍然被困在法阵里出不来的树妖以外只有徐小凤和风皇两个人,徐小凤知道自己师傅的习惯,不喜欢有外人在他起居的地方过多停留。徐小凤亲自下厨弄了几个家常小菜,一个地三鲜,一个手撕包菜还有一个菌子鲜汤。一张有了些年岁的斑驳小木桌摆放在院子里树藤结下的树荫里,徐小凤把饭菜依次在木桌上摆放好,拿来了两套碗筷。经由徐小凤出手的饭菜格外喷香诱人,比之松鹤楼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日里化身的五官较为迟钝,现下却因为闭关期的关系变得敏锐了起来,风皇很少吃东西,他依靠吸取天地灵气维持本身灵气的纯净,不管是他的本尊还是化身早已经脱离了如凡人一般依靠进食维持生命的阶段。偶尔耐不住徐小凤的死缠烂打也会坐下来陪着徐小凤吃一些饭菜,如今日这般。“师傅,喝碗汤。”这十年来徐小凤算是摸清楚了师傅对食物的喜好,风皇基本上不碰rou也很少吃东西,偶尔喝一些茶水,或者是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当初他竟然让师傅吃下了一块红烧rou,如今想想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师傅也不是完全不喜欢这些,像野生菌做成的鲜汤师傅就很喜欢,从前在山上的时候徐小凤没事儿就在山上采摘野生菌,这东西宗政国的人没吃过也不会吃,到了七八月份雨季过后,漫山遍野的都是一朵朵开得正好的野生菌,有一次他弄了一个野生菌的火锅,平时动筷子只吃一口的师傅竟然也喝了好几碗汤,从那时候徐小凤就知道他师傅喜欢野生菌子。经由最朴素天然的食材熬制的鲜汤,在入口的瞬间便弥漫开最质朴的滋味,风皇缓缓咽下,放大数倍的味觉让他头一次深刻地感觉到了野生菌鲜汤里属于雨季的味道,仿佛雨后的晨曦,又似压在翠绿树叶上的露珠。“师傅,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读心术?”小呷了一口,将盛了鲜汤的瓷碗搁下,风皇舔了舔残留在唇上的些许汤汁,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瞪了眼徐小凤,他的徒弟正瞪大眼睛盯着他看,心里暗叹徐小凤过于积极好学,风皇故意压低了声音:“你可知读心术乃是修行之人所忌讳的禁术?”“啊?”徐小凤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惊讶于师傅刚才不经心的舔唇,还是惊讶于刚才师傅使用了禁术。第二十二章自作多情那两片因为被热汤温暖而染上了深红的唇瓣上下翕动,声音都变得鲜活了起来:“读取他人的记忆等同于经历了不属于自己的生活,无论是情感还是情绪都会随之受到影响,修仙讲究精心凝神不被外物所干扰,若是不小心读取到一个精神力较为强悍之人的记忆,很有可能会损害自身精气神,更甚者导致走火入魔形神俱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额头,风皇看到徐小凤脸上的震惊更浓了几分,他扬唇笑道:“还想学么?”“那师傅你刚才岂不是使用了禁术?”震惊过后,徐小凤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愁云密布仿佛暴雨风的前奏。“翠翠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对她使用不会对为师造成什么伤害。”若是以往,风皇只会简单的解释两句,这会儿却因为感觉到了徐小凤的忧虑和隐隐的生气而主动解释了一番。风皇伸手过去将徐小凤仍然皱着的眉头抚平:“你担心我?”“师傅,我可是你的徒弟,我当然会担心你了,就算你很厉害但禁术毕竟是禁术,多多少少会有影响。”抓住了试图抚平自己眉头的手,仍然和记忆里一样透着没有人气的冰凉,徐小凤握着师傅的手连连叹气,“师傅,我知道你那么做是为我着想,翠翠虽然昏迷不醒,可是醒过来以后我们仍然可以从她口中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没有那么做,是知道如果我们那么问她了,无疑又会伤害那和家人离散的女子,师傅,你对我太好了。”握着师傅的手更为用力了,徐小凤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师傅的手,想让这双冷冰冰的手暖和起来。“不,我只是怕麻烦。”抽回了自己的手,师傅端起面前的汤碗,在品尝前平静的说道,“不想听到女子喋喋不休的啼哭而已。”“师傅你不是因为关心我才使用禁术的啊?”声调立马提高了,徐小凤哭丧着一张脸失落地连连叹气,就连从树梢上飘落下来的一片枯叶都比他来得有精神,这会儿好似有大大的四个字压在了徐小凤的头顶——自作多情。吃过午饭以后,徐小凤一边蹲在院子里洗碗,一边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一旁坐在树下乘凉的师傅。他猜测那树妖多半是受人指使,原因可能和一个男人有关系,之前徐小凤故意在树妖面前提起了“你的那个男人”,他没忘记树妖在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紧张和慌乱。“你怎么知道树妖会和一个男人有关系?”听了徐小凤的叙述之后,师傅好奇的问道,他斜靠在一把长椅上单手撑着脑袋,就像在松鹤楼里侧卧在矮榻上的姿势一样,慵懒却不失自身气度,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在师傅身上就有了某种宗教般的仪式感。把碗筷在清水里晃了晃,徐小凤用力往地面上甩了甩水:“我猜的,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他的确是猜的,以前的和电视剧里女妖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