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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温度之下也神奇地没有结冰,依旧澄澈地在寒风中荡漾。还未进门,段末便闻到了一阵烤rou的香味,大厅里点着暖黄色的灯,壁炉里火烧得正旺,厅里的人有的横躺在沙发上,有的盘坐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捧着一杯热葡萄酒,酒精混杂着浓重的果味儿萦绕在鼻尖,火焰烤得身上暖烘烘的,还未喝酒就感觉有些晕乎乎了。厨房里容星儿端出一盘烤鸡放在餐桌的正中间:“吃饭啦!算起来现在年还没过完,吃个大餐吧。”闻到百里香和黑胡椒的味道,段末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就坐后,舒诗雅用刀子划开还在冒着细小油珠的鸡肚子,馥郁的香气更是四溢,鸡肚子里早已掏空,塞满了香肠、土豆、蘑菇、微焦的洋葱,配合着酥黄油嫩的外皮,叫人能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桌上还有切成小块的炭烤小牛排,冒着热气的蒜蓉龙虾,虾rou白嫩多汁,上面洒上蒜末、葱末,虾的下方垫着细软的粉丝,分外诱人,一块块粉蒸排骨整齐地排列在糯米饭上边,一口就可以吃掉一块排骨再加一口香甜软糯的米饭。番茄鲜rou丸子汤熬得很烂,番茄几乎找不到完整的,全部熬进了汤里,看着红灿灿的格外爽口,丸子分量不小,结实又可爱地在汤中冒出一点点头。当然,新鲜翠绿的蔬菜和水果自是必不可少的。而每个人的餐具旁还放着一杯温热的苹果酒,酸甜微醺地刺激着味蕾,还未成年的墨倾瑶面前放着的则是一杯焦糖鸡蛋布丁,上边还点缀着一颗娇艳的草莓。段末将身旁温言的杯子推到一边,轻声道:“你身体还没好,先别喝酒。”“哎哟,温大美人儿这伤都养了两个多月了,你怎么还是那么磨叽呢!”林逸一脸不爽地嚷嚷道。温言冷不伶仃地朝林逸甩了个眼刀过去,长睫毛微垂,默默地端起手边的白开水小口抿着。段末看着心疼,指着墨倾瑶面前的布丁问道:“这个还有吗?”舒诗雅一拍脑袋:“哦对了!之前还有剩的材料我多做了一个,我去拿啊。”说完跑进厨房重新端着一杯布丁出来,放在了温言面前。布丁看着柔嫩Q弹,引得段末多看了两眼。而温言端起布丁却并没有动勺,只是把它放在了一边。突然,段末右侧的容星儿捡起地下的一个黑色小袋子,递给段末:“刚刚看到从你包里掉出来的。什么东西啊?”第24章第24章段末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严珏送我玩儿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接过来准备重新放回兜里。“什么东西?来我看看。”段末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黑色小袋子就被林逸一把抓过去。“哟,还是密封的啊。”轻轻地撕开袋子上的缺口,一股淡淡的蜜桃甜香溢出,新鲜、甜而不腻,闻着便叫人心旷神怡。林逸往撕开的袋子里瞧了一眼,又伸手进去捏了几下,抬起头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段末,那眼神里有些惊讶,还有些兴奋,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戏谑感。段末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东西呀?”林逸掏出袋子里的一张小纸片,似笑非笑地捏着:“哟,这还有说明书呢。”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林逸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相,字正腔圆地严肃念到:“超薄新型材料,触感接近于零,高强度拉伸,韧劲儿绝对过关,能够承受异能者的异能力量,不易破损,新时代的……”念到这里,林逸坏笑着停下了。墨倾瑶和舒诗雅满头问号,卿瞳和容星儿扶额叹息,叶殇和顾淮安冷着脸坐在一边,顾淮安小眼神却还兴致勃勃地瞟着这边。段末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描述跟糖有什么关系啊?而一旁的温言却突然被呛住了,激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段末的思考。扯了一张纸给他,段末眉头微蹙:“你小心点儿啊,你那可是内伤。”温言接过纸巾,眼神奇怪地盯了他一眼。段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疑惑地望着林逸。只见林逸轻描淡写地从嘴中吐出两个字,段末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套套。”“什……什什什么?”一种缺氧的窒息感在段末的身体里爆开,他感觉像是浸泡在凉水里,浑身冷得打颤,但脸和脑袋却像放在火里烤一样,忽冷忽热,禁锢着身体不敢乱动,眼神也只敢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喉咙像被一只大手掐住,说不出话来。“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阿末你挺体贴的嘛,还是特制的,嗯,有安全措施是好事,普通的套套怕是承受不了异能者的体能啊。”林逸满脸戏谑地火上浇油。“呵,男人。”墨倾瑶优雅地舀着布丁,一张故作老成的小脸上满是嫌弃,被容星儿拍了两下头:“小孩子不要听这些东西。”舒诗雅捂嘴偷笑了两声:“段末,你是有女朋友了吗?”看着一桌子人调戏的眼神,段末急得一下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没有!这个是严珏那个小畜生塞给我的,他骗我说是……糖!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说完眼神还有些慌张地四处乱瞟,不经意间掠过温言微微上扬的嘴角。“嗯,正常生理需求,我们不会有其他的想法。”顾淮安一本正经地‘安慰’他:“你还有多的吗?我想拿来研究一下。”“哇靠,淮安你可别啊,你还小。”容星儿满脸纠结。顾淮安:“……”他想说他其实不小!早就成年了,只是娃娃脸而已!段末欲哭无泪——这下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不,他们根本不听解释!还其他想法?其他什么想法?他现在就只想把严珏推进丧尸群好吗!一顿饭,大家都吃得美滋滋,只有段末味同嚼蜡,总感觉屁股上有根针,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几次想跟温言说话,都张不开嘴,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心慌难耐。温言淡定地吃了个八分饱,余光扫到段末如同便秘一般的表情,墨色的眼睛里不由地有笑意溢出,波光潋滟,惹人遐思。酒过三巡,该下桌了,段末一脸的怨念,光顾着反驳他们的玩笑话,也没吃进去什么东西,肚子空空的。突然感觉手肘被碰了一下,转过头,正对上温言灿若星辰的眸子,脸嗖得一下又红了。温言轻轻地把手边的鸡蛋布丁推到段末面前:“你吃。”段末脑袋今晚已经打结过很多次了,有点反应不过来,磕磕巴巴地说:“你…给你的啊。”温言突然迅速地靠近段末的脸,面对面,鼻尖对鼻尖,眼对眼,距离似乎只有零点一公分,近得段末仿佛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慌乱的倒影,眩晕感汹涌地袭来。温言的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