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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前面似乎有个女子。”“奴才明日便安排...!!!女子?陛下可是看错了。”吴用本昏昏欲睡。拓跋肆指着不远处,宫墙上分明有一位正在攀爬的长发女子,吴用吓了一跳,大喝道:“来者何人?”那女子灵活的跳下墙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喊什么喊,姑奶奶的鸽子都让你个小太监给吓跑了。”吴用被噎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拓跋肆则笑道:“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大半夜不好好休息,来着宫中捉鸽子?”女子冷哼一声插着腰道:“姑奶奶的身份也是你们两个小太监可知道的?”吴用:“好个伶牙利嘴的女子,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拓跋肆躬身道:“这位姑娘,你可知道我身旁这位可是宫内的大管事,皇帝身边的红人吴用吴公公,你这样说话,不怕惹祸?”女子指着吴用笑道:“那又如何?你害怕他我可不怕,行了,已是深夜,就劳烦你们两个小太监送我回宫吧。”拓跋肆弯腰笑问:“敢问姑娘住哪宫?”“长乐宫,长亭殿,你们两个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女子反问道。长亭殿一般提供给尚未成年的皇室子弟居住,这女子一说,吴用顿时拍了拍,低声念叨:“哎呦,瞧奴才这记性,怎么把这姑奶奶给忘了。”拓跋肆也配合低声念叨:“是呀,这姑奶奶到底谁呀?”吴用一双眼睛顿时布满了水雾:“陛下可还记得,丞相大人之女桫姑娘,自小就被太后娘娘亲自抚养,前几年奴才被推进上林苑的鳄池,就是桫姑娘干的。”拓跋肆顿时笑呵呵道:“你小子也有被收拾的时候,这姑娘朕喜欢,行吧咱们送她回去。”桫姑娘见着二人行迹诡异,又时不时凑在一起不知念叨些什么,插着腰呵道:“念叨些什么,还不快送本姑娘回宫休息!”“诶,奴才这就送桫姑娘回去。”吴用答道。桫姑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算你们还有些眼力见,走吧。”长乐宫,长亭殿。武帝在位时,后宫只有冯太后一人,加之来往亲戚甚少,这偌大的长亭殿,倒也只有桫姑娘一人居住,三人摸着黑还未入大殿,桫姑娘转身道:“行了,你们就送到这吧,唔...吴用我倒是认识,你这太监到是面生,叫什么名字,改日本姑娘派人给你送赏赐!”拓跋肆负手乐呵呵的,听她一说赶忙恭敬的回道:“小人元肆,元旬的元,肆是放肆的肆。”桫姑娘听完,也未细看拓跋肆的模样,只记下元肆身材挺拔这一特征,微微颔首便自顾自的准备回去,转念一想对着那吴用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本姑娘半夜抓鸽子的事穿出去半句,本姑娘还把你扔鳄池里,听见了没有!”吴用赶忙应和了下来,并发誓从此绝不会主动来这长亭殿,招惹这姑奶奶。第5章第5章自从楚大人入宫后,吴用深切的感到自家陛下的脾气便好了,至少楚大人在时,陛下那些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能少许多,就算用,自家陛下也一股脑的用在楚大人身上了。楚谡每日辰时入宫,每次拓跋肆都能变着花样的给他拿出一碟糕点了,并不精致有时楚谡尝后,总觉得一个月来皇宫的厨子不是糖放多了,便是火候过了头,丝毫比不上第一日时恰到好处的味道,不过既是拓跋肆的赏赐,他也绝不会推脱便是。偶尔过甜,见他蹙眉拓跋肆还会一脸紧张的问道:“可是太甜了?”楚谡总是摇头,拓跋肆也总是亲身尝试一番,然后端着糕点一脸嫌弃道:“这宫中的厨子是愈发的富裕了,这糖跟不要钱似的。”然后频频受到吴用的白眼,一个月下来吴公公因为眼睛泛酸,去太医院的次数到是多了不少。拓跋肆觉得,楚谡这人气质好也就算了,字也写的好看,关键是处理政务的水平那也是不输他母后的,这一个月下来,拓跋肆干脆连请安文书也通通放在一旁,每日最大的乐趣变成了逗楚谡。一开始楚谡还能回应几句,到后面楚谡发现,拓跋肆最大的特点就是贱,你回应,他来劲,你不回应,他更来劲。就这样的特点,让楚谡头疼不已。“三哥哥,今天朕觉得你这身衣服挺合适的。”“嗯,陛下赏赐自然合身。”“三哥哥,这些政务你批着不累么?”“......。”“三哥哥?”“......。”拓跋肆不信邪,楚谡一来干脆也不坐龙椅了,提张垫子就坐在楚谡对面:“三哥哥,楚谡,楚楚,谡谡,谡儿。”楚谡:“......。”“楚直屹!”楚谡扶额道:“陛下有何事?”拓跋肆手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这种眼神是带着侵略性的,对于楚谡而言,他消受不起,更不能理解这拓跋肆突如其来的炽热感情。吴用只能暗自摇头,一月下来至少他认为楚大人还是十分和善,他也只能暗暗祈求,楚大人千万不要沦陷在陛下这要近妖的脸庞了。“楚谡。”不同于往日的轻佻,拓跋肆这一声叫得格外认真。楚谡抬起头问道:“何事?”拓跋肆歪着脑袋,想了想才说道:“你的名字有含义吗?”楚谡摇头,他的名字似乎是楚渊随口取之,楚家也从未有人向他解释过含义。拓跋肆轻笑一声道:“你不知道?不过朕觉得你父亲楚渊将军肯定对你寄予希望,楚谡楚谡,楚楚谡谡,清雅高迈,君子也。”楚谡难得听了进去,眼中有些不明的含义,疑虑占了大部分,那样的楚家会对他一介庶子,甚至连住在楚府都显得格格不入的人寄予希望吗。楚谡打心底里不相信。拓跋肆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无趣,一把抓住楚谡的手掌,冷热相交,楚谡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还是被拓跋肆牢牢的抓住,上一次也是,拓跋肆的手心总是炽热的。拓跋肆温声道:“别急着缩手,别这么防备朕,朕就是想给你瞧瞧,朕这几日看见的东西。”吴用只觉得自己见鬼了,自家陛下眼神想来带着戏弄,今天这样温柔他还有些不习惯,只觉得这样的陛下,会不自觉让人沉沦。只可惜吴用还来不及沉沦,一宫女急急忙忙的进来,低声说了几句。吴用瞬间脸色惨白,手脚跟抽了筋似的,一下子怎么走路说话也给忘了去,结结巴巴的打断两人罕见的温柔相处的时刻:“陛陛陛下!太...太太,他。”楚谡正准备摊开黄色的绢布,看见吴用如此反常,也有些担心正要开口询问,拓跋肆见如此好的时机被吴用一下破坏了个干净,顿时怒斥道:“太什么太,什么东西来了,瞧你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给朕滚出去。”“老臣倒不是一个物件,只是几月不见,陛下似乎更加嚣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