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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么可爱”,眼神又有点不自知的柔软。没等郁梨生气,他就适可而止停下来,和她说了一段故事。他出生在一个奇怪的环境,母亲和前任丈夫离婚,就迅速又结了一次婚,这任丈夫比不上前任有钱,可是也能提供她较好的生活,忍受她娘家被贫穷逼疯了的嘴脸丑陋的亲戚。后来他出生了,出生的日子非常尴尬,以至于让他的生父怀疑他是不是母亲前任丈夫的儿子。郁梨感觉像在听曲折离奇的故事,甚至感到一丝荒谬。“可以验DNA啊。”“验过了,没有用。”这大概是她的报应,用了太多心机,现任丈夫虽然在其他事上包容她,在她全然清白的情况下,反而一直怀疑她用了手段做伪鉴定。他的出生没有带来任何幸福的因素,反而让他父亲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和他母亲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她又离婚了。这次是她主动提出的。离婚之后,她就将夏奇的姓改成了“夏”,这是她前任丈夫的姓。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这大概是她做的最有骨气的事了。”夏奇冷哼。拿这件事和他生父较劲,连她最喜欢的钱拿少了都不妥协。饶是郁梨一向不会批评长辈,在听到这样不靠谱的母亲之后也是瞠目结舌,一时连句最寻常的“你mama还是爱你的”的安慰都说不出来。“那样的环境我真的很讨厌,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个行李,说要去找哥哥。”他看见她惊讶的目光,笑道,“我有个哥哥,同母异父,但那时我不知道其中的区别,只知道mama对我说过有个哥哥,其他的没有说太多。”“那会儿太小了,说是收拾行李,就是拿了一个玩具包,往里面塞了什么都记不清了。我自己也忘了怎么找到的他。他在上学,我就在校门口等他出来,一直等,一直等。”“照片里的那个人就这么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幼年的孩子,抱着小小一个行李箱,在纷纷扬扬的小雨中,紧张地踮起脚,努力够上他的视线,用小心翼翼地语气向他介绍,“我是你的弟弟。”而照片里的哥哥只用陌生的,冷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说了声“我没有弟弟”。“我能理解。”夏奇回忆道,“她大概从来没跟他说过我。”只是现在能理解而已。郁梨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些什么,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也许经受不住这句话的打击。这让她不禁对他那位哥哥感到了一丝不舒服。她不信对方会不知道,除非他对他的母亲没有任何感情,否则他总是能在关注母亲的时候,得到这样的信息。他只是不想认这个弟弟而已。虽然这也不能全怪那位哥哥,可是郁梨认识的人是夏奇,在感情上自然会偏向她认识的人。夏奇又絮絮叨叨,没头没尾的讲了许多,郁梨听着听着,在来之前还警告自己,一定要保持住的怒火渐渐散了。他最后道:“我大概是遗传了她的基因,想要什么,总是忍不住会去算计。我不信我天生就能得到这些。”“学姐……”他垂眼道,“真的对不起。”郁梨心软了。其实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有巧合,有设计,她也许根本不会和他有交集。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价值观与别人不同,不能全然怪他。而且除了欺骗,他其实没有伤害她,反而对自己更为心狠。郁梨的一个缺点,同样也是她的优点,就是她能够对人的境遇感同身受,她很容易会产生同理心,因此耳根子很软,心也很软。这不是她在学生会磨练之后,就会改变的个人特质。“以后,尽量别再这么做了。”“我知道,我只是……那天听你承认自己是我的jiejie,我就不想放开你。”最后一句话,他垂着眼,说的轻之又轻。*夏彦拿着手机,少见的发怔。他想起某天晚上路过冰球馆,看见灯火通明,有些奇怪就在那里站住了,准备打电话询问情况,没一会儿馆中的灯暗了,郁梨从里面走出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生,天色太暗看不清晰,只是身体轮廓让他觉得熟悉。他没有上前,郁梨也没有看见他,她和男生说话的样子有些亲昵,却又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那种亲密。是她的弟弟?资料上显示她应该是独生子女。夏彦打开和郁梨聊天的对话框,信息输入到一半,又将它删了。忽然,阎英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在看什么?”夏彦表情不变,自然地将手机翻转过来,“没什么。”尽管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条件反射快速地翻过手机,引人疑窦,阎英还是从他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什么。在没有经过夏彦允许时,他不会去看对方的任何信息,夏彦同样如此,两人向来不会避讳对方,现在做这个动作就已经说明很多事了。“是吗?”阎英也没有追问,只伸了个懒腰,“攀岩社想邀请我们去“开放日”参观,要去吗?”夏彦摇头,“不了。”“听说他们有娱乐赛,我还想和你比一场。”他笑,“好久没和你比赛了。”“比赛……”夏彦不知道被他说的哪一句话触动了,他侧过肩膀,“既然有比赛,就会有奖励?”夏彦从不是在乎奖励的人,阎英却一笑,顺着他的话说。“当然有了。”*那天夏奇“失踪”的事件总算解决的比较圆满。郁梨不是感觉不到,夏奇也许还有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可是交朋友总是这样,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他有缺点,也许是成长经历带来的,也许只是一时迷失,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可以接受。如果可以,也许还能引导他。她当初还是木讷的小透明时,也有江舒尔愿意理会她。郁梨很久没有和江舒尔聊过天了,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惊喜。但好朋友就是,哪怕许久不见,一开口就透着熟悉。“听说你现在和贝佳莱走的很近?”电话一接通,江舒尔立刻质问。郁梨熟悉高兴之余,又有点心虚。有时候女生之间的相处也十分微妙,江舒尔来势汹汹,郁梨莫名升起一股“背叛”的心情。听到她像以前那样支吾了下,江舒尔扑哧一笑,“开玩笑的。”两人聊了一会儿,江舒尔邀请她去攀岩社玩,说是社团“开放日”。配音社也办过开放日,郁梨也邀请了江舒尔,只是当时对方没时间来。两人许久没见,郁梨一口答应。那边贝佳莱转头见她又一副要出去的打扮,轻哼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