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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起养育他们教导他们的责任,一旦有所疏忽,国家就会出手干预,甚至剥夺作为父母的抚养权,由国家培养成才。当然,这样的例子是很少很少的,每一个孩子的出生不但是国家最重视的事情,也是每一对父母的掌中宝,是他们千辛万苦的盼来的,怎么可能会不重视。事情严重到要让国家出面干涉,甚至发通知要剥夺父母抚养权的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而帝国最受人崇拜的元帅阁下却打破了这个记录。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陆崇明当然是非常重视的,他和帝国其他任何一个做人父母的一样喜爱着自己的孩子,只是他的身份注定让他无法长时间的陪伴着自己的孩子。小乖早熟,因为两人相处时间不多,所以和他这个做父亲的生疏的很,而他又寡言冷硬,每次难得休假回来都要一次次的进教育厅领儿子,面对教育处的那位女院长谴责的目光,他常常无言以对。他承认他不会教儿子,对于不听训的部下,他可以打可以骂,可以让他们罚跑N圈,可是面对小乖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他再冷硬的心都会柔软下来。严厉训斥不管用,惩罚更是舍不得,陆崇明头疼至极,最初检查出自家儿子天赋极高的喜悦一点都没有了,他有时候都希望小乖能够蠢笨一些,至少不会闯下那么大的祸,把自己的抚养权都快玩没了。因为连日来的郁闷,陆崇明的口气并不是很好,而南代巫也不怎么在意,他脸上的神情依旧冷冷淡淡的,然后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张纸,道:陛下亲自传达下来的旨意,我自然会尽力。陆崇明精神一振,身子微微前倾,连语气都稍微客气了一些,请南先生教我。南代巫慢慢站起身子,淡淡道:陛下让您来找我,那应该介绍过我的身份吧。陆崇明肃容道:精神力到达SSS级,帝国内最年轻能力最强的精神师。元帅阁下过奖。南代巫神情淡淡,他走到陆崇明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道:我仔细想过,想要拿回您儿子的抚养权,唯一的,没有任何后患的办法就是,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这是一句废话,陆崇明紧紧的拧起了眉心。南代巫好像没有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一般,接着道:我给阁下准备了一场试炼,元帅是带兵之人,应该知道好的士兵在上战场之前都是要经过严格训练的,同理,在下认为一个好的父亲也要有丰富的经验,才能教导出出色的,三观正直的好儿子。陆崇明嘴角抽搐,再次觉得自己听从陛下的话来这里,找了这么个年纪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青年咨询这方面的事情简直是个愚蠢的决定。就算对方精神力到达了SSS级又怎样?就算对方是帝国最年轻有为的精神师又怎样?他结婚了吗?他生儿子了吗?他有过养孩子的经历吗?纯碎纸上谈兵而已。他捏住了放在一旁的军帽,已经想要告辞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但南代巫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他最终还是没走成。元帅阁下何不试试我的办法?如果当真不可行的话在离开也不迟不是吗?陆崇明慢慢地松开手,一切都是为了小乖的抚养权!南代巫的办法并不复杂,作为一个精神师,他会虚构出一个次元空间,然后将陆崇明进行催眠,让他的精神体进入空间中,进行为期十年到十五年的养成训练,当然空间中的时间与现实是不同的,里面一年,现实中也只是沉眠一个小时而已。确实是个简单而又粗暴的法子,至于效果如何,到底有没有用,等他醒来之后自会知晓。但陆崇明在听了他的办法之后,却是震惊之极,就是那张向来冷硬的没有情绪的脸,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动容起来。这怎么可能?!他知道精神师稀少而强大,他们利用精神力可以制造出短暂的幻觉,可以让意志力最坚强的战士产生浑身剧痛的错觉,从而丧失战斗力,更高明的到达SS级的甚至可以直接攻击人的脑部神经,让对方瘫痪,变成植物人,或者直接死亡。可他从来不知道到达了SSS级的精神师竟是强大逆天的可以创造出一个空间!仿佛看出了对方的震惊,南代巫慢慢的抬手,轻轻碰上自己的眼睛,我是混血,我的身上有异人的血统。陆崇明恍然,原来如此,他认真的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这才发现,对方的眼睛虽然看上去好像是黑色的,但仔细观察的话,却可以看出那不是纯碎的黑,黑色之中泛着淡淡的金,璀璨耀眼之极。那点淡淡的金慢慢扩散,光芒熠熠,好像一个小小的漩涡一样,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陆崇明一阵昏眩,属于军人的警觉让他瞬间提高了警惕。别抗拒!冰雪般冷澈的声音响起,想想你的儿子!小乖?!陆崇明的心有片刻的柔软,而就在他心软的这一瞬间,轰的一下,他的心神已经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彻底攻陷。咕噜噜咕噜噜!扁扁的,圆圆的小东西滚到南代巫脚边,他弯腰,将它抱到怀里,然后随手抹了一下额际泛出的冷汗,削薄的,没有血色的唇角缓缓的弯出一个隐秘的弧度2、雪夜大雪落下来的时候,有一片正巧落在孩子细密的,挺翘的睫毛上,漆黑晶亮的眼睛眨了眨,那片雪花化为透明的水珠滚落而下,在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留下一道泪痕一般的印迹。小小的身子怕冷似的往女人那边偎了偎,一双小手更是冻得红通通的,小心翼翼的拉住女人的手。女人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任由孩子抓着没有挣脱,感受到那冰冷的温度后,她收回了不断望着前方的视线,低头捧着孩子的小手哈了口气,用力的搓了搓。手掌上传来的一点儿的暖意让那孩子翘了翘嘴角,软软的问道: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女人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走到屋檐下好躲避一下这漫天的风雪。狠狠地跺了跺脚,让冻得麻木的脚稍稍回暖一些,又帮孩子裹紧了身上的棉袄,然后她才指着不远处的那扇卧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的大门说道:回什么家?!那里才是你的家,你爹是住在里面的大官,你是他的儿子,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公子,你以后的家就是那里,懂不懂?孩子鼓着脸,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可是何姨说,我出生贱籍,那人又是朝廷命官,他不会认我们的。啊呸!女人脸黑道:那个下贱蹄子,不要脸的老货,除了嘴碎还会什么,她还跟你说什么了?孩子掰着指头,说道:她还说娘的客人那么多,恐怕到底谁是我亲爹娘自己都不知道呢!闻言,女人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