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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他仍旧恨江以湛,而且更恨,前所未有的恨。恨其夺了他的秋儿。虞秋与乔氏的脚步声迅速越来越远,她们相信楚惜不会在这方面骗她们,既然是需要逃,那来的肯定不是自己人。后来乔氏见虞秋顶着个大肚子越来越累,便在一个分岔口停下,她道:“秋秋,我们分道走,我会留下痕迹把人引开。放心,娘会武功,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找个地方歇着。”言罢她不等虞秋回应,就跑了。“娘……”虞秋喊她,可肚子实在不舒服。没有办法,她看了眼楚惜倒下的方向,继续往另一条道离去。在她们离开后不久,霍淩淮从迷雾中出现,踏到闭眼的楚惜身旁停下。他蹲下身看着不知是死是活的楚惜,嘴角勾起一抹沉沉的笑:“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死了倒也好。”他站起身看着乔氏与虞秋离开的方向,不得不说这次盯楚惜盯出了好事。他笑了下,便倏地施用轻功追去。未免打草惊蛇,除关帆外,他这次只带了两个高手。直到从一个分岔口停下,他左右看了看,吩咐道:“我追右边,其他人去左边,若找到了虞秋,直接杀,若找到其母亲,问出去朝夕门的路。”言罢他继续往前去。前方的虞秋一直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歇息,奈何一路都找不到,未想最后还到了死路,前方竟是一个悬崖。她看着悬崖,意外这里的山势会是这样的。她倚着一块大石休息着,不知该怎么办。“没路了?”霍淩淮凉凉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她立即转眸看去,见到负手朝自己走来的他,便站起身下意识后退。她问他:“你想做什么?”霍淩淮反问:“你觉得呢?”虞秋道:“你想抓我,威胁我家王爷?”霍淩淮忽而笑起,他抬起食指摇了摇:“不,我这次是想杀了你。”以前他不懂感情,但现在很清楚,虞秋若死了,江以湛定然会乱了心神,甚至会一蹶不振,给他钻出空子。“你……”虞秋越发慌乱,“你杀了我,初雪会恨你的。”“别跟我提她!”任何人都不要跟他提文初雪,他陡然不悦,抽出腰间剑鞘中的剑,刺向虞秋。虞秋身后是悬崖,她只能立即横移,但未想一身血的楚惜突然跳了过来挡在她面前,那把剑生生地刺入楚惜的身体,由胸口穿出。虞秋看着他胸口的剑刃尖部,眼睛渐渐睁大:“你……”霍淩淮将剑抽了回去,冷道:“你应该乖乖躺在那里死去,你垂死保护了她,她还是得死。”楚惜无力地扶住虞秋的肩头,苍白的嘴唇颤了颤,他柔声安抚着她:“别怕,我会救你,就算是死,我也会保你平安才死。”言罢他便眸色一凛,转身徒手去攻击霍淩淮。虞秋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硬扛着霍淩淮的楚惜,眼睛不由红了。他现在做这些干什么?当初既然要推开她,伤她的心,就该如此贯彻到底才是,为何最后又要一副深情到生死不离的样子,做出一件一件让她感觉复杂,一言难尽的事?他真是有病!楚惜的武功本就胜过霍淩淮许多,哪怕是现在这副处境,他仍能与霍淩淮对峙不短时间。但他的状况实在让看者心悬。终于他身上又被霍淩淮划出一个口子,但他反而朝霍淩淮扑去,霍淩淮的剑便再次刺入他的身体,他不顾通过他身体的剑刃仍旧上前。霍淩淮意识到不妙已是来不及,他被楚惜迅速点了xue道。眨眼间的功夫,两人从愣神的虞秋身旁迅速越过,楚惜将霍淩淮往山崖底下扑去。虞秋心中大惊,脑中划过当年jiejie也是这样保护她的一幕,她下意识陡然伸手去拉楚惜。但扑在悬崖边的她,仅仅只碰到了他一下,便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随霍淩淮一起掉下去。她仍旧看着底下,有点难以接受这两人就这样没了。不知何时过来的江以湛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沉沉地看了她一阵后,便缓缓朝她走来。他站在她身后,声音冰冷:“你可是能起来了?你可是有想过自己的肚子?”听到他的声音,她立即转头,便见到发丝有些凌乱,风尘仆仆的他。他冷着脸,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她愣道:“你怎么过来了?”他的身后跟着风月与姜风,风月过去扶起她。“等等!”虞秋突然拧眉。江以湛立即靠近,沉声问道:“怎么了?”“我……”虞秋难以启齿。风月转头看到刚才虞秋趴过的地方有点水迹,便立即伸手在虞秋身上探了探,肃色道:“不好,秋秋破水了,要早产。”“早产?”虞秋惊住。江以湛闻言脸色越发的黑沉,立刻抱起她,快步离去。虞秋想到什么,便赶紧道:“娘,快去救娘,在回路上的另外一条道上。”“属下去救。”姜风跃起快速跑了。虞秋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不安地问道:“除了有水,我没有其他的感觉,也是早产么?”哪怕她平时再想扔了肚子,也不想早产。风月宽慰道:“早产没事的,除了孩子身子弱些,但有公子在,一定能把这孩子养得跟正常的孩子一样,甚至更好。”虞秋垂眸,没事就好。她不由又想起那掉下山崖的两个人,就算掉下可能侥幸死不了人,为了救她而那么惨烈的楚惜也会死定了吧!她不知该作何感想。江以湛见她这种时候还在为那个男人走神,手下抱着她的力道不由加重,惹得她回神抬眸看他。他紧抿着嘴没有说话。虞秋吸了下鼻子,闻到一股腥味后,见到他身上的块块似乎是血迹的印痕,便关心地问道:“你受伤了?”江以湛没理她。这果然是楚惜干的好事,楚惜调走他,一面派人想杀了他,一面企图抢走虞秋。霍黎也想他死,便配合着。只是这中间意外太多。最近的地方有个镇,他们由镇里的一个客栈落了脚,准备着生产。虞秋躺在床上,看着房里在布置生产环境设施的人,不由一阵紧张。她恍恍惚惚地,还是难以相信她要生了。江以湛踏进房间看到眼睛通红的她,过来坐在床边垂眸沉默。虞秋见他一直不说话,便拉着他的衣服,催促道:“你说句话啊?”他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终于道:“一切待你生了再说。”虞秋握住他的手:“可我害怕,听说生孩子极疼。”想想她就又怕又委屈,不懂生孩子的为什么是女人。她看江以湛他们这些成天打打杀杀的人似乎都不怕疼,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