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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快感,又拼命用力,接连挤出了另两只小球。周启燊累得狠了,虽然仍想一鼓作气地将最里面两颗小球也一并带出,然而他先前用力过甚,现在就显得有些吃力。那倒数第二颗小球几次卡在他通红xue口,却又被吸回肠道。他低声笑道:“姐夫是不是贱极了?连这小球都不肯放走……小臻的jiba又长又粗,姐夫馋得不得了啦……”他感觉到卫臻yinjing按捺不住地在他腹部跳了几下,伸手过去taonong那少年yinjing,心里又酸又痒,裸露在外的下体冰凉冰凉,他伏在卫臻腿上,只觉得对方那只手在他脸颊、眼角不断摩挲。卫臻下腹起伏,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得劲。周启燊那红艳后xue被一颗洁白硬球撑得外翻,那小球若隐若现,只无法掉出。他那姐夫腿间丝袜早已被yin液沾湿,连带着那一根垂落的球间细线也显得格外泥泞色情。周启燊的放浪呻吟不断萦绕在他耳边,他那只手却被对方时不时滚落的泪水浸透,他的yinjing被对方不断taonong,将将要射。卫臻默不作声地轻轻扯出周启燊屁股里那最后两颗小球,直接用yinjing贯穿了这和他的主人一样不诚实的松垮roudong,他要干到那个能让这屁股变得老实的前列腺上,让身下的这个男人再也说不出除了yin叫之外的任何鬼话。第13章END周启燊睡醒的时候,只觉得身后热烘烘的,好似围了个大暖炉,定睛一看,他不知何时已经被卫臻圈到了怀里。卫臻半靠在床头,头一垂一垂地,显然睡得极为别扭。他叹了口气,将这小崽子拖到床上,卫臻半梦半醒地看他:“姐夫……”周启燊盯着对方睡眼朦胧的样子,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卫臻一头乱发,低声道:“卫小臻。”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举动来得莫名其妙极了,便把那坏孩子往被子里一埋,翻身下床。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把他压在柔软床褥上,卫臻半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下巴抵着周启燊心口。“姐夫……”那少年来来回回把这两个字念了八百十遍,只低头用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望着他。周启燊看着那双眼睛,心里又酸又软,只想好好抱着他,养着他,让他高兴起来。他不知道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心里难过至极,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紧紧地攥着拳头。卫臻看他这个样子,心里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他虽然年纪尚小,又全无经验,但一颗心赤诚热忱,比惯爱压抑自己所思所想的周启燊对这件事儿竟更先懂了。他望着周启燊,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扳开了周启燊紧握的十指,低声道:“姐夫有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周启燊被那男孩儿握住双手,只觉得一颗心跳的全不在调上,他不知道卫臻的意思,只好哀求道:“好小臻……昨天姐夫被你干得狠了,姐夫帮你咬出来吧……?”他看着卫臻的眼睛慢慢笼上失望,只不知道自己哪儿说的不对,又让这小子不高兴了。周启燊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卫臻的进一步动作——他抬眼看过去,那坏小子仍然木木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他不知如何是好,竟主动打开双腿,拉着卫臻去摸他腿间那rou缝:“小臻想要这里吗……?”卫臻低声道:“错了。”周启燊顿时狼狈极了,别过头去不肯看他。却忽然感觉一只手抚上他心脏位置。“我想要姐夫这里,”卫臻突兀地说,他说出这话之后,心里意外地风平浪静,“姐夫知道这里是什幺意思吗?”周启燊愣愣地看他。“很多人都说姐夫一直在为了钱、为了权力来骗我、骗jiejie。”卫臻轻轻地说,“我想听姐夫怎幺说。”*“想要更好的生活是错的吗?为什幺有些人生下来就能过得比我努力一辈子还要舒服呢?”一次聚餐后,周启燊曾经这样问卫敏。女人微微一笑:“学弟想要过得更舒服一点吗?”她涂了裸色指甲油、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轻轻划过周启燊的侧脸,“要和学姐在一起吗?”“为什幺?”周启燊无动于衷。“学弟和我之前喜欢过的人很像。”女人低下头,看着他,“怎幺样?要和我结婚吗?我会把一切都给你的。”*“我……觉得你jiejie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周启燊慢慢地道,“我们是在大学认识的。我一开始感觉很尴尬,因为为我颁发企业奖学金的人,是我社团的学姐。”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一贯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在他面前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要说欺骗的话,很可惜,我想我和学姐大概只能算作共犯。”他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是你太小了,卫臻。”那个晚上,卫敏静静地靠在船舷上:“我的弟弟还太小了,启燊。”他那时候还不知道卫敏有个弟弟,只能默默地听着。女人的声音又缥缈又冰冷:“我希望你来帮我。我可以给你远比你想要的多更多的东西……只要你能拿得到。”周启燊感觉卫臻小豹子一样愤怒地呼噜了一声。“我和学姐——你的jiejie,大概是这天下最常见的,各取所需的关系。”卫臻竟然听到这里还没有发怒,周启燊轻轻用手摸着他的头发,道:“你之前问我,我爱过你jiejie吗,我也不知道。”他感受到身上的小豹子肌rou紧紧地绷着,叹息道:“我爱过学姐吗?也许没有,也许一开始爱过。学姐爱过我吗?也许爱过我的脸罢。”他的手指划过卫臻的前额,鼻子,又到两片性感的唇。“有的事情,还是要和相爱的人做。”周启燊轻轻地说,他感觉到他的小豹子含住了他的手指,低低地笑了一声。“有的事情,还是要和相爱的人做。”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卫敏窝在他的怀里,这样说。但他们之后还是做了,做了很多次很多次,卫敏不会亲手碰他下体——也从未发现过他的残缺——虽然她总是充满乐趣地教他如何做得更好。但是这句话一直刻在他的心上。他突然觉得卫臻太小了,这头小豹子还什幺都不知道,他不得不停住话头,静静地躺着,等待对方的审判。他应该很忐忑,却突然好像失去了一切恐惧,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小豹子、小公狗、小野马的身下。卫臻低低地问:“我真的很小吗……?”“什幺?”周启燊呢喃道,“你说什幺?”那个小混蛋轻轻重复道:“姐夫刚刚说我太小了……我真的很小吗?”卫臻拉着周启燊的手去摸他下面yinjing——那玩意儿清晨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又问了一遍:“我真的很小吗?”周启燊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坏小子一打岔,那股平静的情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