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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抱在怀中,硬起腰身,挺着那有些软了的东西一下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到第五六下时,已恢复旧观,壮硕粗长,令凌飞寒后`xue中充塞满盈,一丝空隙也无。凌飞寒在他呆怔的片刻,情`欲微消,冰玉寒功之力正要聚合,却被他再次顶散。霍青的这次进攻,仿佛只余身体的本能,虽抱得他极紧,却除了下`体动作,再无温存之举。凌飞寒那口咬下,亦自心头凛然,知觉自己是切断了他的所有恋慕之情。霍青或许也明白了,他既不接受,便不必与他论及情意,剩下的自然只有rou欲的发泄与索取,所以压着他干了数下,动作便激烈起来,下`体疯狂地在他后`xue进出着,卵袋与腰胯重重拍打着他紧实的臀`部,搅得水花飞溅,湿了他们一头一脸,亦湿了桶外大片地面。霍青压抑着的喘息渐渐自他颈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霍青略微退去时几乎便想抛弃了所有思想,任他摆布;然而霍青一狠狠顶入,他却还是猛然惊醒,不甘就此沉沦。只是他心中再怎样一再强忍,经由后`xue窜入腹部,胸膛,阴`茎,四肢乃至脑海中的交`媾的热度却一再地融化着他的坚硬外壳。后`xue的胀涩火热令他不自主地满足而心跳,腹内暖烘烘的,胸膛被蝎钳夹着的血豆愈发膨胀,细碎的疼痛中丝丝酥痒,下`体更是一阳勃发,虽未得到照顾,偏却仿佛与后`xue相通了一般,只要后`xue被猛插,被狠干,便舒爽得难以自持。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却不是发作时的癫狂痴态。他清醒着,明晰地察觉到自己坚如石、清逾水的心境被rou`体的欢愉撼动得摇摇欲坠,搅扰得混乱不堪的过程。他这也才真切明白什么叫做“魔障”。那其实并不是指与霍青的交`合,而是这种心境被摧垮,坍塌却无法重构的绝望处境。若是不能保持冰玉般的心,冰玉寒功有等若无,就如此刻被霍青恣意摧残着,却无法调动一丝内息一般。这还只是与他交`合时,若是进一步扩展,危及平日思绪……师父为何会变成那样,便也不难揣测了。47、然而当此之时,他却亦只有可悲地任由自己偎在霍青怀中,随他急速抽`插浮沉起伏,无法自拔。他的肌骨早被快感侵蚀得酸软,一切反应均为情`欲动荡而来,仅余的少许气力,只在于紧咬的牙关里,攥紧的手指间,被他顶入深处而绷直的肌rou中。这样的抵御聊等于无,偏却腾不出半分来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霍青毫不怜惜,伏在他身上奋力冲撞。他是全忘了凌飞寒说过的话吧。纵然记得,于这情`欲高涨之际,难道不是盼着他更多贪婪,更多欲念?他也说了,要抓住凌飞寒,再不放开。以这情`欲的饵药将他饲至师父那般放`浪yin`荡,离不开男人,原是最好的手段。凌飞寒终于连在脑中也挣扎不动了。他无法阻止从喉头流出的连串呻吟,也不愿再瞠视着自己双腿被他分扛在肩上,在他抽`插顶撞的动作里不住震颤着抬高、滑落,又被他牢牢按在肩头的不堪姿态。他闭上眼,那一刹那,身心尽皆崩溃。绝望的泪水同快活的嘶叫一道迸出,整个人都陷入思维混沌的瘫软中。霍青脊梁一抽,似乎竖着耳朵在听他的动静,忽然转过头来对上他的面颊,微有些惊慌地道:“前辈,你、你哭了?”他胡乱把脸凑上去,蹭动、轻舔、亲吻,自己也似难过得不行,喃喃道,“前辈,飞……飞寒,你……别哭,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他费力地想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轻轻覆上他的唇,下`身顶入,将凌飞寒插得腰肢不由自主地一挺,他贴着那娇艳的唇瓣,喘息着轻言细语地道,“我要你快活。”“呜……啊!”凌飞寒刚一张口,便被他趁虚而入,缠住舌头啧啧吮`吸。唇齿舐吻中,他也尝到霍青口腔的味道,带着酒的气息,微甜而滑腻,似乎含着令人迷醉的催情成分,叫他于这被干得手足无处着力之时,正好攫住那条不安分的舌头,纠在一处啜着甘甜的津液。那又仿佛是疗伤的灵药,吞入腹中,便连被他胀满的股间疼痛也好像消解了许多。霍青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臂弯中的rou`体变得柔软,未浸入水中的肌肤火热而布满细汗,如同将融的细滑凝脂,便是胯下那物的容身之所,亦是一吞一吐,吸啜不定,如被鱼吻,滋味更为甜美。凌飞寒放弃了继续抵抗这不可能被抗拒的快感,任自己被吸入巨大的令人晕眩的欢愉漩涡中,随着霍青时快时慢,时急时缓的节奏漂浮动荡,卷进漩涡眼底最深沉的黑甜美梦。水花渐低,水温变凉。霍青cao了他许久,好容易才xiele出来,扑在他身上轻轻喘息。他的腿被放下来,交缠在霍青腰间。他却像是被干得完全失了神,既不记得要重拾寒功心法,也没打算从霍青身下脱身。体内被贯穿过的热度与快感余韵尚在,而射在里面的精`液正慢慢流出,黏黏地温热着他被打开的xue`口,有种异样的舒服。霍青休息了一会儿,大约是觉着水太冰凉,一把抱起他便要起身跨出木桶。两人紧拥着的躯体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带起轻风拂面,丝丝凉意渗入肌肤。凌飞寒被这一惊,倒醒了一些,道:“我……我要洗澡。”霍青“啊”了一声,要将他放下,却不便动作,索性臂膀一伸,把他放在桶沿上坐着,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便粗手粗脚地乱在他身上揉搓。只是这粗糙的搓动,对凌飞寒却也是种煎熬。霍青的掌心仿佛燃着的火炭,熊熊地灼烧着他的肌肤,甚至深入血rou,透进骨髓,叫他浑身都有些轻飘飘的,竟有些想合身扑倒在霍青怀中尽情享受。霍青迷糊中还记得将他一条腿拉高,手指抵入那被他弄得松松软软的柔嫩后`xue,掏出自己留在里头的精`液。凌飞寒坐在桶沿上其实并不舒服,又被摸得腰腿发软,还被他拉起一条腿,只能自己双手掌着他的肩膀方能坐稳。虽被霍青以手指探入体内,他这回却也明白是好意,没有挣扎,身体反而放松,又道:“你也……洗干净些。”霍青“嗯嗯唔唔”地应着,粗略给他搓洗一遍,轮到自己身上,仍用左手揽着凌飞寒腰身,右手胡乱往身上抹两把。凌飞寒软倒在他怀里,却伸出一只手,柔若无骨,又轻又柔地在他胸膛揉弄。霍青被摸得亢奋起来,干脆捉着他那只手来往自己腰间胯下肆意摸索,两腿间那东西经不起挑`逗,一颗光溜溜的龟`头一点一伸地已又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