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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相处的风格,粗鲁,暴力,毫不留情的绝对压倒性的碾压,而他对这样的日子甘之如饴。有些人不善于用言语表达情感,习惯于用最锋利的利器武装所有的表达方式。刀子嘴最能伤人,若是能从刻薄的言语中察觉到那种淡淡的期望,这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爱,因为在乎,因为存着期待,这样的人才会舍得将心神投入到一个人的身上。世间最伤人的是无视,你爱的人当你是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还有什么比这更痛苦的呢?他的爱人,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很少很少,鲜有人能分走他万分之一的注意力,而他,已经成功的将他大多数的心神都牵引到了他的身上。高傲的,嫌弃的,不可一世的,大怒的,微笑的,迷人的,……这所有的一切因为他而绽放,莫白想着,他大概是有些受虐倾向了,爱上一个人,低到了尘埃里。呼吸均匀的少年,睡颜安详,莫白直勾勾的看着,想要把少年藏到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不,我没有……”“子清……子清……”莫白轻轻的呼唤着,擦拭掉少年额角密密麻麻的冷汗,“子清你在害怕什么?你还有我啊。”他把少年拢到怀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你还有我啊!”“睡吧,睡吧,我的爱人,所有的噩梦都由我来为你赶走,你只需要幸福生活着,和我一起!”“睡吧,睡吧,我的爱人,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你害怕,只要你一声令下,我愿倾尽所有,你只需要巍然的端坐在王座之上,当我的女王!”“睡吧,睡吧,我的爱人,有我,你可以为所欲为,你只需要允我相伴!”……温柔缱倦的誓言,像最能安抚人心的安魂曲,驱除掉所有猖獗的梦魇,恐慌的少年重新得到安详,再次陷入安详的深眠之中。悠长平缓的呼吸,噩梦已经走了?莫白顿住拍着少年背心的手,手背早已褪去带着血丝的红色,取而代之的是打眼的青紫。这是少年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多么的想要留下,即使这痕迹看在外人的眼里是那么的丑陋,而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印记是比这更美妙的了。他是多么的想要留下,可惜他不能,一旦刀子嘴豆腐心,自认铁石心肠的少年看到,他在心底又该多么的愧疚?真是一个别扭的人儿,莫白笑着,认命的叹息一声。他的动作出奇的轻,像羽毛拂过,像极细小的微风飘过,悄无声息。枕头下藏着小巧的白瓷瓶子,是他时刻预备着的,因为顺手。清凉的久违的触感,这原本不是用在他的身上的,世事难料,有备无患,青紫的印记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莫白愣愣盯着已经恢复白净手背,心中空空如也,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他一把圈住安睡的少年,果然安心了,随后,他很快闭上眼皮。夜,已经很深了,黑暗中只听得到极细小的呼吸声,时间对于陷入沉睡中的人来说,只是转眼即逝的功夫,晨起的太阳早早的探出了头顶,生机勃然的大地迎来了第一抹金色的光辉。硬是让人形容,只能说今日晴空万里,一切安好!难得的早起,经过一次的试练,仆人早已习惯自然,对他们来说,除却三点,这个早晨只是无数个‘早晨’的重复。有眼尖的仆人早就注意到,他们夫人后脖颈上一成不变的青紫印记变淡了。变淡了!天大的事!仆人有一瞬的古怪。莫白少爷居然再次开始了规规矩矩再正常不过的就餐,又是天大的事!经过长期的历练,这样的正常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堪称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警戒。其三,向来对老爷不假辞色的夫人为什么老是往老爷的手背上瞟?而莫白老爷居然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仆人觉得他发现了一个惊悚而又意料之中的事实。第二次出门,恍如隔世,深吸一口气,仿佛获得了新生,是啊,能行走自如,不正是新生么?韩子清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大概能猜到他所要取的东西,一个完美的计划在他的心中呈现。昨晚的噩梦,带给他的是滔天的怒意,对方家,对未曾谋面的女主,甚至对剧情中痛苦的男主。这一股子的怒意,经由催化剂的催化转化,变成一颗疯狂的报复之心。夸张盛大的欢送仪式,他至今接受无能,韩子清看了看动作一致的仆人,又看了看笑得一脸慈祥的管家,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管家的笑实在太古怪了。莫白牵着他的手,十足的绅士,韩子清真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莫白,他情愿他仍旧像从前那个臭不要脸的狗皮膏药。那样,还能任打任骂,看着这样的莫白,韩子清一口闷气憋在心口无处发泄,别提有多难受了。加长版的车子,仍旧是上次的那个开车的师傅,有了上次不愉快的经历,韩子清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太低估莫白的气度了,他把这人的心眼想得比针眼还小。看着一副绅士模样的莫白,韩子清觉得真正心眼小的是他自己,不过,这一想法很快就被推翻。“媳妇儿,你看我就够了,干嘛看他?他有我好看吗?”莫白在心底歹毒的想着,要是他媳妇敢说是,他就在那人脸上划一朵花。静静的开车的前赛车手,现任苦逼私人司机的脖子莫名一凉,有一阵阴风刮过。不对呀,从车子玻璃镜的反光他可以看到盯着他的人绝对眼神柔和,怎么会有杀气,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到了那位的面前,真是天大的事!☆、第二十二章轮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一第二十二章轮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一反光镜里有两道影子,司机直接掠过了另一道,把心思都放在了开车这一伟大的事业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逃不掉;不该来的,希望祖上积了阴德,他若能平安回归,一定烧上三根高香。“你摸摸,那丑怪怎么可能有我好看?”为了诋毁‘敌人’衬托自己,莫白真的是不遗余力,就连牺牲色相这一没节cao的事都干得出来。他握着韩子清的手,直接捧着自己的脸颊,在他的有意带动之下,覆盖在他脸上的手缓缓的移动着,莫白向韩子清抛了一个媚眼,相公不只是长得好看,连这滑嫩的触感也是极品,比那粗人可好多了。莫白的眼睛晶晶亮,活脱脱的在说:“选我,快选我,你一定要选我,你不选我,我就哭给你看。”韩子清哪是不想回答,他实在是被惊到了,莫白精分的段数又高了几个层次,等他精分到极致的那时,韩子清不敢想象。绅士的,皮厚的,高贵的,廉价的,……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