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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研究剧本时那煎熬的心境,声音稍稍低落下来:“况且,就冲那个剧本,他也值得知道真相。”他起的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刚那点绮思早抛到九霄云外,不由伸臂又将秦宜再度揽回怀里,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示安慰:“好,那就照常官宣。柳茹和她经纪人那边都安排人跟着了,我明天陪你一起过去。”“嗯。”秦宜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同一个招数她也没法在我身上再使上一回了。”秦宜两次和柳茹正面交锋,他都不在现场,实在摸不准她到底会使出什么昏招,思忖一番,又道:“我再找人随时关注一下她们两个的通话记录吧。”秦宜闷声应了个“好”字。-----骆欢打开别墅大门,一进门竟然依稀闻到一丝扑鼻而来的酒味,不由眉头紧皱,这好歹有小几百平的空间,柳茹到底是喝了多少,又喝了多久,才使得酒味都散至门口了。她不过才一天没来而已。骆欢将大衣脱下,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抬手在眉间按了几下。昨天看那场发布会时,柳茹那脸色阴沉得如同密布的乌云一般,发布会一完,便吩咐她找水军去黑秦青,她劝了几句,似是起了反效果一般,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可即便她未应,最终网上仍是出现了水军的踪迹。就如同九年前那次一样。不,也不能说完全一样,那次柳茹心知她一定不会答应,所以越过她,直接和郭晓涛本人定下了计策,待她知道时,却是为时已晚,大局已定。昨天那个水军公司虽然收到了律师函,可她知道,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可无论这家心怀侥幸、目光短浅的小作坊会是何结局,起码惩罚已然开始了,而悬在她们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却不知何时会掉下来。而沈家那位大小姐最近这一系列动作更是让她止不住地发慌,总感觉她在憋什么大招似的。若说走到这一步,她心中没有一点后悔,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当时,看着柳茹在她面前痛哭,求她帮忙善后,她那会儿想起自己将她从泥泞里扯出来,再慢慢带着她达成双料影后这样的成就,最终还是点了头,一面确实是因为心软,一面到底也是舍不得这样好的一颗摇钱树。一步错,步步错。走到客厅中间,只见柳茹喝得烂醉如泥,瘫软在沙发上,手上还握着个高脚玻璃杯。桌上和地下散落一堆的酒瓶,红的、白的都有。浓烈的酒味直刺鼻端,骆欢皱着眉,蹲下身,摇了摇柳茹身子,见她全无半点反应,只好起身去药箱里面翻找解酒药。看了看日期,仍在保质期内,骆欢拿好药丸,倒了温水,又回到沙发前。这回柳茹倒是有点反应了,拿着高脚杯的手不停乱挥乱舞,骆欢忙放下热水和药丸,去接她手里的杯子,却发现她捏得死紧。难怪醉死了也没从手上掉下来。骆欢无奈,只得去掰她手指,却听见她低低地喊了两个字。第一遍时,骆欢并未听清,一个醉鬼的话,她也并不在意,继续掰扯手指,到她念第二遍时,她还未能掰开手指,却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了。“好,我赔我赔,一个玻璃杯而已,你醒了我赔多少个都行,先放下行吗?”和醉鬼说话,自然是白费功夫,骆欢一句话说完,柳茹嘴里却仍在念叨这两个字。反复地,温柔地,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低喃一般。不知道在她念到第几遍时,骆欢脑中却蓦地宛如一道白光乍现,将记忆中所有的死角一一照得纤毫毕现。她已经掰开柳茹四根手指,却忘了接过那个高脚酒杯,“哗啦”一声,玻璃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骆欢这才反应过来,她猛地后退一步,目光复杂地看向仍在来回念着那个两个字的柳茹。如同扯到一团乱毛线的线头一般,此刻,那些藏在心中多年的小谜团顺势一一自动解开——原来如此。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狗血预警,非战斗人员请留评护体。-----谢谢小天使们的地雷和营养液,爱你们(づ ̄3 ̄)づ╭?~红豆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211:30:32你家的阿曳大男神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313:10:03读者“Lily”,灌溉营养液52017-03-2313:05:02读者“顾衎”,灌溉营养液12017-03-2222:59:51读者“淮清”,灌溉营养液202017-03-2222:37:28读者“Z君”,灌溉营养液12017-03-2212:41:16☆、第74章难怪她嫉恨了秦青那么多年,之前也就私下和她较较劲儿,暗中抢资源,抢她身边的男人,却会在黎培那部戏官宣之后,对秦青下那样的狠手。难怪她要查秦宜到底接了什么新戏。还有这些自己年帮柳茹一一寄出去的包裹,这回也总算知道去处了。骆欢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已经陪她作过一回死,算是对得住她们俩人这几十年来的交情了。她不想再有第二回,她上有小,下有老,不比柳茹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这种危险游戏,她玩不起。骆欢拿出手机,拨通了个国际长途。-----柳茹醒来时,屋外的天色已经昏暗,她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喝的,也想不起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头疼欲裂,胃里绞痛,万分难受。她努力站起身,晃晃悠悠走了两步,一没留神,脚下便是一绊,差点儿要摔倒之际,一只手扶了过来,待她站稳后,便又松开,柳茹愣了下神后,转头一看,幽暗的客厅中,她身旁不远处,站着一个漆黑的人影。这些年夜里,变着花样做过的噩梦突然在脑内闪现,柳茹“啊”地一声开始尖叫起来。“是我。”熟悉的声音传至耳中,而后有温热的手按住她肩膀,这才使她稍稍镇定下来。“我去开灯,你站着别动。”灯一亮,屋内瞬间亮堂起来。柳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不悦道:“骆姐你人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