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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欲望全无,他像个受伤气馁的小男孩,死死搂住周澜,简直想委屈的大哭一场。“怎么了?”周澜回过神来,他抬手搂着贺驷,习惯性地伸手摸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像极了毛碴短硬的杜云峰。都是爱而不可得,天涯沦落人,他心里软了下来,“要不要我帮你?”他的手向下探去。半还没等碰到贺驷的腰带,就被贺驷的一把攥住,随后手里被塞进了一个带着体温的金属物件。贺驷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好好活着,这两者如果只能选一个的话,我选后者!”摊开手掌,周澜心跳骤停,杜云峰的怀表,在灯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子弹贯穿处的破损已经没有棱角,像是被摩挲无数次过样子。“大哥在天津出现过,很多人见过,你活着,才能见到他!”抓住贺驷凌乱豁开的衣领,周澜颤声问东西是哪来的?你见到他了?一个不关心自己生死的人,激动着另一个人的生死。“早就知道他没死,一直不敢给你,怕你念念不忘。”贺驷垂头丧气,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而垂死之人被神仙过了一口真气,魂魄重新饱满生动起来,抖擞出生机。周澜起身,在地毯上踱步走来走去,紧紧攥着怀表,激动得连药劲都抗过去了。赭石色的睡袍大敞着,腰带拖在地上几欲脱离,他抬手拢起自己的头发,露出眉清目秀的脸庞,眼里放出求生的光芒。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活成另一个人的命,让他活让他死,让他转瞬成了疯子。“我得走,我要回去,我不能被困死在关外,”他亢奋的自言自语,“我要找到他。”贺驷的坐在地毯上,弯腰塌背,失望至极。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上午发的,被锁了,其实没啥rou渣啊,什么都没做成,四哥都快周澜这个坏种弄萎了。第71章爸爸杜云峰一言九鼎,承诺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虽然还是有些人向他示好试探,他却没再给过回馈,宋书栋暗地里长了120个眼睛,很满意看到的一切,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杜云峰真的把宋书栋放心里了,处处惦记着他。军事体能训练,宋书栋一直跟不上,特别是野外拉练的时候,他落在最后,杜云峰穿过队伍,相反的跑,替他背着枪水壶军被,还干脆用背包带捆在双方腰上,他拉着他行进几十公里。这个方法很管用,区队里干脆让体能好的两个人拉个绳子,把体能差的兜在中间,一拨拨轮换,他们成了所有区队里成绩最好的。就在这最优秀的区队里,杜云峰是人如其名,是山上的高峰,他各方面成绩都堪称卓越。陆校的文化教育理论采用了美式德式军事教育理论,有的材料干脆就是外语的,杜云峰能速度飞快的把这些内容翻译过来,让生涩理论变得容易理解。他还特别善于把很理论的东西具体成实践,举一反三地,将军事理论具象成实际cao作。新式武器的装备说明好几十页,连教研室都要研究好几天,杜云峰却能反复的对比说明和打把实践后,头头是道的说出这枪的长处和短处。体能就更不用说了,他入学时候就显眼,经过系统的训练,他拿身手又有了长足进步,都是棒小伙子,军事格斗他一个能打三个。他是这一届黄埔军校中的佼佼者,出类拔萃。毕业时,学员分配去向都是党国指定,不允许个人挑选,唯独佼佼者,校方本着爱才惜才之情会征求意见。轮到杜云峰时,他到对去向没有提要求,唯独提了附带条件,他去哪,宋书栋就得去哪。不为其他的,宋书栋在他眼里忠厚善良,还带着点软弱,不是个打仗的好材料,但是这身军装穿上了就得上战场,子弹无眼,没人护着,他撑得下来吗?他自己没提去哪,别人提了。张司令刚刚任武昌行营主任没几个月,又兼任了西北剿总副司令,委员长给的任务重大,自然也需要人才来执行。张司令带着队伍在中国绕着圈的跑,日本人打不到,东北回不去,还总被派出打中国人,心里自然就不痛快,不痛快次数多了,就想起当初谈得痛快的小老弟了。一个电话打到陆校,张司令亲自要人了。1935年春夏之交,杜云峰和宋书栋两个人背上行囊上路了,去了十分陌生的云贵地区。当时剿匪正如火如荼,杜宋二人到了军队里,连个像样的长官都没见到,就直接接到命令上了阵地。从班长做起,带着小兵往上冲,宋书栋扛枪跟着,一次次有惊无险的挺了过来。纯粹的追击之旅,那流寇队伍早就被打散了,就剩下一伙顽固的东逃西窜。杜云峰出了云贵,追进巴蜀的时候,就火线提拔成营长了,东西不是白学的,几场遭遇战,他的营调度有方,硬是把敌人逼得走投无路了。身为北方人,见过高山大河,却还是被眼前的巴山蜀水给震撼了,杜云峰枪管顶了顶帽檐,说这山可真他妈的险,得长翅膀才能飞过去,我看这帮该死的能撑到啥时候,宋书栋说这叫“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杜云峰坐在吉普车里夸,说的真好,宋书栋说李白说的,杜云峰问哪个班的宋书栋摇摇头,杜云峰虽然认了字,也读了理论书,但是少年时没学过的那些文化是彻底补不上了,时不时的要粗陋一番。山再高,人还有脚,为了活命,那余匪也是豁出去了,常年冰封的雪山就往上登。穷寇不好追,杜云峰盘算着怎么减低己方的伤亡,还能把对方消灭,就在这时上峰来了命令,只管轰,轰到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去,让这些成不了气候的残匪自生自灭去。大人物考虑事情很宏观,只要不是威胁自身的政治力量,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宋书栋很高兴,觉得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不用屁颠屁颠追着跑了,那都是汽车走不了的路,一车一车的运兵绕路围追堵截,他颠的天天吐,一张瓜子脸都从南瓜子变成葵花籽了。杜云峰却在暗地里摇头,他说:“斩草要除根。”“没啥好担心的,”宋书栋宅心仁厚的说,“他们都打散了,没多少人了,去掉伤的病的,还能有战斗力?”杜云峰盯着阴云密布的天空,也问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过他很快否定了怀疑,他很肯定自己的看法:“这么高的山这么宽的河都死不绝,一旦挺过来就更不好对付了,那时候再收拾就麻烦了。”宋书栋似懂非懂,看看他,又看看天,觉得杜云峰可能是过于谨慎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他们围而不打地一路跟进了大西北,这一路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