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文网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春深似海 bg高h在线阅读 - (四)黑芝麻泡芙(后入/潮吹/sp)

(四)黑芝麻泡芙(后入/潮吹/sp)

      “怎么突然顶我!”

    你控诉地抬起腰肢,却又被狰狞roubang撞回原位,爽得一哆嗦。红肿敏感的花唇胡乱翻动,娇嫩xue芯被cao得酸软,没骨气地吮吸绞弄guitou。

    “他骂我。”傅融蹙起眉毛,若是头顶长着一对狗狗耳朵,恐怕此刻已经耷拉下来了。

    这点不知真假的委屈却化作十足的力气,“啪”的戳进你的rouxue,撑大富有弹性的xue口。硬挺紫红的guitou棱残忍挤压软rou,磨得xue腔发烫,敏感点被无数硅胶软刺扎戳,快感浪花般地上涌,爱液却如河水般下淌。

    白嫩小腹不断被cao得突起,窄小花xue刚闭合成椭圆roudong,透着一点内腔艳红,就又被粗长rou刃用力破开,rou套子似地吮吸软刺,被戳得痉挛颤抖。

    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绞紧性器的水xue猛然收紧,热液失禁似地往下冲,沿着避孕套凹凸不平的表面向下流淌。cao干到外翻滴水的花唇上堆满爱液,混着血丝,几乎全部被快速搅打成淡粉泡沫。

    “啊……傅融……不行了……傅秘书……”

    高潮了太多次,你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架在他肩头的小腿上下乱蹬,脚趾剧烈蜷缩,刮得脚尖生疼,摇曳的高跟鞋“哒啦”坠地,露出泛红的脚趾。

    xiaoxue箍得太紧,贪婪地把roubang往湿热的深处嘬,却又牢牢阖紧宫口,不让guitou再深入一步。高潮后的花xue还恋恋不舍地裹紧茎身,抽搐吮吸,拉扯着耻骨开合,努力榨取jingye。

    鞭挞性器的roubang越击越快,缀在下方的囊袋拍打阴阜,撞得肌肤一片泛粉。在你破碎的呻吟中,硬挺rou刃猛然嵌进甬道深处,guitou半撬宫颈,突突弹跳。顶端马眼瞬间大开,向外喷出浓郁白精。

    灼热的浓精烫得花芯发麻,注满避孕套前端,却因射得太多而向后蔓延,打湿圆润guitou,沾得茎身一片粘白。

    傅融抽身,摘掉半软性器上的套子,手指灵活打结,恰好扔在你的身侧。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摸索,你的指腹触到一片黏腻湿滑,随手拎起,晃了晃。

    这么多。

    你诧异地眨眨眼。

    浓厚jingye坠在乳胶底部,吹泡泡似的撑开软套,被顶端的死结扎紧。没有的roubang的支撑,套子表面的软刺也细小几分,摸起来软软的,人畜无害。

    你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故意把小气球拎到他的面前,语气嚣张:“傅融,你的子孙现在可都在我的手上,拿钱来赎。”

    傅融瞥了你一眼:“没钱,你撕票吧。”

    没意思,一分钱都抠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撕票吗?”见你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傅融从笔筒里抽出美工刀,快速向避孕套划去。

    乳胶应声撕裂,你尚未反应过来,碎片与浓精便已快速下坠,落上你的双乳,溅得一片黏腻。

    少许jingye沾上唇角,你习惯性探出猩红小舌,触碰的瞬间,麝香味与咸腥味在口腔爆开。

    你托着黏腻拉丝的双峰,错愕地抬头看向傅融,他却环抱双手,一脸神闲气定。

    “赔钱。”

    “这是多少条人命,你自己算算。”

    臊意瞬间烧上脸颊,你咬牙切齿:“傅融!”

    他轻笑一声,揭过湿巾,一寸一寸拭净你的肌肤。将数团黏腻纸巾扔进垃圾桶,傅融再度扯来那个塑料袋。

    “再抽一个?”

    你只觉得自己被训练成了巴甫洛夫的狗,仅是听到塑料袋摩擦声,便开始双腿发软,尚未合拢的roudong又涌出几股热液。

    “抽就抽。”心一横,你伸出手指探了探,捏出一片小方块。“就这个。”

    傅融看了一眼,眼尾忽然上翘,声音透着笑意:“你确定?”

    “我确定。”你答得笃定。

    开玩笑。在抽奖之前你特地留了个心眼,隔着外面的包装袋按了按乳胶圆圈,直径特别大的全部被你排除在外,那些显然都是套子外面带刺的。

    你可不想再被狼牙棒收拾一顿。

    “延时锁精热感。”他接过你手中小方片,一字一顿地念。

    “怎么可能!”你惨叫出声,“我特意挑了个小的……”

    “你猜它为什么比其他的小?”傅融眼疾手快地撕开包装,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没有了外层的尖刺,勃起的rou刃看上去温和不少,可这套子底部的开口格外小,死死箍着roubang根部,限制着射精。马眼清液的溢出都十分困难,顶端小孔开了又合,艰难地挤出一滴前液。

    “聪明反被聪明误。”傅融轻拍你的屁股,“下来站好,这样你不舒服。”

    大腿后知后觉地燃起钝疼,你才发现身后的肌肤磕在桌缘磨蹭,早已有些破皮。奈何腰已经被cao软,你磨磨唧唧地穿好鞋,站起身,小腿肚子却在不停颤抖。

    “翻身。”傅融转过你的肩膀,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扶好桌子。”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你认命地绷直手臂,掌心向下撑在桌上,还不忘转头点评一句:“你好像煎蛋。”

    煎蛋,煎完正面煎反面。

    一声轻笑落在你的后颈,带着淡淡的朱栾香与湿热吐息,“煎的还是颗流心蛋。”

    硬挺guitou熟练地挤开花唇,撑开合拢的水润蜜洞,浅浅地塞进一个头。茎身青筋被勒到暴突,狠狠刮过敏感软rou,向着黏腻guntang的深处挺进。

    你被撞得一抖,双腿几乎站不稳,腰肢无法控制地下沉,却将rou刃吃得更深,小腹顿时隆起一个鲜明的鼓包。

    没有了软刺的隔阂,柔软rou壁几乎完全贴合茎身,勾勒出rou刃的形状与大小,严丝合缝,甬道完全变成性器的模样。棒身青筋与血管都格外清晰,热感通过媚rou向上传递,蒸得你眼含春水,鼻尖泛红。

    “你会在意吗?”你呻吟一声,转头看他,“同事骂你的事。”

    尚未等到傅融回答,你便自顾自地开口,试图安慰他:“没关系,他们也骂我,背地骂。谁叫我是决策者呢。”

    他一愣,没想到你还惦记这件事,笑意在唇角绽开。

    “嗯。”

    环绕你腰肢的手臂随之收紧,细碎的吻落在后颈,轻柔地像一场幻觉。

    roubang在xiaoxue里撞出残影,xue口收缩得厉害,一阵一阵地痉挛,两片花唇反复拉扯,撑开又合拢,被cao得红肿外翻。温热爱液冲刷过茎身,疯狂向外挤压流淌,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水线越拉越长,直至落进高跟鞋中,踩得一脚黏腻。

    剧烈快感在体内翻涌,xue芯被撞的酸麻与甬道抽搐的饱胀交织,浪潮似的冲刷身体。你难耐地内扣双膝,双腿发软,无法站稳,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沉腰,倒像是贪吃地追着roubang挨cao。

    “哈……啊……傅融,你……你也会背地骂我吗?”你被撞得昏昏沉沉,话都说不完整。

    “你觉得呢?”

    扣住你腰肢的手掌松开,残余的热意散去,你迷茫地抬起头,屁股却瞬间一疼。

    “啪”的一声,巴掌落下,rou刃也随之嵌进深处,撞得你眼前发白。

    “欠债还钱!”傅融捏住你的臀rou,在掌下摩挲,眼睛微眯。

    “啪啪——”

    皮rou撞击声掩盖住黏腻水声,火辣辣的钝疼从后臀烧起,晕开一片麻痒,白嫩的肌肤被扇得发红,像是两颗一戳即烂的水蜜桃。前xue被roubang欺负得流水,硬挺的guitou棱刮得软rou颤抖,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阴精。

    “还敢不敢不发奖金?”他故意沉着声调,挺腰的动作又快又准。

    手指在桌面上胡乱抓挠,发丝狼狈地粘在唇上,花xue软rou死死绞紧roubang,被捣得酥麻,你眼尾潮红,爽得头皮发麻,却还要嘴硬地控诉:“你骂得我丧失性欲了。”

    “是吗?”傅融饶过你通红的屁股,揽住你的小腹,掌心恰好贴住被roubang顶出的突起,微微下压,“我有就行。”

    柱头撞上敏感突起,你的腰肢瞬间一软,双腿颤抖,带着高跟鞋根敲地,哒哒作响。绷紧的媚rou已被cao到极限,瞬间痉挛开合。

    “啊啊啊……”

    你向后扬起头发,乳峰高高挺起,被高潮折磨得双眼泛红,后背沁满细碎汗意。被拍红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摇晃,嫩xue夹紧上翘rou刃,不留一丝缝隙。cao红的rou花绽开,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爱液,尿尿般在空中勾出一条弧线。

    xue芯牵扯着大腿酸软,你双膝一麻,手臂没能撑住办公桌,直直向下跪去,却被傅融捞起,顺势与他一同坐在老板椅上。

    “哈……啊……傅秘书……篡位成功……”你倒在傅融怀里,有气无力地揪住他的领带。

    失禁般地爱液流了他一腿,暗色西装裤上全是你染上的水迹,你故意蹭了蹭,突起的rou核磨着他的大腿。

    隔着一层布料,xiaoxue的湿意与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傅融眯了眯眼,抱起你的后臀,roubang对准嫣红roudong,“扑哧”地捅了进去。

    高潮后的花xue敏感不堪,rou刃进入的瞬间,湿热的媚rou便乖巧地吮吸起茎身青筋,软得像是一汪春水,却又吸得够紧。

    “能不能多发点员工福利。”他咬住你的耳垂,轻轻摩挲。

    酥麻与钝疼蔓延,你被钉在他的roubang上起伏震颤,xiaoxue被撑得难受,却无处逃避,只能沉着腰,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地吞吐。

    “现在……哈啊……正在发……员工福利……呀啊……”你夹紧耻骨,软rou疯狂挤压roubang,自己也被戳得呻吟不止。

    “这点福利就想收买我?”傅融不满地张嘴,咬住你上你的肩头。

    你拽过他的手掌,拢到自己奶豆腐似的胸上,还按着他晃了晃,讨好地眨眨眼:“这样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你抿抿嘴唇,勾住他的后颈,扬起头,温热的呼吸交织,轻轻落下一个吻,紧张的睫毛乱眨,你忐忑地看着他。

    “这样……呢?”

    傅融停滞几秒,忽然摘掉眼镜,顺手扣住你的后脑勺。

    像是一触即燃的原野,浩浩荡荡地烧了起来。嘴唇紧紧相贴,被吮吸得酥麻发肿。舌头纠缠,好似两条滑腻水蛇,搅起一浪又一浪细碎水声。朱栾淡香霸道地充盈口腔,带着让人鼻酸的热度,倾吞你的所有意识。

    身下的rou刃似乎又开始律动,你已被这个吻摄去三魂七魄,最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得精。

    只记得办公桌上扔了一个又一个小气球,百叶窗缝隙的暮色化作夜空,两人收拾好战局,汗津津地躺在沙发上,吹着冷气。

    十指相扣,你得意地晃了晃,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

    “你一直是喜欢我的,对吗?”

    身后的呼吸轻了几分,过了许久,你忽然听到极弱的一声。

    “嗯。”

    抬起头,你看见傅融耳垂匿在发丝中,几乎红的滴血。

    脑袋枕在他的肩窝,你胡乱蹭了蹭,声调与嘴角同时上扬。

    “我们等会儿一起走吧,正好一起去逛一逛商场。今天还是七夕呢,商场里一定很热闹,不知道那家法餐厅会不会排队,要不我们先订个小蛋糕……”

    心脏无法从幸福的泡泡里挣脱,你眩晕着,漂浮着,不知说了多少个“一起”。

    手机屏幕在花店、餐厅和蛋糕店里来回切换,时不时悄悄跳去收藏已久的情侣打卡店,继而又快速切回主页。

    疯狂跳跃,却始终无法找到落脚点,像胸腔里那颗心脏。

    指腹下全是薄汗,升腾的热意蒸红了脸,你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听到傅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热的朱栾香洒在耳侧。

    “喜欢。”

    极轻的两个字,却似烟花在心底炸开。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脏再度震颤。

    你捏紧手指,抬起头,撞进他晦明不定的眼眸,愣住。

    “所以我不想瞒你。”

    “什么……”

    他要说什么?

    心跳声退去,空调冷风声呼啸而至,无数幻彩的泡沫升腾,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而短暂的光芒,轰然炸裂。

    浑身血液倒流,持续而漫长的耳鸣声淹没了你,你几乎听不清傅融在说什么。视线之内,只能看到那淡色嘴唇开合,晃得你眼眶发酸。

    “你是说,刚刚和我zuoai的时候,你……想到了她。”

    你茫然地盯着他,喉咙发紧。

    “不止一次。”

    你动了动嘴唇,却重复不出声音。

    一盆冷水横空浇下。

    你不知道能回应他些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反复确认。念出他的一句话、一个字,都无异于一种自残,将那把刀扎得更深,还要在心底拧上几圈。

    为什么?她有多大的魅力,又有怎样的故事,让你这般念念不忘?

    可你不敢问出口,早已溃不成军。

    “我明白了。”你冷静地放下手机,指骨隐隐泛白,“你们确认关系了吗?”

    “没有。”他深深吸气,“她不知道,我其实……”

    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欢爱。

    明明没有见过她摘下面具的模样,明明两人完全是不同的声线,却在情迷意乱时,眼底一次又一次浮现她的形象,与眼前的面容交叠。

    “我第一次看到她时,想到的是你。”

    后来无数次,想到的也是你。

    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明明应该是心想事成的日子,那颗心却无端作乱,不肯给你们一个好结局。

    “你们很像。”他的声音艰涩,几乎是从嗓子里扣出这句话。

    “别说我和她像!”

    情绪失控,你不想,不愿,更不敢听他继续讲她。

    剧烈喘息几声,你强迫自己找回理智,礼貌而匆忙地点点头,客气地道谢。

    “谢谢你的坦诚,谢谢。”

    傅融垂下手,一向挺直的脊背像是被寸寸砸碎。

    “是我的错。”

    好似一滴墨水,彻底滴在这纯白的感情上。

    谁都无法忽视,谁也都不能装傻。

    已经脏了的爱意,他不想让你看见,却无法抗拒你的触碰。

    “不。”你笑着摇头,眼泪往下落,“是我给你的回应太晚。”

    “我之前骂过你好多次吧。”你躲开他拭泪的手,任由水珠自睫羽坠落,啪嗒啪嗒地滴在裙子上,晕开一片又一片湿重。

    不用傅融给出回答,你就自顾自地数起来:“我说过让你滚回老家种地,说过不喜欢吃那些市井零食,说过讨厌竹筒饭,好多次阴阳怪气你抠门……”

    怎么越是喜欢,越要躲着,越要推远。

    越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好让他以为自己不在意。

    “我知道你是气话。”被你推开的手落下,傅融轻抚你的后背,给你顺气。

    “好,不说了,我们都不说了。”你轻笑一声,颓败又潇洒,勉强开着玩笑,“你再解释下去,我怕自己对你越陷越深。”

    都是成年人了,大方一点,大气一点。

    不过是一场欢爱,就像这场阵雨,哗啦就过去了。

    等到太阳出来之后,最后一片积水蒸干,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没关系,我也在考虑他。”你缓缓站起身,站得笔直,“这样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傅融的身型一滞,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是吗……”

    他习惯性地帮你拎起包,却被你客气地接过去。你对他点点头,笑意与泪痕同时干涸在脸上。

    “走吧。”

    走吧,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受了伤,流了泪,可工作和生活还得继续。

    感情割舍得太快、太匆忙,来不及结痂就消散,只剩一处空洞,连痛意都泛不起来,只能听到风声穿心而过,最终沦为饭局酒桌上的笑谈。

    电梯下坠,失重感托着心脏悬浮,你缓缓闭上眼,不知说给谁听。

    “说来好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也想到了你。”

    那么温柔,那么嘴硬,那么让人心动。

    身后的呼吸停顿几秒,继而以更快的频率喘出,好似快要窒息。

    你畅快又悲哀,抬起头,看着电梯数字不断变幻,闪着红光,“不是为了故意报复你,我说的是实话。”

    好伤人的实话。

    “你看,咱们两清。”

    “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鞋跟落地,溅起一地涟漪,你率先走出电梯。

    冷风扑面,细雨潺潺。打湿的梧桐叶铺满柏油路,被往来的汽车碾成烂泥。

    你们走得匆忙,顾着爱恨纠葛,忘记带伞下楼。眼见雨越下越大,地面刮起一浪又一浪雨雾,只好匆匆推门,走进街边店铺躲雨。

    真不幸,怎么偏偏就进了家珠宝店。

    你扭过头,眼睛睁得又圆又亮,过了许久,才轻眨一下。却越眨越红,泛起一片水色,映出店铺橱窗里的光芒。

    店内玻璃擦得亮,戒指成双成对地躺在绒布上,华光交相辉映。柜台外的人们也都成双成对,小情侣们手捧鲜花,笑着闹着试了一款又一款,低低笑着,旁若无人。

    人头攒动,笑声压得你几乎喘不过气。

    可若这会儿推门离开,显得自己好狼狈,彻彻底底地败下阵来。你攥紧手指,执拗地背着包,挤开人群朝更里面走去。

    傅融走在你的身侧,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逃跑似地穿过拥挤的情侣戒柜台,你的脚步逐渐慢下来,停住。像是想到什么,你缓慢地抬起头,笑意湿润。

    “今天七夕,去给她买个戒指吧。”你垂下头,手指在包里翻找,潇洒地递出一张卡,“刷我的卡。”

    这样真好,显得自己大度又洒脱。

    傅融没有接,静静地看着你,一动不动。

    “原本想给你发这个月奖金的,但走公司流程的话,得明天才能到账。”你笑了一下,舌尖发苦。

    “怕等不及。”

    怕你们会错过,像我们一样。

    若我不那么强硬,不用坚强的外壳武装自己,还会有她吗?

    会吗?

    “小姐想看黄金戒指吗?订婚还是结婚用的?”似乎察觉到你们之间的微妙氛围,柜姐适时出声。

    “不看黄金。”你对她摇摇头,睫羽上凝着闪烁水色,“黄金太正式了,怕会给她太大压力。”

    “哦——”柜姐戏谑地拉长声音,看向你身旁的傅融,自觉地理解成“给他压力”。

    “你们感情可真好。”

    你扯着嘴唇笑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将指腹贴紧玻璃柜台,晕开一圈雾气。柜台里的戒指款式极多,材质也杂,你垂着头,一枚一枚地看过去,挑得仔细,好似真的毫无芥蒂。

    “这款呢,可以试戴吗?”

    指尖落下,柜姐眼疾手快地拉开抽屉,取出戒指。

    伸出手指,你终于转头看向傅融:“你知道她戒圈尺码吗?”

    “她……”傅融停顿几秒,似乎在努力回忆,“她的手指又白又细。”

    “像你一样。”

    你的脸瞬间苍白,半晌才“哦”了一声。

    这话说了和没说差不多,无非是再往你心口扎了一刀。

    “你觉得这枚怎么样?挺适合确认关系的。”你抬起手,递到他面前。

    水晶灯下,饱满的玉珠水绿莹润,好似一滴泪。

    “等你们结婚时,再给她买个钻石或黄金,只是到时候我可就……”

    “可就不能给你刷卡了。”

    你的声音放轻,望向他毫无血色的脸。

    求婚的东西得自己买呀,毕竟你那么喜欢她,和我在一起时都会想起她。

    只是请你原谅我,我没那么大度,这次没给你们买对戒。

    见你有意购入,柜姐脸上堆满了笑意,计算器按得啪啪作响。

    “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最适合热恋期赠送。我们在这边开了十几年的店了,买了这枚戒指的情侣,最后全部都结婚了,婚戒还是在我们店里买的。”

    “是吗?”你扯起嘴唇,却笑不出来。

    周围凑热闹的小情侣们也跟着附和,称赞,祝福,无数漂亮又美好的句子飘落,像是婚礼的彩带,几乎将你们彻底淹没。

    真好。

    可它不属于你。

    只是它太贴合你的手指尺寸,给了你不应有的幻想。

    你缓缓扯下戒指,笑着垂头、握紧、松手。

    放进他的掌心。

    “你要和她好好在一起,要很幸福。”

    “你呢?”

    你没有回答,故作轻松地摇摇头,转身推开玻璃门,走进雨幕。

    我?

    我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