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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爸说炸军营,就只是说说而已,安检也检查不出什么,可是宪兵团的死胖子团长硬说他有恐怖袭击嫌疑,还把我也抓了,还拿着我去蓝星的日本王国旅游的记录天天问我和日本叛军有什么关系。我看他其实就是嫉妒我玩那个帅哥中校不玩他,公报私仇罢了。”“呃……”电话那头还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嫉妒的,“后来呢?”“我一个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也就平时喜欢钓几个死基佬玩玩SM而已,能查出什么黑幕?不过我爸……”舞台总监叹了口气,“我爸那德行,你也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在和他玩什么真人游戏,戏精附体,没的都说成有的,挨了打不说,还把个女将军都惊动了。”“挨打?”电话那头吓了一跳,“鬼冢叔叔身体没事吧?”“没事。我带他去医院检查过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上有点受刺激,想来以后会乖很多。”关于这一点,舞台总监反而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扣押而已。虽然切断通讯,portal里面已经下载好的电子书和电视剧、电影都能看,不愁没东西消磨时间。我在扣押期间来姨妈,那几个女军官还给我弄了姨妈巾来。虽然不能出去,不过你也知道我的,给我个portal,我可以在房间里待一年。说是扣押,我倒是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星期。”“然后呢?那个女将军来了?”“嗯,女将军来了。那叫一个霸气侧漏,从飞机场一直漏到军营。”舞台总监说得眉飞色舞,“装骑团有个长得像小姑娘一样的军医护士,紫星人。我被关押的时候,他一直偷偷地告诉我爸爸的情况,所以虽然见不到我爸的面,我也没太担心。话说女将军来的那天,我们正说着,他突然脸色就变了,说了句‘我感觉今天有人要来这里’,就急急忙忙跑出去,没过多久,那个女将军就来了。喏,就是这个。”舞台总监拍下报纸上的照片,“黑紫色头发,深绿色眼睛的这个。威风凛凛的大高个,我站直了,还连她的胸口都不到,一对上她的眼睛,感觉像□□地被扔进冰窟窿一样。”舞台总监搜了搜报纸上的报导,“原来她叫‘奥尔加女大公’。军营里那群人男的管她叫‘军情局长阁下’,女的管她叫‘大姐大’——反正我不管他们性别男女,军衔高低,叫‘军爷’总没错。”军情局长?那不是特务头子吗?电话那头倒抽一口冷气:“后来呢?”“她一看到我,脸都绿了,揪着那两个团长的衣领,抡圆了胳膊,就是啪啪啪地大耳刮子招呼,就连大田原家的那个医官——对,就是穿着十二单跑到舞台上砍人的那个。那货在舞台上砍人砍得威风凛凛,到了女将军面前,变得跟瘟猫一样,说话都是一副大和抚子的口气,被她骂得狗血淋头,都不敢吱一声。最后女将军教训够了他们,一声令下‘放人!’我和我爸就出来了。”舞台总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到底是将军,就是和下面那群废物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无辜的,我爸‘招供’的那一大堆只是在犯二而已。”“唔,那个女将军好像有紫星人血统。我听说有些紫星人后代还保留着先祖的读心能力。”“难怪……”舞台总监终于知道为什么奥尔加女大公看到她时,表情那么奇怪了。“她看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呃……”舞台总监双手食指对顶,“这个……”“你不会是在YY怎么把那个帅哥团长抓起来SM吧?”“这个……想想又不犯法。”舞台总监也只敢想想,不敢真的付诸行动,不然的话,她怕到时候骑到木驴上面的是她自己,“再说她一读心,也该知道我对帅哥中校做了什么,也没把我怎么样,反而说那个中校‘活该’……对哦,她应该是会读心术,所以一看我,就问我‘活捉了个恐怖分子’是什么意思,还是用日语问的。话说那个女将军的日语说得真好,要不是长相不对,我都要怀疑这年头日裔华人都能在帝国军当将军了。”帝国军中的高级军官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的,十有八九来自北方驻地,学日语就是为了对付日本叛军。电话那头不由得感慨舞台总监还真是心大,身为日裔华人,听到不是日裔出身的帝国军人一口日语,还没有一丁点危机意识:“所以恐怖分子最后是你抓住的?”舞台总监点头:“丹露原本是用作政府机关大楼的,里面有很多反恐设施。我从小就在剧院里长大,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反恐装备我都了如指掌。说句不怕让人以为我吹牛的,在剧院外面,我是个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但是在剧院里面,我要是不乐意,谁都别想活着从丹露剧院走出去。”难怪她自称“剧院里的女王”。电话那头咽了口唾沫。“你怎么抓到恐怖分子的?”“那货自己傻逼。我一看监控,发现有个生面孔在员工通道里鬼鬼祟祟,就知道下毒的肯定是这货没跑了。玩过吧?就是控制路障,把仓鼠引到特定位置。那货比游戏里的仓鼠还蠢,我远程遥控防火门做路障,很容易就把他关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原本我打算和帅哥中校开开心心地玩一晚上,然后把这货当做临别礼物送给他,下次好约他继续玩。结果胖子团长把我和我爸当成恐怖分子的同伙,我也就忘了这茬了,一直到女将军问起,才想起来。可惜仓库里除了旧道具、旧戏服,别的什么都没有,我想起那家伙的时候,他已经活活饿死了。”舞台总监叹了口气,“原本以为活捉到了一个恐怖分子,结果驻军抓错人不说,还因为他们抓错人,原本可以活捉的恐怖分子都成了死的。女将军气得对着两个团长又是啪啪的两个大耳刮子。估计她是个姬佬,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打死胖子团子也就算了,反正那一脸肥rou本来就跟肿了一样,打肿了也看不出来,还敢对我爸用刑,打死他也是活该。可是帅哥团长会把我爸爸当成恐怖分子,只是因为一个误会,要是打破相了,多可惜,那么帅的一张脸……”电话那头一阵无语:“‘死胖子团长’就是罪有应得,‘帅哥团长’就是情有可原,你敢不敢再以貌取人一点?”“死胖子长得丑怪我,还是帅哥长得帅怪我?”舞台总监两头一摊,“如果实在要罚帅哥团长,直接把他绑了让我玩一天,不是更好?又罚了他,又赏了我,一举两得。”电话那头无言以对。“虽然因为我爸犯中二病,把他们吓得不轻,关也关了,打也打了,最后就把我们放了了事。除了五个女军官,一整个宪兵团连同他们的死胖子团长一起被女将军罚穿戴五十公斤重物做五千个俯卧撑,不做就军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