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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着,“许阮筐怎么样?这个筐字啊很有讲究的,像是软软的筐子,它从高处摔下来的时候是不会折的。但是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直接用‘软’字,所以用耳朵旁还有元字的那个‘阮’字,谐音,很有寓意的。是不是觉得很棒?”许砾愣怔的点头。乔真看着他这副愣头青的模样,不由有些窃喜,她再接再厉的捡起地上的树枝教许砾写“许阮筐”这三个字。“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她可能自己不知道,她转头的一瞬,或是勾起嘴角、眉开眼笑的一瞬,于许砾来说,那是百花齐放的惊艳。“阿筐?”许砾……哦不,在心悦的美人面前毫无节cao毫无三观的许将军从此正式更名为许阮筐,“嗯,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陆渊川看着乔真与许将军蹲在湖边勾肩搭背,他的脸依旧是那副面瘫的模样,只是周身的温度降低了很多。穿着暗蓝色衣衫的公子站在陆渊川的身边,他寻着陆渊川的目光看去,“那不是许砾还有那个公主乔真吗?”他调侃着说道:“那公主长得当真是艳丽,她与她从前的侍卫那般亲密,你不上前阻止吗?”陆渊川在听见“许砾”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便想起乔真以前半夜无意间喊出来的名字,他眼中泛着寒光,周身的气温又降下一些。他并没有回答暗蓝色衣衫公子的问题,只是沉默着撩开帘子进船舱。这边乔真还在沾沾自喜的以为解决了“许砾”这个名字的事情,她心情极好的与许阮筐看着身后人来人往的妇人或是小姑娘,“你看你身后右边的那个小姑娘,她刚刚就拿着手帕站在你身后,你猜她要纠结到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把手帕扔给你?”许阮筐无奈的看着乔真,公主以前便被黎国的皇上与皇后宠得没边,常年混迹风月场所,对面容漂亮的女子有别样的关注。虽然亡国,公主有所收敛,但里子的性格到底还是没有变。乔真可不知道许阮筐的心里早已百转千回,只能说原主与她简直是臭味相投。那面容清秀的小姑娘拎着裙摆从许阮筐与乔真的身后跑过,假装不小心地将袖中手帕落在许阮筐的身侧。乔真向后仰身看着那鸳鸯戏水的绢帕,她拨开许阮筐,伸出手臂将绢帕那在手里,“哟,我就说嘛,咱家阿筐年轻有为,长得又好看,怎么可能没有小姑娘喜欢呢?让我看看这小姑娘的名讳。”她翻着绢帕找着上边的字,只见鸳鸯戏水的中间有两个极小的字,“真”和“砾”。她觉得这个绢帕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第一百三十九章:我要去找下家(5)这绢帕吧,扔了是心虚,不扔的话,又像是乔真给陆渊川带绿帽子的证据。拿着手里,她乔真便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暗蓝色衣衫公子看见乔真手里有块绢帕,而且乔真的面色还很纠结,他立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进船舱,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给陆渊川,“那公主可不是个好驾驭的,方才她手中拿着帕子,面露纠结之色,只怕是送与那许砾的。”陆渊川对乔真的印象瞬间降为冰点,他藏匿在袖中的手又有些微抖。小零:【哇!陆渊川对你的好感度降为零了,你要不要赶过去自救一下?】乔真将直接用手指甲将绣着“真”与“砾”的两个地方戳穿,然后将绢帕放进许阮筐的手里,“来,给你,恐怕那个小姑娘不会再心悦你了,不用谢我。”许阮筐接过被戳了两个洞的绢帕,他呆愣的看着,等回神的时候便看见跑在湖边的乔真,莫名的有些落寞。乔真心急如焚跑进刚刚陆渊川进去的船舱,刚进去便看见几个公子哥儿在陆渊川面前哈哈的笑着,大概有嘲讽又有讥笑,总之没有人顾及到陆渊川浑身散发的冷意。“相公!”她一如往常的伸出手,想要握住陆渊川的手臂给他取暖。但这次陆渊川却是很直接的抽手,微妙的躲开乔真的触碰。乔真丝毫没有松懈的截住陆渊川的手臂,她摸着掌心里的皮肤,才察觉到陆渊川此时的体温低的吓人。陆渊川的体温对他来说并不是正常的,小零说主系统给陆渊川设置会发散冷气的特效,但它们没有考虑到陆渊川本身的感受。如果以心情的指数作为体温,那么陆渊川迟早有一天能将自己冻死。“相公,我知道错了嘛,以后不吃糖葫芦了还不行吗?”乔真软糯着哄道,没办法,陆渊川现在就是个祖宗,不能气他也不能违逆他。“你以后说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渊川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身的心情,他对刚才暗蓝色衣衫公子的话耿耿于怀。乔真向来不要脸不要皮,陆渊川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她不可能轻易放弃。她倾身抱住陆渊川的腰身,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她仰头看向陆渊川的眼眸,“相公,你舍得生我的气吗?”方才在围着陆渊川看热闹的公子哥儿都陆续安静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乔真与陆渊川,对他们之间的发展都十分感兴趣。陆渊川觉得怀里很暖,所以他伸出手也搂住乔真的腰身。乔真感受到背后有束缚的感觉,她紧绷的心也放宽许多,她踮起脚跟凑到陆渊川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相公,你是不是又觉得冷?那你就抱着我好了。”她心大的想着,在这炎热的天气竟然能有陆渊川这样的冰块抱着,那些人都是羡慕嫉妒到眼红,所以才会催生黑暗的想法。陆渊川不顾众人惊诧的神色,将搂着乔真腰身的手臂慢慢收拢。“嗯。”乔真将脸埋进陆渊川的怀里窃笑,等陆渊川身上的温度恢复如常的时候,她才逐渐将陆渊川放开。她的表情理直气壮,偏偏语气有些羞怯,“不好意思诸位,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和我相公平日里便这般恩爱,请勿见怪。方才我好像听见你们在笑什么,可否说出来让我也一并听听?”暗蓝色衣衫公子将手中风sao的桃花扇合上,“说便说,公主既然嫁给我们陆大公子,与那许砾是否要避嫌?”乔真听见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有些释然。怪不得刚刚陆渊川对她的好感度降为零点呢,原来是知道许砾这个名字了。“为什么要避嫌?我与阿筐……许砾自幼相识,他待我如珠如宝,我亦待他如亲兄长般亲昵,公子的心思未免有些龌龊了。”“到底是本公子心思龌龊,还是公主你太不羁世俗?黎国皇帝刚死未久,公主便与陆大公子这般恩爱,而那许砾更是投身祁国,苟延残喘,你二人倒是志同道合啊。”暗蓝色衣衫公子说的意味深长。乔真轻描淡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