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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大祭司一反朝堂上正正经经的模样,将怀里的人推倒在地上。眼前的人是一个完美的演员,脸色语气在dang妇圣女之间转换得十分自然,当他看到翠晚笑眯眯的神色变得冰冷之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大祭司,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身底下的翠晚激烈地在反抗他,身后的人是自己草原的王。单于烈一把将大祭司拉起来,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大祭司!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大祭司开口想要为自己争辩两句,可是——一开始是他自己要找翠晚合作的,一旦争辩就要把自己找翠晚装神弄鬼,假以神明降临要单于烈攻打大宁的蠢事给说出来。只要翠晚依然端着她圣女的架子,他们匈奴依然有攻打大宁的理由。想到这里,大祭司闭嘴了。被误会就误会了,还是国家大事要紧。“是我冲动了,在这里给圣女赔不是。”他弯下了腰,朝翠晚道歉。翠晚没有看他,只对着单于烈道谢,“多谢你,单于烈。”单于烈就像是还在初恋中的小孩,挠了挠头,红着脸,不敢抬头看翠晚,“不用谢,不用谢,我送圣女回去。”翠晚笑了笑摇摇头,“神明赐名我阿依达,你以后叫我阿依就可以了。”翠晚的笑容像是一把烈火,把单于烈的心烧的火热直跳。单于烈跟着翠晚并排走,虽然两个人靠得很近,但是他却不敢与翠晚有身体接触,只跟着翠晚的脚步,朝着她帐篷的方向行走。大祭司在他的帐篷里待了很久,他在思考该怎样应付王的怒火。只是没想到的是,他的王一脸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还跟他道谢,“大祭司,这次谢谢你,让我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我还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阿依达,她还让我叫她阿依,她还冲我笑了,她在路上还。。。”单于烈,就像初恋的小伙子一样,跟着大祭司絮絮叨叨着他跟翠晚一起回去那段短短的路。大祭司无言,他复杂地看着单于烈。这个女人,不能留下。大祭司心里想着。他的王太纯朴了。翠晚进了自己的帐篷后,脸上冷冰冰的表情马上就被卸下。空荡荡的帐篷响起了奇怪的声音。翠晚朝着深处走去,里面关着一个人。墨月。“翠晚,你真的要这样做吗?”翠晚的表情疯狂,美丽的脸庞完全扭曲,“当然!当然!墨月你这么了解我,你为什么还要来劝我?”劝你?墨月自己把它否定了,“不是劝你,是救你啊!”☆、白雪纷飞雪消融“救我?”翠晚把头摇了摇,“我不需要被拯救。”她的眼睛就像是最深色的夜,寂静中带着要将人吞没的疯狂。夜深了。外面的风雪小了一些。几个孤零零的帐篷在广阔无垠的雪原之间,孤单得可怕。“真的是神明的旨意让我南下的吗?”“是哦,没错。”火把照亮了夜的颜色。定睛一看,在深邃的黑夜里,透露着饿狼垂涎的目光。匈奴人从来都是好战的,冰冷的雪不能让他们骨子里好战的热血降温。风呼呼,雪沙沙。马蹄塔塔,人的心却是不平静的。在这个不寻常的春天,匈奴南侵。已是战火纷飞的神州大地,匈奴人的南侵就是一把助燃的火把将本来就熊熊燃烧的火焰,再拔高几寸。大雪封路,北方的消息很难传到南方。远在云南的班曦昭自然是不可能得到匈奴南下的消息,他只把目光放在了李诚很黎贝的两支队伍上,忽视了北方饿了很久的狼。匈奴兵骁勇善战。京兆北方十六州,不到半月,失了七州。虽然说是收成不好的大雪天,但是大宁王朝的富裕还是让草原的铁蹄打了一个饱嗝。他们只知道南方的王朝很富裕,却没想到会这么富裕。一座城的粮仓囤积的粮食足够他们度过好几个寒冷的冬天。这果然真真切切的就是神明的旨意。是神明要他们去掠夺,是神明要他们去侵占。严寒的春季有了南方羔羊的献祭,酷寒也变得温暖。只是苦了大宁朝的百姓。好不容易结束了几个王爷的争皇位的混战,过了几年平稳的生活,马蹄声声响,百姓声声哭。“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墨月一直与翠晚呆在一块儿,只是翠晚不让她出去。她听着马车外的嚎哭,也在流泪。“墨月jiejie,你的眼泪有什么用呢?又不会让我心软。”翠晚擦干了墨月脸上的泪,擦不干墨月心中的泪。“看见这个世界满目疮痍,你很开心吗?”翠晚摇头,“这个世界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我只想报仇。”“我可以代替病梅。”“她做了什么就让他自己来承担吧。”翠晚看着马车室内的装饰,耳朵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没有心的神明一般,不带感情,不伸援手,就这么看着。人间焦土,哀鸿遍野,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翠晚!”墨月哀叫着。翠晚微笑着,“墨月jiejie,嘘,不然我不开心了会把你毒哑的。”“你把我毒哑我也要说!”墨月挣扎着,“你的母亲也不希望你成为这样一个刽子手!”翠晚的神色变了变,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褐色的药丸,硬塞进了墨月的口中,“你没有资格喊我的母亲。”墨月不能再说话了,她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翠晚,翠晚忽视了。如果这雪再不结束,春天就要结束了,夏日飞雪太过奇异,春雪终于停了。阳光照在神州大地,把雪融掉,露出了这千疮百孔的大地,一切罪恶没了雪的掩盖现出了他的真面目。他们每个人还是知道了。匈奴南侵。“病梅,我们该怎么办?”黎贝手里拿着北方的战报,眉头紧锁问道病梅。“我说了你回会去做吗?”“哈哈,”黎贝苦笑一声,“说说又何妨?”“联合匈奴对抗李诚、班曦昭。”“这个我还真不会做。”黎贝叹了一口气,“我不做,就不代表别人不会去做。”病梅盯着她,她知晓她的想法与她一样。“我知道班曦昭的秉性。”不是班曦昭那么剩下的只有一个人了。李诚。“太清,匈奴南侵了,我们还要往北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