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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嗓子说:“曹大人,借一步说话。”曹忠一怔,不是哑巴且脑子不清楚么。但因为有太子殿下的原因,他毕竟不敢得罪陈熹。点了点头,让手下人继续,跟着陈熹到了一处。陈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曹大人,皇上龙体可好?”曹忠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陈熹。又听陈熹继续说道:“听闻当初皇上将一支暗卫交给曹大人,那支暗卫是否还在曹大人麾下。”曹忠一怔:“你怎么……”陈熹快速打断:“当初俞公子和太子殿下跌下山崖,我在场还有一人在场。现在太子殿下,便是那个人。俞公子和三皇子都已落水,不知踪迹。”瞧见有人走近,语气愈发加快,“曹大人您是忠臣,现在只有德王爷才能救西夜于水火。”“王小姐,主持让您回去。”陈熹走在前面,发出哑巴的“啊啊”声,又回头冲曹忠点头。她是不怕曹忠和珩清坦白的。最多珩清发火,也不会有别得坏处。何况,不说太子是珩清,也是为了不让曹忠以为可以投靠俞家。万一曹忠脑抽,以忠臣自居去找大哥,那大哥好歹就能多条支持。等上完早课晚课,回到重新安排的厢房,陈熹这才打开布施的袋子。里面东西有趣,一块玉雕刻出来的,用红丝牵住的笑眯眯的小人。写着多少田地庄子地契的册子,一块半弯的玉匕,还有一枚玉扳指。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珩清亲笔写的日程表。陈熹有些疑惑,是不是装错了。其他也就算了,布施还送地契,整个庵堂里那么多师父,这是在败家啊。而且把行程也放在里头干嘛,一定是搞错了。可忍不住好奇,就去看行程单。珩清真的是事无巨细,心思缜密啊。日程单上每个时间段都写的很清楚在干嘛,搞得她几乎能脑补珩清那时候的表情衣着。午时还写着送聘礼,天生一对,成双玉匕,良田庄园。陈熹瞥了眼堆在床上的东西,禁不住偷笑,完蛋了吧,东西装错了,活该倒霉。再往下看,倒是珩清圆房的时间,时间段还写得特别长。真是不要脸啊,应该躲在他们床下给他计时,要是没到就让他去死。看完就动手收拾,想明日让黑衣人偷偷丢回太子府就行。正想着,像是恐怖片中突然的场景,吱呀一声,门被缓缓地推开。陈熹觉得最近被夜探的心理素质超强,一下吹灭桌上的烛台,一手捏着防身的枕头。悄悄地猫着腰,躲在床和衣橱的夹缝间。来人似乎不在乎什么,脚步声有些重。他踏进来的时候,应该有第三人帮他关上了门。陈熹盯着地上的影子,靠着月色从窗外投入的光亮,将来人的影子拉得有些长。晃晃荡荡,人就快到跟前。屏住呼吸,猛然跳出去,冲着那人就甩防身武器。来人显然早就对陈熹防身武器了若指掌,扇子刷的展开成扇骨剑,迎头一劈,枕头稀稀落落,散了一地。失去了屏障之后,就见到亮晃晃的剑尖指着她的鼻尖。“我跟你讲啊娘子,洞房花烛动兵刃不吉利吧。”陈熹脑中闪过圆房那段长长的时间安排,性命交关,来不及掩饰,脱口就骂:“讲你妹讲!滚滚滚!”“哈,我早料到德王会插手。”珩清扇骨剑随着陈熹移动而移动,始终点向陈熹鼻尖。“你这么肆无忌惮,不就仗着我喜欢你么。你要是磨得我耐心没了,不如一刀两断,大家都没有。”咦,话已出口,倒是让珩清自己一愣,隐约觉得喝多了。没事,反正“喜欢你”这句话是他能随心所欲说出口的,不代表任何真正的含义。可以对陈熹讲,也可以对玲珑讲。“你喜欢我什么啊你喜欢我。”陈熹站住不动,宁愿让珩清用剑指着她,“喜欢我就是这么对待我咩,把我关起来,把我弄哑了。你知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疯了。”珩清的心没由来疼了一下,立时把区太医骂了一通,庸医!到现在都没治好。他依旧注视着陈熹:“我就问你,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要怎么才能在一起。真的要浪迹天涯吗?”“别说的好像事事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你调换了身份,不过是想让自己做皇帝。我可没忘,你当初亲口说要做皇帝的!用我做借口,真不要脸。”“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对。”珩清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干嘛要让陈熹接受他的解释。陈熹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只有依附他才可以。他不需要对她做任何解释的。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身体却格外的诚实,“我知道你对我误会。首先,我对玲珑没有任何想法。其次,你要知道身为皇家,三宫六院是免不了的。你以为德王爷会守身如玉一个人吗?皇后为他安排的谢家女儿,等下月就会入门。”好的,这是第二次有人在她面前说大哥要娶谢妍了。说心里不介意是假的,可是介意又如何。她的身份,在西夜是不可能正大光明嫁去做德王妃的。当初大哥让她选,每个选择都是格外艰难的道路。此时想想,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了吧。“就算做小妾,我也要在大哥身边做!”她扬起下巴,冷冰冰地看着珩清,“你,滚吧。”作者有话要说:61快乐!第73章第73章在珩清的观念里,他是没有错的。所以他不明白,他都能对生死之仇一笑了之,还能提供给陈熹好吃好喝的,这个人到底在作个什么劲。何况,就算是做小妾,在他身边做,还能一路做上贵妃,说不准将来还能做皇后。这么光明正大有前途的道路,想想就该要偷笑的,为什么还要拒之千里。怒气大概从脚心燃起,一直冲到脑门,就差喷火。看着陈熹冷冰冰的眼神,实在与之前那副叫表哥的神情无法匹配,心情是烦躁地不知所以。“好了,这些话等我们圆房之后再讲。”珩清剑锋一抖,冷月照影下来,倒是将他心里想了很多遍的洞房,弄得有些惨烈。“定好的时间不能错过,免得不吉利。”珩清出乎意料在这方面尊重传统,“来吧。”来?来什么来。哈,这人是彻底把现代人的尊严都放弃啦,强买强卖啰,想得美惹。一时间,陈熹将看电视剧里女人被强娶说得最多的那句说出口:“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心这玩意太难掌控,会迷失,会失重。人就够了。”珩清笑了一下,指向陈熹的剑稍微往下斜了一点,“你大概是忘记了,当年为了让你顺利替换掉我,俞妃让我生了水痘。我能活下来已经不易,所以呢,我跟你讲小熹,我也时刻和我自己讲,做人呢,不要太贪心。”陈熹咽了口口水,她当然知道珩清能活下来不容易。当时听到男孩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