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永不为奴!
明胶卵在yindao中蠕动着,琴酒艰难的收缩着yindao,试图把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排出,黏黏腻腻的、挤挤挨挨的人造卵将还未生育过的xue道撑得酸软无力,一旁还有个恶劣的家伙时不时作乱,把好不容易挤到yindao口的明胶卵往内塞去,还要揉揉被囚禁多时而有些松垮的腹肌,恶意地挤压着,琴酒觉得那些该死的卵都要破裂了。 “加油啊,琴酒,要好好的把孩子都生下来哦。”赤井秀一笑眯眯的,嘴里却吐露出恶毒的话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yinchun,根本就不想让琴酒把卵排出来。 这恶心的生孩子的把戏这个混蛋FBI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刚开始的时候琴酒还会在他把明胶卵一颗颗慢腾腾塞进xue道刻意碾压敏感点的时候要狠狠踹他一脚,后果就是原来松垮垮扯着铁链的脚镣被束缚带取代了,双腿大张得真的像要分娩的孕妇一样,把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向罪魁祸首敞开。 指尖在小腹上若即若离地打着圈,“琴,真的要加油了哦?不然等一下宝宝们越涨越大会难产的哦!”那家伙好像个真情实感的守在产室门口的丈夫似的。 该死的,净会唬人的混蛋,琴酒并不多做些什么肢体或者语言上的反抗,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经历过失败以后就没必要继续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所以他只是懒散地随意地收缩着宫道,最大限度的留存自己的体力。 然而恶劣的FBI绝不会让虎落平阳的杀手好过。 既然好不容易把狡诈的杀手绳之以法那怎么能不严刑拷打一番来逼供情报呢?老神在在的FBI掏出他的道具,哦不刑具箱,抽出双黑色一次性橡胶手套,苍劲有力的手破开粘在一起的面料将窄小的橡胶套抻开。掀开箱盖,长短不一粗细有别的棍状物排满了顶层,有光滑如瓷器的,也有布满大大小小的疙瘩像是章鱼腕足的异形物体。 “呐,只有前xue在努力工作一定不太平衡吧,就像是琴辛辛苦苦地奔波着杀老鼠回家一看却都是白蚁一样。我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也得把后xue给满上吧。” 惯握来福枪的手拿起刑具也是十足的正经,然而接下来的场面却是满溢的色情。笑眯眯地说着不好意思没带润滑剂的家伙直接把狰狞的橡胶棒蹭上了阴蒂狠狠的摩擦挤压,在不上不下的折磨里漂浮了很久的琴酒被突然袭来的快感激得一个颤抖,吐出了更多的分泌液,就着天然凹陷的容器,赤井仔仔细细的把凶器裹满了润滑的液体。 狰狞的刑具刺入琴酒紧紧锁着的肛门,褶皱被撑开几近崩裂,不必刻意去碾压敏感点,因为粗大的玩具足够填满每一道沟壑。 肠道里的敏感点被刺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抽搐着,yindao收缩,可怜的孤儿们推推攘攘小小的身子都挤变了形。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让颤颤巍巍立着的yinjing又吐出了些许黏液,一股别样的sao臭味也逐渐溢散在空气之中。 “啊呀!大哥那么兴奋吗,尿都要流出来了呢!”做作的声音响起,赤井秀一微屈手指弹向藏在阴蒂之下的尿道口,疼痛的袭来生生阻断了原本要滴漏出来的尿液,逆流的热水在幽深不可见之处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大哥接下来可是要在这张椅子上度过很长时间的,弄脏了可就不好了哦,我来帮您把排水口堵上吧!”那个恶劣的家伙拿起一根粉色的、有着小颗粒的尿道棒在yinchun边比比画画,还一边发出赞叹粉色和那充血得艳红的器官有多匹配的恶心动静。小小的棒子抵在私密的嫩rou上滑动着,挑起了紧绷的神经却不快些给出结果,像是嘲弄着任人宰割的猎物。 “不行不行,宝宝已经被大哥的yindao困住太久啦,是时候让小家伙们出来了哦。这是琴酒老大第一次生孩子吧?这可得好好记录下来。”皱起的眉头好像真的在担心婴儿窒息而亡似的,浑然一副好爸爸的样子,赤井秀一又从他那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的神奇口袋里拿出了摄像机。 开机,手套进带子里,好了,稳稳当当! 虽说是左利手,但是右手也还是能支撑得起一台摄像机呢。做惯了精细活的左手再次拿起尿道棒,轻轻挑开一脱离魔掌就想要自行合上的yinchun,搜寻着它应该去堵上的那个洞口。猛然被针对的尿道口有些瑟缩,但再怎么说连它的主人都被束缚在分娩椅上,再怎么翕张躲避都是没用的。鲜少被针对的小洞被强硬的撑开,比起它的姐妹们刚刚破处的尿道显然无法承受旋转着碾磨的硅胶棒,强烈的刺激只剩下痛感能被主人接收。 刘海被汗液打湿粘在额头上,像是爬在泥泞河岸上女鬼勾住你脚踝的秀发。琴酒难得破了功,狠狠咬住唇瓣,但控制不住泄出的细小短促的喘息还是被探员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甚至被摄像机记录下来。 “大哥今天的第一声呻吟呢,果然还是喜欢被刺激女性的尿孔吗?好变态哦大哥。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狡诈的老鼠藏在靠近记录琴酒失态表情的摄像机之后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哈……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干过我的批呢?”琴酒勾起惯常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但是无力而导致减小的弧度,控制不住的微小的抽搐还是能诚实的告诉观众大哥已经被赤井秀一折腾得有些头脑混乱了,才会说些只会刺激行凶者的轻佻话。 被挑战了所属权的的男人只是眯起锋利的眼,不做口头上的还击,将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住挑衅他的猎物三分之二的腹部狠狠向内压。一瞬间翻滚的卵和后xue内孜孜不倦的震动棒隔着层rou膜撞击在一起,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忍不住想要喷出,却被堵住了出路。琴酒被反冲上头的尿意模糊了神志,只依稀分辨出罪魁祸首开始鼓励他排卵,又或者说,生孩子。 “但是大哥只给我生过孩子吧?” 说得好像真的和他有什么似的。 总之某个自称他孩子父亲的家伙不再捣乱后,虽然艰难,虽然莫名的快感还应和着收缩yindao的动作,虽然屁眼还夹着个震动着的丑玩意,但终究还是能把孩子们生出来了。 虽然拉锯战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但是琴酒天生偏低的体温让卵还能保持大体的造型,掉落的时候甚至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明胶卵一起挤出来的水液滴滴答答的也落在了地上。 “大哥这样子真像是在排泄的母鸡呢。啧啧,连下蛋都会潮吹吗?未免也太yin荡了。” 稳健的手持着摄像机上下晃了晃,得意的、摇头晃脑的样子像极了赤井秀一嚣张的表情。黑色的荒诞的眼睛凑近收缩着的嫩rou,忠实的为他那残忍的主人记录下囚犯yin秽的下身,还有那最后一颗将要重见天日的卵。 琴酒没什么力气去回应他,只是机械地收缩着宫道。 “啧。” 把摄像机摆放在一旁,调整好角度。赤井秀一掐着琴酒的腰就把最后一颗要逃离天牢的人造卵重新捅进琴酒体内,恶狠狠的抽插着,包裹着药剂的明胶层爆开,黏糊糊的液体流淌在曾经的母床上。 “真是不好意思啊琴酒,把你的孩子cao烂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怀一个。” (经过一系列施虐、精神催眠控制、谋杀亲夫/小黑屋出逃并失败,琴酒酱终于被玩坏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倘若不是微弱的胸腔起伏和终归没有完全冰凉的温度很难分辨出眼前究竟是一具被jianyin致死的尸体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囚徒。 多次的出逃失败、连日不停歇的身体虐待还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情趣”已然让琴酒摇摇欲坠,至少琴酒的宿敌这个名号赤井秀一觉得可以摘下来了。面前没有生气的囚徒已经激不起还是孤狼的王牌的兴致了,但常年的敌对和这仿佛打卡般几乎日日发生的yin乐却是让赤井秀一残存了些戏弄的心思。 赤井秀一转着手上的伯莱塔,不是什么难搞的枪械,美军制式的武器,fbi咧咧嘴随意的用枪身拍了拍琴酒的脸,没有动静。 赤井秀一把枪丢到了琴酒身上。微弱的气息未曾变化频率,虚弱的手指也不动弹。 “呐,琴酒,不想崩了我吗?” “或者,不想结束自己的痛苦吗?” 赤井秀一不满意琴酒这让事情走向越发无趣的毫无反应。他决定自己出手加快一切的结束。 粗暴地撩开遮住那双阖不上也睁不大的眼睛的刘海,那些曾经顺洁光滑亮闪闪的银丝现在干燥枯败,差劲的手感让赤井秀一开始烦躁,粗鲁地把枪塞进了琴酒手里,曾经天生契合枪械的左手如今却要被别扭地摆弄才能勉强持枪手指搭在扳机上。 熟悉的或者说恍若隔世的曾经熟悉的触感终于让琴酒挣扎开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向赤井秀一。 枪,结束生命的利器。 颤颤巍巍的手持枪抬了起来,赤井秀一的眼里也久违的烧起了火焰,他未曾发觉,但那熟悉的兴奋感却却驱散了琴酒眼里的浑浊。胜券在握的那个人总是狂妄但也慎密,想必这颗子弹不能一击毙命。至少琴酒扪心自问不能把武器递给敌人自己在枪口下晃悠。 琴酒决定不遂赤井秀一的心意。他只是握着枪,把那枪柄用作抚慰自己的器具。断断碎碎的嘶哑呻吟从破破烂烂的喉咙里挤出来,含糊在嘴里。 赤井秀一这下真情实感的皱起了眉头。 他转身就走。 琴酒抽出那把枪。枪里有两颗子弹。他把第一颗射向镣铐。 第二颗子弹被送给了逃不出火场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