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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回扣乾坤就不用多说,双方得益一拍即合。车厢内的人夸夸其谈,徐强宿醉后头还是有点疼,摘下金丝眼镜揉着额角,无意间发觉乔烈儿屏蔽了其他人的谈话,出神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用手肘捅了捅他,“不会一天没见就开想你家那位吧?”“嗯?”乔烈儿反应慢了半怕,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哪里像小言玛丽苏女主。”“不是玛丽苏,是当汤姆苏。”徐强重新戴回眼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想事情。”乔烈儿摸着下巴,昨晚的垃圾焚烧站总有种说不出的很奇怪的感觉,也许是当法医的职业病,什么都会怀疑一番。徐强看他又陷入思考也懒得管,头还是“突突”的疼,干脆阖眼小眠。☆、傻十第十人民医院,G市的精神病院,民间戏称“傻十”。刘华有点疑惑地驻足在门前仰头看着外墙的红十字,他们几个排查了将近两周,怎么也没想到能对得上“刘泽天”这个名字,年龄性别匹配的竟然是这家医院,在一个时髦女郎擦身而过,她扭动着水蛇腰边走边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还不忘向刘华抛了个媚眼,如果不是因为已经初冬季节女郎还穿着件夏装的吊带衫配短至大腿根的热裤,真没看出是个神经病。后头的老汉大概是她爹吧,手里拿着一件大衣追上来,“闺女,天冷快穿上。”女郎卸肩躲开,从热裤的裤兜里抽出一次性口罩戴上,捋开披发左瞄右看,“有狗仔队。”刘华警觉地环顾四周,有个毛线记者啊!这胡同巷子里人影都没一个,他斜眼看着女郎。“今天没化妆,合照不行。”女郎走近几步神秘兮兮地跟他说道,“签名可以。”刘华抽搐了一下嘴角,尼玛遇到一个想当明星想疯了的女人,赶紧开溜。院长办公室。戴着玻璃瓶底厚眼镜的郑院长从大砖头显示器后面探出头,“刘警官,坐。”身材壮硕的黑着脸的护士给刘华倒了杯水重重地放下,因为力度太大以至于水溢了些许到桌面上。“郑院长,我们排查发现你收治的病人有一名叫刘泽天的跟我们一起案子有关。”“你稍等,我查一下。”郑院长用他的一指禅在键盘上缓慢地敲击。刘华抖着腿等了大半个小时,实在不耐烦催促道,“好了么?”“慢慢来,莫急。”郑院长托一下从鼻梁上滑落瓶底一样厚的眼镜,期间还不忘叹了杯茶。慢条斯理地查了半天终于查到刘泽天的资料,破破烂烂的打印机在打印过程中还卡了纸,郑院长挠着脸一副搞不定等着IT部门派人上来清理卡纸的模样,刘华忍无可忍卷起袖子三两下子把卡纸给清除了。根据资料的显示,刘华抽起那份病历资料,“我能见一下他们的主治医生吗?”“他的主治医生是冯医生。”刘华跟着郑院长一路走来楼道上有唱的、跳的、嚎哭的、怒骂的、自言自语的,心里头想着精神病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看看走在前头的郑院长已经一副百毒不侵、唯我独尊的样子,完全把那些傻的、疯的、忧郁的视为空气,径直往医生的诊室走去。敲开6号诊室,顶着爱因斯坦式爆炸头的冯医生正在给患者看病,刘华心里揣摩着果然精神病院的每个医生都不同凡响。披着外套的患者回头看向他,卧槽!不正是刚才唱“小苹果”的女郎,香肩小露现出了小背心的带子,女郎也认出了他扭头跟冯医生掩嘴说道,“瞧,我都说我有粉丝,你又不信。”粉丝?粉你毛球啊!刘华打了个激灵。“哎哟喂。”女郎用兰花指指着刘华嗲声嗲气地说道,“给他签名又不要,非得跟人家合影。”这妹子傻得很匀称!刘华发觉再待下去迟早被同化,赶紧抖开人像复原图给冯医生辨认。冯医生眯着眼想了半天,“脸熟,那谁...”“咦!”女郎半趴在桌面上盯着人像图,“这不就是自称大腕儿的人吗?”“对!”冯医生一拍脑袋,“每次都喊我小刚,喊你姚大嘴的那个。”偶然间刘华有种错觉,冯医生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幸亏说起病情冯医生又回复到一本正经的状态,不然刘华真得怀疑这佐证口供的可信性。“他叫章泽天,噢!不是,是刘泽天。”冯医生调出刘泽天的病历,“他有幻觉、妄想症,老觉得自己是大BOSS。”冯医生瞥了眼拿着化妆镜顾影自怜的姚女郎,小声说道:“跟她差不多的症状。”“哦!”刘华明白了,一个幻想成为明星,另一个幻想成为大腕。“我给他开了氯氮平,好久没看到他来复诊。”冯医生掰着手指头开始数刘泽天距离前一次诊疗的时间,“我明明有提醒他家人要按时带他来复诊。”刘华没耐性等他捏指一算,追问道:“有他的联系地址吗?”冯医生调出病历资料,地址栏竟然瞎写着“G市深南北路88号。”,本市根本没这条路,电话号码拨过去也是空号。刘华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有用医保卡吗?”“没有哦!”冯医生指着屏幕,“自费的。”刘华追问:“收费处有没有刷卡记录?”“这个你得让院长带你去财务处查。”冯医生表示爱莫能助。结果郑院长带回一个让他更沮丧的消息,刘泽天是现金交费的,线头刚刚牵出来又给捏断了。☆、碎片倾城山庄。赵捷飞距离卧室不到三米已经闻到一股rou香味,推门进去果然看见乔烈儿窝在懒骨头软沙发上一只手拿着罐青岛啤酒,另一只手抓着烧鹅腿很没仪态地撕扯啃咬着。他一手叉腰,一手撑着门框往里看,“你昨天不是去参加慈善晚宴,回来怎么一副索马里饥民的样子?”“别提了。”乔烈儿摆了摆油爪子,“没rou,不幸福。”“难怪。”打完球回来的赵捷飞甩了甩发尖上的汗水,鞋柜上一片小金属射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一闪一烁很耀眼。一枚小小的襟章,赵捷飞拿起放在手心上,“哪来的?”“慈善勋章。”乔烈儿手里的烧鹅腿只剩下光秃秃的骨头还舍不得放下,“价值两百元。”“真贵。”正想放下襟章,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飞闪而过,目光再次停留在襟章上。乔烈儿扔掉光秃秃腿骨,走来他身边蹭了蹭,“有啥好看?年年都一个rou样,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