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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型几乎要把护士服撑爆。落下严靖曦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他临窗而站,外面的cao场有十来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病号服的精神病人,三五成群在百无聊赖地晃悠打牌,有几个则在打篮球,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绷着脸站在附近,四面的高墙顶还装上尖尖的铁倒勾。惨淡的阳光投在充满压抑的院落,严靖曦心里叹了口气,人生活在这能正常才怪。“你!”刚才的护士又折回来,用肥得像根皇帝蕉的手指头指着严靖曦凶巴巴地说道,“跟我来!”长长的连廊,两边的病房装着铁门,透过换气的小窗看见里面的人有些在昏睡,有些在手舞足蹈地扯着嗓门唱歌,更有甚者看见有人路过便使劲晃门。“看什么看!走快点!”护士催促道,严靖曦加快脚步跟了上去。1011房。护士掏出一大串钥匙发出连串的金属的碰撞声把门打开,“4号床就是罗谦。”病房里面的四人齐刷刷地看向严靖曦,一个傻笑,一个发愣,一个尖叫,更有一个走近他凑前细看。“老梁,你尖叫什么!”护士双手叉腰咆哮:“再不闭嘴,我就给你打针。”老梁立马安静下来双手抱膝可怜兮兮地缩到床角落,一边哆索着喃喃自语:“不打针!我不要打针!”“你快进去!”护士从后推了一把严靖曦,“放心,这些人没攻击性,有的都被关到重病区用铁链锁着。”严靖曦还没反应过来,护士便把门锁上,“半小时后,探病结束。”潮湿斑驳的墙面已经掉了大片灰,室内一股尿躁味混合着发霉的味道,闷热的房间只有一把吊扇在慢悠悠地转,破了几个洞的窗帘把室外的阳光挡住了,房间一片暗黑压抑。严靖曦走到窗边一把扯开窗帘,耀眼的阳光洒了进来,顿时明亮了许多。4号床的中年平头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烟吗?”“有。”严靖曦拿出一包红双喜。罗谦一手抢过,点燃了抽了起来,老梁从3号床爬过来,“老罗,给我一根。”“滚一边去。”罗谦丢给他一根烟。待老梁拿了烟走开后,罗谦正眼看着严靖曦:“严律师,坐吧。”破旧的木椅上,坐上去发出“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会散架的样子,“罗先生,时间不多,长话短说!”“好,快人快语。”罗谦二指夹着烟,环视了一遍房间,“能不能把我弄出去?”严靖曦交叠着腿,“不太容易。”“哈哈哈!”罗谦大笑了起来,“要是容易就用不着找你!”“有钱能使鬼推磨。”严靖曦冷笑了一下。“只要我能出去继承老爷子的遗产,其中20%作为你的律师费。”罗谦深吸了一口吸,“怎么样?”“你现在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我跟你签的合同又不能生效。”严靖曦趋前身子,“我总不能白干吧?”“那是!严律师果然精明。”罗谦正了脸色,“这个你就放心,我会让人把我在瑞士海外账户的钱转到你帐上算是定金,那里至少也有遗产10%,事成后付尾数。”“好!罗总果然是爽快之人!”严靖曦与罗谦击了掌:“一言为定!”“收钱后赶紧干活!”罗谦搓了搓鼻子,“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跟监狱一样,再住下去迟早变傻子。”“放心!”严靖曦拍了拍他的肩,“罗总,那我先走了。”严靖曦穿过长长的连廊,重病区隐隐约约传来嘶吼声,铁链的金属碰击声,心中一阵郁闷,不由得加快脚步离去。G市城郊佳和中石油加油站,港湾内工人就麻利地拿着油管给车辆加油。临近下午五点半,收银员正忙碌着开始结账,油站停止加油,工人都躲到附近的士多小店歇菜去了,整个站内几乎没几个人。一辆摩托停在油站前,两男子戴着黑色的头盔,一名男子从车上下来往收银台走去。让收银员奇怪的是男子进了店里也没有摘下头盔,“现在停止加油,六点半再来吧,或者去中石化的油站。”头盔男不语快步上前,从后腰抽出□□指着她:“打劫!”收银员吓得手一抖,钱箱打翻掉在地上,钱撒满了地。“把钱放进来。”头盔男把布袋往收银员面前一放,用枪托敲了一记她的头,“快!”收银员跪在地上擅抖着把钱装入布袋中。前后不到15分钟,头盔男收起布袋冲出去坐上候在门外摩托车扬长而去。“110吗?我...我要报警...”收银员走出油站,掂起脚看到摩托车完全消失在视野外,方才敢拿起电话报警。☆、心动G市警局,刑侦大队。“刘华和小郭,你俩继续负责工厂弃尸案。”赵捷飞朝其他人喊道,“李石、甄亮跟我去一趟佳和油站。”“老大。”李石小跑着跟过去,“又出了什么事?”“油站被打劫了。”赵捷飞快步上了警车。“你妹啊!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李石抱怨道,“得叫肥仔给我们加班费!”“只有加班费怎么行?”赵捷飞一踩油门,车往佳和中石油加油站驶去,“俞征说请我们吃大餐。”“YEAH!”后座上原来一副打了霜茄子模样的甄亮立马精神百倍。“听到吃就原地满血复活。”赵捷飞从后视镜看去,“干完活再说吧!”“为了我们的大餐!!!”甄亮和李石高喊道:“干爸爹!!!”看到情绪高涨的队员,赵捷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民以食为天,他们队就是一群吃货。月上柳梢头,城市中难得一见的乌鸦立在窗外的枝桠上,不过这种生物的出现从来都不是好兆头,也许是因为它们在很远的距离就能嗅到尸体分解出来的微弱气味而前来。无影灯下冰冷的解剖床上躺着老年妇人,乔烈儿戴上手套把死者的头发剃光,“颅骨线形骨折,衬垫及头皮挫裂创,两侧创缘均会出现‘镶边’样挫伤带。”欧阳晓斯拿着记录本盯着头颅,“师傅,你认为是被什么钝器造成的?”“你看这里。”乔烈儿用手比划了一下伤口,“长条状皮内、皮下出血,中心部位较重,向两侧逐渐减轻,边界不清,你觉得呢?”“是棍棒?”欧阳晓斯对自己的答案还是不太肯定。“聪明!”乔烈儿用手比划了形状,“而且这棍是圆形的。”难得师傅表扬,欧阳晓斯喜滋滋,“这也能看出来?”“嗯。”乔烈儿指着头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