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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打着转,香油滴浮在上头聚聚散散。穆风心想着怎么才能还清这个人情,解决了这个麻烦,他把碗往廿七的方向轻轻一推:“先吃饭,其他的……过会再说。”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没再管廿七,绕过餐桌进了浴室。随即,水声就哗哗的响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是……出浴py(并不)☆、9|依附依附浴室的门依旧是坏的,一直忙的没空修,穆风在淋浴头下简单冲了个澡,用白色的大浴巾擦干了,穿上T恤,套一条宽松的家用休闲裤。一墙之隔就是餐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穆风头上顶着一条毛巾走出来,果然见廿七端坐在餐桌旁,面前的饭盒和碗都是空的。抬头看了看时间,自己冲个澡顶多十分钟,而汤饭都是热的guntang上桌的。穆风走过去用手背碰了碰白瓷碗,还是烫的。吃这么烫难免会对食道造成损伤,穆风也没说什么,看着廿七红扑的嘴唇皱了下眉,问说:“吃完了?”廿七点头。穆风又问:“吃饱了?”廿七也点头。他端走桌上的空碗,把饭盒丢进垃圾箱,走到厨房的推拉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廿七赶忙别开了眼神。穆风有些郁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他盯着廿七虽然又黑又长,但是已经脏的快要打结的头发看了半晌,道:“你先去洗个澡吧。”他抬手指下隔壁,“浴室你知道吧,就是那天你掉进来的房间。”穆风在厨房里洗碗,他本以为廿七还会杵在那,又怕他真的搞什么穿越人士的幺蛾子不会放水,结果出来时听到隔壁的动静,没想到这回人这么听话,真的去洗澡了。他从衣柜里翻出一身以前母亲买来的、说什么个头还会再长而淘到的大款衣裤,一件藏青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裤子。廿七一直穿着一身显不出身材的宽大衣袍,但从个头来看,还是比穆风高出几公分的,大一些的衣服总不会错。穆风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没人应答,他在门外喊:“衣服给你放在门外,毛巾在旁边的架子上。”他找了个筐放衣服,在客厅里坐了没多久,廿七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穆风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架着头发呆,听到脚步声才慢慢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瞟到廿七时,眼神直接就定住了。对穆风来说甚是宽松的衬衫,十分合体的覆在廿七的身上,麦色的皮肤暴露在当中,勾勒出胸腹匀称的肌rou,几条已经愈合的伤口横贯其上,给人平白添了几分野性。黑色的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双腿,前门微微敞着,隐约露出一撮蓬松的耻毛。极为性感。那是穆风下意识想到的词语。随后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给他找衣服了,却忘了给他里头的底裤。廿七已经走到了穆风的面前,八块腹肌都快贴上他的脸,穆风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别开脸,遮掩自己微微发红的耳根。一个喜欢男人的人,自然抗拒不了一副刚刚出浴的完美身材。“怎么不、不穿内裤就出来!”穆风抱怨了一句,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尽管这并不是廿七的错。廿七愣了一下,深入骨髓的意识让他认为不管什么都肯定是自己的错。仅仅几秒钟后,廿七又半跪在地上,抱拳请求穆风的原谅:“属下知错,请公子责罚。”他这一大幅度的动作,把裤腰抻的更低了,堪堪挂在胯骨上,只要穆风一低头,就能看见里头半隐半显的器物,软绵绵的歪在一边。穆风一时连阻止的话都没能说出口,他蹲到与廿七平高,为了不过分注意它,只好盯着廿七的面孔看:“你整天知错知错的,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我……”廿七低下头避开穆风的目光,试探回答道,“不穿……内裤?”廿七回答的诚恳,差点让穆风憋出了内伤,他站起来去卧室里拿来一条崭新的白色棉质平角裤,递给廿七说:“给,新的。”结果,廿七看了穆风一眼,竟然毫不避讳的直接在客厅里脱了干净,按照吩咐穿上平角裤,再套上长裤,把穆风臊的只好假装在餐厅里四处看风景。风景看了半天,廿七还没搞完,穆风实在不耐烦,侧身蹭了过去。很久没穿过的长裤拉链有些锈了,扯了半天也没动弹一点。穆风凑近了一点点调整着拉链头,到最后整张脸都快靠上去了,廿七不敢违抗,也低头瞧着,头发从肩上垂落下来,搔着穆风的面颊。他挠了挠发痒的地方,跟顽固的拉链较了半天的劲。“公子?”廿七极近的突然出声,吓了穆风一跳,手一抖,唰地拉了上去。廿七伸出胳膊拦腰拉住他有些踉跄的身体,穆风站开一步望着他,从他那双干净的眼睛,坚毅俊朗的面孔,到线条勾勒明显的身材。尽管洗过澡,穆风仍然觉得他身上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像千万里赶过来的旅客,在红尘中匆匆而过。穆风定了心神在餐桌旁坐定,让廿七坐在他的旁边:“饭也吃了,澡也洗了,我们该谈谈你了。”廿七坐的很端正,面无表情,两只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紧紧扣着。穆风扫过一眼,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从蛛丝马迹里表现出来,不管他面上表现的多淡定,越是在乎的事情就越容易暴露。他非常在乎这件事吗?穆风给他倒了一杯水,清嗓开场:“你愿意说一说吗,关于你自己的打算,也许我能帮到你也说不定,我总不能这样一直收留着你。”“我,”廿七说,“我是……公子的,死士。”他顿了顿,“现在是,您的。”穆风很不情愿听到这样的话,“我不需要什么死士。”听到这句话的廿七整个人都蔫了一样,下垂的两张眼皮遮着一半的灰眸子,双手的指甲掐在rou里。穆风看着他,等那双手快掐破了皮,才听到一句,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真的,吗?”见穆风沉默,他站起来拜了一拜,格外沉静道:“那廿七,在此谢过穆公子的再生之恩。”他说完要走,穆风还坐在原处,一点摆脱麻烦的高兴还没升起,就感觉不对,且越想越不对劲,越觉得他话中不止有话。廿七刚握上门把手,穆风嚯地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他:“你什么意思!”廿七:“……”“逼我是吗,我不收留你就去寻死是吗?”穆风想透其中意义,震惊之余音调不觉也拔高,“廿七,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人,死士也好家庭暴力不想回家也好,你当生命是什么东西,这么容易就能舍弃吗!“你用这种手段逼迫一个陌生人,你觉得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