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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炳坤挑眉,“那就算了,我现在就——”常相思当然想要,可内心的愤怒是压制不住的火山,总是跃跃欲试地想要喷发。“不说话,就是想要了?”蔡炳坤低头,强行和她对视,“相思,你亲我一下吧!”常相思偏头,闭上眼睛,连话都不想说了,她不断在脑子里回想,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接近她的人,这个看起来眼熟的人,居然就是她这么多年来痛恨的那一家人。蔡炳坤伸手去摸她的脸,这又黑又长的头发,是他喜欢的,这饱满的额头是他喜欢的,这长且秀的眉毛是他喜欢的,那双黑亮清澈的眼睛更是他喜欢的。在他的眼里,常相思无一处不美,即使她满身血痕,也是他眼中的天使,身上满是温暖和芳香,只要看她一眼就马上恢复了无限了勇气。“我要去做一件事。”蔡炳坤伸手去拿准备好的注射器,轻轻压了一下,针尖冒出一点点药水,他伸手压住她的头,谨防其挣扎,尔后狠狠地扎在她的颈侧,常相思发出呜咽的声音,他慢慢道,“如果这件事成功了,白文元就再不会来烦你,我明天早晨来接你回家;如果这件事失败了,你醒来,自己就可以回家了。”常相思双腿在床上乱蹬,用力地去翻身抗拒,双手扣在他颈项上用力去扯他的伤口。蔡炳坤快速地推进药水,急促道,“你的包我放在床头柜上,你的钱包里证件和钱都在。相思,你要记清楚了,一定要等看到外面有警察和警车了,你再下楼——”常相思喉咙里发出因挣扎用力而起的咯咯声,双目中含着血丝,脸上滴满蔡炳坤的血,不甘心地缓缓又落入睡眠之中。蔡炳坤舒了一口气,拔出注射器,翻身下床将注射器丢入垃圾桶内,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常相思。片刻后,他转身去拿茶几上的枪和弹夹,塞入包内,脑后一阵风响,重物击打他的后脑勺。他身体晃了晃,侧身挪开,却见常相思跪在床上,双手中举着床头的一个玻璃摆件。头有点晕,蔡炳坤晃了晃头,努力保持清醒,却见常相思又扑过来,他上前抓住她的双手手腕,一把将她甩在床铺上。常相思努力做最后的挣扎,最终拼不过药力。蔡炳坤发出一声急促的笑声,看着瘫软的常相思,“这么旺盛的生命力,是为了白文元?”他眼圈发红,转身找出客房衣柜里的毛巾,剪开编成长条,将常相思方平后牢牢地捆在床头。又将客房内的电话线和网线拔除,收拾好自己买了配好的药藏在衣兜中,去卫生间仔细清洗包扎身上的全部伤口,再吃了一把止痛药和消炎药,他拎着包出门。打开门锁,他站在门口,回头看床上安静入睡的常相思,抱着期待的心情,他说出了一句话。“相思,再见——”☆、黎明前(一)蔡炳坤走出房间,拔掉房卡,在门锁上挂了“请勿打扰”。下楼,去隔壁小杂货铺打了十斤高粱,将药片丢进去。等了有五分钟,他拨了个电话出去,一会儿便有一辆小车停过来,他看了看司机,正是联系好的五哥的小堂弟吴建设,他拉开车门上去。“哥,你脸色不好?”吴建设留着大光头,一个大墨镜,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精神气。“累了。”蔡炳坤坐上副驾,酒坛子丢脚下,抱着包,闭眼道,“你把人都通知全了?”“都来了。”吴建设笑,“我还打电话给我哥,说坤哥要给我们新技术,能省材料。他让我们都跟你好好学,说这事他确实在你面前抱怨过。但是他说,最近风声紧,让我们小心——”“等我教完你们,你们就散。”蔡炳坤打了个哈欠,“你让他们整几个菜,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事。”“好咧!”吴建设爽快地开着车往回走,和白文元靠在路边的空车擦肩而过,他道,“刚听人说,看见蔡飞回来了,还带了几个陌生的外地人。坤哥,要不要去收拾收拾他?”“今儿忙,咱们把自己事情先搞了。”蔡炳坤养神道,“别给我惹事,明儿一早我还得走。”“是是是!”吴建设开车往蔡家沟走,进入村口的时候,有人上来,他对守路的人道,“今天晚上让人守着村子,警醒些,别让人进来了。”“下午有两个外地人,自驾游的,说想拍咱们的老房子,被我给赶走了。”守路的人道,“一人胸口一个大镜头,开的那车,嘿——”“知道了!”蔡炳坤睁开眼睛,看一眼车外的人,“等会你也进来喝两杯?”吴建设笑,“别了,他不喝,正事还干不完呢!”蔡斌坤点点头,复又闭上眼睛。车停在一栋修得很气派的新楼前,吴建设主动帮忙拎酒,引着蔡炳坤进去,转过前面的小楼,后面一片厂房。围墙和门岗齐备,小楼楼顶居然还有岗哨。蔡炳坤仰头看了一圈,笑,“建设,搞得不错!”“是吧?!”吴建设小有得意。“上次回来烧香祭祖,走得匆忙,没和你聊过。这一次,你好好给我介绍介绍,怎么就把这个生意做起来的。”蔡炳坤绕着厂房外面转了一圈,坐在小院子里摆好的桌椅边,院里百瓦大灯将地面照得雪亮。“都是哥哥们照顾。”吴建设端茶倒水,一边将酒坛子摆桌子正中央,一边指挥几个女人来收拾上菜,这才道,“咱们这儿穷,坤哥是比我更清楚的。地不好,庄家收成不好,粮食便宜,出去打工又没门路,一个个小子呆家里晃荡。还是我哥实在看不过去了,拿了本钱给我们,又给了个方子,说只要咱们搞出来了,他给敞销。”蔡炳坤点点头,看着上来了兴致的吴建设,从最开始怎么搞设备、原材料,到现在什么都不愁,还准备扩大规模。说了一会儿,陆续有些年轻人来了,被拉着介绍给蔡炳坤,十几个人团团围坐,下酒菜上齐整,一人一碗高粱,开喝。中途吴建设还跑回家里抱了几瓶别人送的好酒来打开,喝得兴起的时候干脆直接对着瓶嘴灌。众人喝得热闹,蔡炳坤对吴建设道,“咱们喝酒,也不能忘了别的兄弟,给他们送点酒菜去吧!”说完就将空了大半的酒坛子递给他,吴建设推辞,只说有安排了——两个人推辞见,听见一阵狗叫,满桌的人直起身体。吴建设冲楼顶岗哨喊了几句土话,问什么情况,岗哨上的人只说是正常。蔡炳坤把玩着手指,“建设啊,你怕什么呢?这地界,你还能有怕的?”吴建设笑,“话可不能这么说,低调,要低调——”“有后门吗?”蔡炳坤道,“要真来警察了,怎么跑?”“就在厂里边,有个后门,平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