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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书包带子。刚刚的好心情算是被陈思铭彻底破坏了,以后见到他得绕的远远的才行。“钟宁,你怎么还在这?”任家路从二楼楼梯下来,看到钟宁还站在楼梯口。钟宁收回神,回头,说道:“等你一起。”任家路眼睛一亮,点点头。两人随后并肩往自行车棚走去。高二的自行车棚在教学楼后面,高一的在校门口,两人走了一段路,就暂时分道,任家路去教学楼后面,钟宁去校门口。这个时间段,该走的早就走了,此刻,车棚内停的自行车寥寥无几。但……为什么?裴言舟还没走?他就蹲在他自行车旁,弄着他的自行车链,看样子好像是车子坏了?钟宁走到自行车旁,默不作声地开锁,推出自己的自行车,然后推到车棚外,等任家路过来。等的过程,钟宁想是不是该跟他打个招呼呢?好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这样装作无视,好像不太好吧?这么想着,钟宁轻轻地清清喉咙,然后对着依旧在弄车链的人说道:“那个……裴……裴言舟你车坏了吗?”说完,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大舌头了?裴言舟抬头,看她,没说话,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钟宁顿时不知道下一句该怎么接了?算了,不接了,反正已经打过招呼了,这样以后也不至于被他觉得她是无视同学。于是,接下来,钟宁便开始自顾自地低头玩书包上的一只白色的小猫挂件。这只小猫挂件是军训开始前,她跟mama一起去商场买书包,买了书包,店里额外赠送的一个礼物。钟宁觉得这只小猫挂件还是挺可爱的。“你怎么还不回去?”冷不丁,裴言舟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清清寡寡的,但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还是令钟宁玩着小猫挂件的手一抖,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的人。他在看她。“哦……我……我等人。”该死,她怎么又大舌头了?“等谁?”莫名,有种被他质问的错觉,钟宁心口一跳,大舌头更厉害了,“等……等……我的……”想说,等我的朋友任家路。任家路推着自行车过来了,“钟宁,走吧!”钟宁被他打断,刚刚弥漫在他们之间的尴尬随之攻破,急急扭头对任家路答:“我来了。”说完,赶紧推着自行车离开,经过裴言舟身旁时,钟宁停了停,顺口气,不让自己太紧张,然后冲他客套又非常礼貌地一笑:“裴言舟,再见。”嗯,终于不大舌头了,而且她这样礼貌,以后找他办事,他也不至于那么冷漠吧?离开车棚后,任家路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问道:“钟宁,刚刚那人是谁?”“我们班的同学。”任家路回想了一下,刚刚他推着自行车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钟宁在跟那个男生讲话,那个男生看着钟宁的样子有些奇怪,这种奇怪他一时说不出来,现在听钟宁说是她班里的同学,他再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因为,他们认识。不然,他还以为那男生是过来搭讪的呢!等等……任家路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怎么会产生‘看见男生跟钟宁说话就是搭讪’这样的想法?怎么回事?刚刚钟宁来他班级找他的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了。侧过头,看向跟在他身旁的少女,唇角微扬,眼尾带笑,清纯干净,任家路轻轻呼一口气,他好像对她……有好感。不过,这事他不能让钟宁发觉,万一她知道了,要疏远他怎么办呢?毕竟,他长得一般,钟宁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看不上他的。所以,他还是默默放在心里吧。“任家路,过几天我让我妈做点南瓜饼给你吃,怎么样?”出了校门,钟宁又恢复了元气,笑着说。“给我?”“你挤出宝贵的时间给我补习,又是免费的,我总要补偿你一下啊!”“小意思的。”“那就这么说定了。”重重点头,“好吧。”其实,他不太喜欢吃甜食的,但这南瓜饼是钟宁特意让她mama做的,他肯定要吃的了。……裴言舟推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校门口早已没了刚才两人的身影。他顿时拧了拧眉头,刚刚质问她的时候,他明显感觉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原本想试探她是否也重生,却在面对她的时候,跑偏了主题。所以,他不知道钟宁到底有没有跟他一样重生了,但是看她那‘招蜂引蝶’的样子……倒是跟在高中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但,有一点她还是跟以前不一样,她变得爱学习了。刚刚跟着她去教学楼4楼,看到她竟然向高一年级的男生讨教问题,有点意外,不过,他不知道她是真的爱学习了,还是为了追那个男生?想到这,裴言舟收回看向钟宁离开方向的视线。其实,他并不想重生,重生就意味他要放弃曾经艰苦创立的一切事业,回到最初的原点。不过,他不想也没办法,现实是他已经重生了。如果……当时,他没去参加钟宁的葬礼,或许……一切也不会发生。他对钟宁,有过暗恋。高中时期,他喜欢过钟宁,也曾偷偷给她塞过情书,不过钟宁好像对他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那些混混一样的男生,再后来,在发现钟宁把他的情书扔进垃圾桶以及跟了校外的混混后,他便彻底断了对她的念想,一心扑在念书上。一路念到出国,再回国创业。最后功成名就,他却没什么心思想结婚,有时候想想,他好像挺排斥谈恋爱,倒不是他不喜欢女人,只是心里有个结,这个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钟宁。男人么,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不过,自从高中毕业后,钟宁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或许是因为钟宁跟了混混,大家对她很排斥,所以没人想要跟她联系。直到8月初,班里有人提议要聚会。他没想到她也来了,只是她看起来整个人很憔悴,似乎过得很不好。大家敬酒的时候,她都躲在后面,也不说话。散场后,她跑的比谁都快。他当时也没想过要去找她,直到没几天,他听说了她去世的讯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他特意推掉国外的参展,赶回来参加了她的葬礼。但没想到,他在去她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醒来,回到了2006年。这一年,正是他家最艰难的时刻。而对于他而言,曾经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