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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杀人,杀人。”她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仁王故意忽略她前面的话,狮吼道,“没有本王培养你,你会有今天。”“培养,也对,你把我扔进死亡森林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死了。”苏宁馨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你要是死了到是省心。”仁王说着,吐了一口唾沫。在一个月多月前,他也没料到自己会败在自己一手造就的苏宁馨手里,所做的一切全部付诸东流,成了她的嫁衣。他不知道是,她说的是真的,在死亡森林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她现在的命是别人的。“还真是叫你失望了,不过你放心,你想要东西,我会帮你取来。”苏宁馨客客气气地说道,比起仁王的仇视,她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一样。“齄奴!”仁王又骂道。苏宁馨眼神一变,封住了他的哑xue,茶眸里如寒冰般发出冰冷的光芒,“下次来的时候,我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她这话是对身旁的柳浪说的。柳浪闻言怔了怔,抬头看了苏宁馨一眼,又立即底下头去。他心里清楚,苏宁馨并不信任他,虽然仁王被囚禁在此他出过一份力,他会选择帮她,其实是为救仁王的命,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他认为目前这种情况是最好的选择,如他刚才对仁王所言,他们老了。苏宁馨确实不信任柳浪,柳浪存在什么心思,她基本上琢磨清楚了,所以才会允许他照看仁王。她最后瞥了仁王一眼,转身离开了密室。柳浪见她离开,忽的松了一口气,对于苏宁馨不杀仁王,他很明白并非念及祖孙之情,而是觉得囚禁他比他杀了他更好。苏宁馨从暗门出来,到书房门口便瞧见候在外面的唐凯。唐凯见到她,立即俯身拱手道,“主子。”苏宁馨扫了他一眼,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能为主子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唐凯毫无矫饰地说道。“好了,别耍嘴皮子了,快派人到宫里传话,说仁王想让我留在王府几日,共享天伦之乐,暂时不回宫了。”既然出来了,什么时候回去,当然是她说了算,她已经能想到,夏恒云听到后,肯定在心里大骂她是骗子。“是。”唐凯应道,便离开去办理此事了。他走后,苏宁馨转身,瞧了一眼书房,最后伸手将房门合上,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手按住自己的腹部。每次事后她都会偷偷吃避孕的药物,今日竟忘了这事,算算时间,现在也来不及了。就昨晚一次,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她心里如是道,便没再去想这事。宫里的夏恒云并没闲着,离开长宫信后,便让小德子将当初护送苏宁馨回乡祭拜的侍卫首领给叫来了御书房。侍卫首领李毅跟着小德子去御书房的路上,心里一直打鼓,不明白夏恒云为何会宣召他,他问过小德子,但小德子也一样摸不着头脑,他只是感觉到夏恒云从长信宫出来,脸色就不好,像是被什么气到了。进了御书房,李毅也不敢多想,立即跪下行礼,“属下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坐在龙椅上的夏恒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叫他起身,扔下手上的奏折,沉下脸来厉声说道,“贵妃娘娘受伤一事,为何没向朕禀告。”闻言,李毅确实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贵妃娘娘受伤从何说起?“贵妃娘娘何时受伤,属下不知?”“你是真不知,还是怕朕责罚你,故意隐瞒朕。”夏恒云绷着脸说道。李毅浑身一颤,直言道,“皇上明见,属下哪敢做出欺君罔上之事。”他并非巧言佞色之人,不知如何辩驳。心里也是疑惑,护送的路上一直没出任何事,贵妃娘娘怎么会受伤,难道是皇上在试探他,可他一小小的侍卫统领,有什么好值得试探的。“路上真没发生什么事?”夏恒云换了一种方式来问。李毅立即回答,“未曾。”“那到了幽州之后呢?”李毅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也未曾。”“那她可有单独出门?”夏恒云又问。“没有,贵妃娘娘每次出门,属下都会随身保护。”李毅肯定道。夏恒云知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退下吧。”“是。”李毅应道,起身退出了御书房。他离开后,一直候在一旁的小德子叫道,“皇上。”“你也退下。”夏恒云说着,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之色。“喳。”小德子本想问些什么,可夏恒云都让他退下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跪安了。他心里清楚的很,现在能让他主子如此烦心的,定是长信宫那位,只是他不明白,受伤一事从何说起?他去御书房外候着,随时听候差遣。没多久,一形色匆匆的小太监走到他跟前,靠着他耳朵说了什么,他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御书房。“皇上。”“又出什么事了?”夏恒云问道。“刚才贵妃娘娘捎来口信。”听到贵妃娘娘四个字,夏恒云神情一变,“她说什么?”“贵妃娘娘说仁王想让她留在王府几日,共享天伦之乐,暂时不回宫了。”小德子如是禀告道,心里有些紧张,他清楚夏恒云一直盼着苏宁馨回宫,可这昨天才回宫,今天又去苏王府住下了,这叫什么个事。“是吗?”夏恒云口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小德子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又立即底下头,不敢再发言。“退下吧。”得到特赦,小德子赶紧退出了御书房,他觉得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苏苏,你心里可曾有过朕?”夏恒云喃喃道,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这个时候,正坐在房间里喝药的苏宁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放下手上的药碗,心里算着时间。这个时辰,宫里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她现在只能祈祷,夏恒云千万不要跑来苏王府找她,不过就算他找来,她也还有别的办法,躲开他。她下巴放在桌上,手指磨砂着碗口,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对不起谁,可对夏恒云,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欺骗她,她会难受,对,就是难受,她奇怪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骗过的人何止他一个,为何偏偏只对他有这种感情?在苏王府修养了数日,她背上的伤已经痊愈,连疤痕都消失了。这多亏从房锦智那里得来的灵药,加上她伤口愈合能力本就比常人快。她正琢磨着近日就回宫,下人来禀告说宫里来人了,便立即起身去了前厅。在厅外的时候,瞧见来人是小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