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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关,他人苦难也与我无关。除了施加伤害者,我从不用记住任何其余的人事,而记住施加者也只是因为我需要报复他而已。”“可是……我在这里傻掉了,却发现不一样的事情。徐朔他却愿意背着一个傻子活着,他带着我,无论我做出什么举动都不厌其烦的照顾我,我在山中走丢了,他一声声的喊着我,直到嗓子发不出声音……他从没想过要丢下原主,更没想过让他一个人消失于山林。商英,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不被抛弃的感觉也很好,好到我及时知道这份好不是对我的,却也还是很喜欢。所以我从未想过伤害他。”“然而我却偏偏伤害了他,无知的带给了他羞/辱,他现在在前方厮杀可能要死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也做不到冷静看事了,所以,不用阻止我。”第73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白色的披风挡住了凛冽的寒风,扶着墙壁的手冻得已经没有感觉了。路上坑洼地方的积水很多,鞋已经全部湿透,连带着白色的披风底部都被脏污的颜色覆盖,从下到上颜色由深到浅,黑色的泥水落在披风下面的一圈,随着姜越弯腰的动作在地上的雨水中拖过,湿淋淋的划下水痕。姜越顺着墙壁一点点往回走着,阿伊朵给的药,药效似乎越来越无用了,他总会出现眼前一片漆黑,目不能视的情况。他摸索着前行,终于顺着刚才的痕迹走了回去,越往前尸体越多,不过还好没有那个人的尸体。他走了一阵子,在小巷的尽头看见了他要找的人。他穿着一身白衣,黑色的长发被刚才的雨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衣服上,有种凌乱的美感。他穿的衣服很单薄,单薄到姜越都替他感到冷,此时握着刀的手都有些变了颜色,而他最暖的衣服,在刚才分离的时候给了另一个人,暖了他的身子。感情就是这样的,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总是会关心他,大事小事都会想到他,不管这种动作有没有重量,需不需要存在,这都是喜欢的一种表现。这种举动无关性别,也不是男人之间就并不存在,存在了就是扭捏的腻味,而是你喜欢他,所以就会想要照顾到他。他喜欢你,就会考虑到你。会去关心照顾喜欢的人,是每一个人都有的想法,没有应不应该,只有愿不愿意。姜越瞧见他的身影脸色变了,他并没有因为男人还站着感到开心,而是瞪大了一双眼睛,如傻了一样注视着男人胸口穿过的箭。男人身上的伤口不少,最致命的是梁云倒下的时候射出的冷箭,他在姜越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手松开了那把满是鲜血的长剑,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倒下,重重的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看到背后回来的姜越,也不知道姜越为他去而复返。他倒下的动作在眼前放慢,周围的声音在这一刻离他远去,姜越嘴唇抖动着,脑海中出现了个人影,正在为着对方的倒下嘶哑吼叫着。那个身影很熟悉,在宫中他遇到过,之前气场强大的男人此刻如同失去了至宝的人,连带着他也受到了脑海中画面的影响。姜越的心中有种痛到极致的感觉出现,复杂而强烈的就不像是他的情绪,却带动着他变得疯狂,变得不正常,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心脏,痛的他发狂。他的眼睛在沈橝到下的时候黑了下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没能看得到东西,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黑暗的世界中,他似乎都能够看得到那rou眼无法看见的蛊虫在身体里放肆,因为他极度不稳的精神而躁动。身体在这一刻沉重的不得了,没哑却无法发出声音,没傻却不能做出反应。他惊慌失措地向前跑去,想要到达对方的身边,却在刚跑了两步的时候就被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脚步,一下子跌倒了。手臂与粗粝的砖石摩擦,导致了一大块红痕出现,破皮的地方很快流出了血。姜越慌张地半坐起来,周围的环境很黑,周围什么都没有,他黑暗中找不到对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想要大喊出声,但不知道又怎么叫他。也许叫叫他就能起来了……他也许会出一声应一下自己……这种可能也是会出现的。姜越咬住嘴唇,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他却像是催眠自己一样如此想着。他往前爬着,手摸着前方的东西,想要顺着刚才看到的位置爬过去找到他,弯起的身体如同年迈无助的老人,只能迟缓地前行。膝盖下的青石太冷了,冷到他失去了方向与温度。相似的一幕在脑海中出现,他似乎以前也看到过这个画面,却看不清画面中那两人的脸,只能看得出画面中的绝望。到底是在哪里看过?心中的这情绪又是什么?姜越喘着气,到处乱摸着周围的一切,却不知道对方离他的距离有多远,也不知道自己在好不容易靠近的时候恰巧与对方错开,没有摸到他的尸体,只是经过的鞋子轻轻踢过对方的手掌,本人却因为慌乱而没有了感觉。系统无声的注视着眼前的画面,以前还没觉得,如今这么一看,确实太过残忍了些……他们的选择从很早以前就是由错开始的,带给了这一代无数的磨难。商英闭上眼睛,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将脸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男人紧闭着眼睛躺在青石地面上,白衣凌乱的像是一朵盛开之中的花,却又因为主人的苍白而失去了美丽的色彩,透露出衰败的模样,瞧上去有些孤单。姜越蜷缩起身体,一点点的越过他的尸体,在五步外停下,将头贴在地面上,眼睛红了起来。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在那里?看不到…………他叫什么我又不知道………………喊不出来,找不到,道歉的话说了也收不到。他为他所累,为他所死,最后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连扶起他都不行。姜越在此刻如即将崩开的弓绳,他在名为情绪的弓上用力过多,却又不放手让自己轻松的发/泄出来,只是将力量积压在一起,使得绳子危险到下一秒就会断开。他绷紧了神经,压制住的情绪在渠荷的那个人跑过来的时候彻底爆发了。渠荷的那个内线拉住他,将他的身子拉起来了一些,姜越却一把推开了他,他在地上依旧爬着,手在地上拍打着去寻找,似乎在告诉躺下的那个人他的声音,他在哪里。那人又不依不饶的来拽他。“你放手!”“姜越!”“你放手!我东西掉了,你走开。”他一点点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