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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的阿长又与富贵打在了一起。他愁眉苦脸地对着富贵说:“你也就仗着你是狗,你咬我我肯定不能咬回去,所以一直放肆乱蹦的是不是?”富贵朝他龇牙,巴掌大的狗仔想要用它稚嫩的嗓音吼出二米八的气势。阿长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狗仗人势。这小东西瞧它主子欺负他,之后也敢欺负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体型的。这算是什么事。他心中郁闷,就对着富贵扔了一颗小石子,结果反倒惹怒了对方,小狗直接冲到他的身边,对着他的裤脚咬住就不松口。“你不是狗吧?你是白眼狼吧!昨天那两块rou吃完就忘?”他点着小狗的头,对着从屋内走出来的男人喊到:“这狗好烦,我们能不能不养了!”“不养你可以。”男人靠在门边吊儿郎当的样子瞧得阿长手痒。“不养狗可不行。”他朝富贵唤了一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狗子在听到他叫它的时候改变了表情,毫不掩饰它献媚的态度直接冲到对方的脚下摇着尾巴。白子容用鞋尖蹭了蹭小狗的脖子,说:“我们家的位置顺序你要记得。”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是我、富贵、你。没有你可以,没有富贵可不行。”“你这么说话就很过分了!”阿长拍桌而起指着他道:“我是个人,富贵在可爱也不应该排在我的前面,顺序应该是我下来才是富贵,你怎么看狗比看我还要顺眼,还要看重很多?”“富贵能看家,会撒娇,吃的少。”白子容瞥了他一眼,“你呢?家里进来人了,你傻坐着看着对方把我们当时仅有的锅偷走,叫都不叫一声,连富贵都不如。为人又懒又木讷不如富贵会讨我喜欢,吃的还多,不好吃的还挑嘴。你仔细想想,你哪比得上富贵?”他这么一说,阿长发现事情也真的是这样。他掰着手指算了算,想找到自己的优点在白子容面前扳回一局。可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出自己的优势,在此刻震惊的意识到他可能还真的不如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沮丧的发现不能重新编排家庭的排位。白子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下句话,他挑了挑眉对着阿长说:“进来吃饭了。”说完便转身回到房子里。阿长一路小跑到门口,在进门之前看着简陋的茅草房唉声叹气道:“我们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房子?”白子容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就两个人住,太大的没用。”“谁说的?”姜越跑了过去,“每天晚上这里都有黑压压的一群人,挤着压着的站了一排,恨不得叠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叫李升的,他还总嫌弃我们住的不好,经常在我耳边说你不好。”白子容已经习惯了对方动不动说出来的胡话,只当他是被药效影响的不正常。他摆好筷子问他:“所以,你是因为他说我不好才生气还是嫌弃这里小?”阿长对着对方俊美的脸孔,眼睛往上翻着想了想。如果说只是嫌弃这里住的不好,眼前的男人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还会数落他不知足。如果撒谎说气的是对方被人说,虽说溜须拍马的意思明显了一些,可男人多半也就是冷哼一声不会太生气。阿长思考了半刻,他的脑子有时会转的慢,慢到需要他停顿许久,才能想好或者是反应过来一些事。白子容站在他对面,也不催他,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慢慢想。他端起饭碗,阿长在此刻也想好了问题,他问他:“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我不喜欢听假话,哪怕是些讨好的漂亮话,那并没什么意义,由谎言开始的出发,得到的开心也是虚假的,得到的满足也不是对方真心想给的,反而会让自己像是笑话,因为对方的虚假而沾沾自喜是最愚蠢的心里。”白子容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垂下眼帘意有所指的像是在对阿长说教,也像是通过阿长讲给另一个人听。“我对你说过别骗人的。”他抬起头看向阿长,如教导孩童的家长。阿长哦了一声,顺从的老实道:“那就是因为这里又小又破,晚上睡觉还漏风。”他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而且他说你我一点也不生气,我还会跟他一起说你,说的高兴了还鼓掌呢。”白子容点了点头,面上的情绪一如之前,对于阿长的诚实他轻笑了一声,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可手上的动作却很老实的顺从着自己的心意,表达出不悦的情绪。他抬手将姜越的碗往地上一摔,富贵见有饭就小心靠了过去,他瞧见对方凑了过来也不制止,拿着筷子给富贵夹了两筷子rou扔在饭中。阿长:“…………”不是说好了要听实话吗?不是不想被欺骗吗?阿长瞪着眼睛,指着他说:“那是我的。”白子容夹了一口饭,头也不抬道:“现在不是了。”阿长咬着嘴唇不甘心地说:“我想吃饭……”“吃饭哪有鼓掌有意思。”白子容放下筷子向他做出个请的姿势,“鼓掌不是很开心吗?——那就现在给我鼓掌,一直到我吃完饭为止不准停。”“……你吃饭还需要别人在你面前鼓掌?”阿长被他的变/态要求惊到了。“你觉得你吃饭有那么让人感动喜欢吗?还需要在欢呼中下筷吗?”“我吃饭不用你鼓掌,也不用你欢呼。我说的是让你出去鼓掌。”白子容又给富贵扔了一块rou,记仇的男人很小心眼地说:“毕竟我这里又破又小,你站在屋子里应该不会很舒服。”阿长“…………”阿长蹲在院子里,他瞪着一双死鱼眼鼓了半天的掌,委屈的觉得这个发展跟刚才白子容说的完全不一样。到底是白子容骗他,还是白子容骗他?他蹲着正在思考这个问题,隔壁出嫁的郎君就回来了。那郎君今日回门,吵吵闹闹的吸引了阿长全部的注意力。阿长歪着头,见到村子里五六个人都过去讨两块糖吃,就跟着他们走了过去也想要讨两块糖。嫁了人的郎君是个面容粗狂身材健壮的人,明明是凶狠到小孩看了都会吓哭的类型,却偏偏喜欢些粉红的衣装。回门时他就穿着一身粉红的衣服,束腰是一条翠绿的粗布,打眼看上去要多刺激就多刺激。阿长眯着眼睛痴呆一样的盯着他许久,最终克制住了想要告辞的心,没能抵挡住糖果诱惑的人,也同附近的几位邻居一样去讨那便宜的糖块来吃。阿长靠了过去,正好听见那几位吹捧着男人的衣品,夸赞男人穿得好看的违心言论。他听了一会儿,男人见他来了朝他招了招手问他:“我穿这衣服是不是挺好的?”阿长抿着嘴唇,想着白子容的教诲,内心纠结了一番。他虽说有些迷糊,有时反应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