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她未在陛下面前得脸的时候,她只是个富贵闲人,同宁王一样在朝着并无实权。若非陛下扶持她算个什么?”姜越言语间带着不屑的傲气,故作原主的冷厉,“也许她这样的做法是对付了姜家,也许她这样的行为是抑制姜家更大扩展的一步棋。可无论怎么包装,说得如何好听,她这样做法就是夺权,用手段为自己赢取到了利益。而这样的做法看在女帝眼中只会觉得不喜,她是对付姜家了,却也替自己争夺到了东西。”“如果我是女帝,我对她的行为不会感到开心,并且在之后还会防着她,以防止她也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而景王与姜家不同,她能不能在朝堂中站得住脚要全靠女帝的意思。她敢这么做要不是傻了,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也不要女帝的信任,开始不管不顾了。要不是……女帝许可了她,许她这么做。或者说,是女帝示意让她这么做,女帝不准姜家插手河府之事。”他说到这里清湛的脸一沉也就明白了。姜越道:“我猜想,姜家现在手握重兵,女帝到底是忌讳姜家世代的积攒的根基和人脉,她不想姜家在插手河府之事,又不想明面否了母亲,就用景王做探路的,一是想将河府不给姜府,二是摸摸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听从她的意思让出河府,还是嚣张的并不退让。”随着话音的落下,马车也稳稳的停在了宁王府的门前,车夫将轿帘掀开,姜越眯着眼睛对着宁王府的大门,有些出神的想着,似乎又是这样,上一世也是如此,刚来的时候就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一点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让他头疼。他下了马车,站在门口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匾额,“姜家身为人臣,又怎么直白的逆君之意,所以去给母亲送上一封信。”“是,清湛明白了。”如同姜越所想的那样,大将军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做出了退让,让清湛回带来一封信,第二日的时候清湛再次去了景王府,景王女的病情也就好了,从生死未卜变成了轻微擦伤。姜越坐在家中看着原主之前的一些信件,还没等到蹲牢的妻主回来,后院就发生了一件事。有人死了。第46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这两天姜越忙着把原主家庭关系信息重新看一遍,分析着其中的利弊。除了这件事,他对其他的事情也并未上心,也就没有去管,哪成想后院那边居然会出了事情。之前那位来他房前准备上吊给他看的男子死了,是投井自杀。(第一章尾,第二章开始出现的人物。)姜越收到消息立刻赶了过去,在西边的小院里那人躺在井旁边,身上盖着一张草席,上面用黄纸压着三块石头,已经去了许久。清湛带人站在一旁见他来了立刻告诉他,死了的男人身旁最亲近的下仆不见了。姜越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这人好端端的为何要去寻死?而且下人又去了哪里?他心中疑惑,立刻派人去找,可惜当时也没有找到。一夜之后,在隔天的朝堂之上姜越就被人联手告了一状。那不见了的下仆在上吊男死了的当日哭着跑回家中,说那人之死是姜越逼迫所致,因为前两日惹了姜越不喜,立刻被克扣刁难,还被威胁要上私刑,那人惊恐姜越的手段,想着今后在姜越手下活着也是折/磨,一时没想开便自杀了。上吊男的家中母亲虽是官不算大,但也是在御殿内供职,家中唯有这一个男儿,要不是他自己喜欢上了白筱筝,家中绝不会同意让他进了宁王府。现在听说孩子死了,当时父母便受不住了,立刻在第二日上朝之时状告伺成大夫。而昨日上宁王府探亲的原尚书,原州亲姐也是一同站了出来,气愤异常的说姜越在府内乱用私刑,将原州折磨的不成人形,针扎十指。(第二章出场人物,原州,态度嚣张被针扎手的夫郞,原尚书,原州的jiejie。)大端最不容后宅私刑,虽说大多数人家都存在这种现象,但哪一个人家也没有闹到御前,也没有逼死朝廷命官之子,没有被人联手状告的情况出现过。姜越背景是强硬,但在强硬也是人臣之子,就是那皇女们犯了事情也不敢抬到明面遭人诟病,更何况是他,所以当时情况不是很乐观。这也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姜越好端端的也没有去招惹那死了的男子,那男人就投了井,下仆便往他头上扣了个锅。这锅又重又沉,随着那家母亲殿前撞柱后,铁锅稳扣在了姜越的头上,砸的他措手不及,只能忍着痛扛上。当然不扛也不行,宫中来人验伤,原州的手指确实是有伤,他倒是百口莫辩了。细细想想,他这多半是被人算计了。姜越捧着书,也不紧张一点点想着应对之法。没多久宫里的内官过来传旨说柏成君召他入宫。他放下了书,沉吟片刻随着内官一同入了宫,踏进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走进了红墙金瓦的宫城。宫内的柏成君住在颐千殿,紧挨着女帝的寝宫,姜越从宫道中走过,身旁的高墙带着沉重的历史感与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他也不抬起头直视即将关上的宫门,身后的大门就像是一张大嘴,他站在宫内有种像是即将被这皇城吞噬的感觉。姜越被这个想法带着开始紧张起来,他同内官一路来到柏成君的宫殿,在玉兰花树后推开了那扇朱红色的门,见到了里面等候许久的男子。那人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华服,姿态随意的靠在美人榻上,身后是金浪蓝纹的屏风,身旁的矮桌上放着一串檀木珠和三角的云花雕香炉,屋内的摆设奢华之极,整个宫殿金灿灿的将姜越的眼睛晃得生疼。前方的柏成君是个艳美的男子,眉眼间有一股子狠劲,他虽是长得阴柔但身材却并不单薄,打眼看去是个极其不好招惹的人,也不好让人亲近。柏成君见他来了吩咐殿内宫人都出去,抬手让身后的宫人关上门,懒洋洋地说:“来了。”不冷不热。姜越想起原主信息上对柏成君的应对态度,也就如此表达着。“君殿。”他朝柏成君行了个礼。柏成君微皱眉头,“这又没有人你就唤我舅舅。”姜越笑了笑,也没回答,依旧是疏离而恭敬。柏成君见他这样只是说了句死板,也不再说这问题。“这前边是越来越热闹了。”他坐了起来朝姜越招了招手,“前脚算计了河府,后脚又开始算计你,真当我姜家软弱可欺了不成?”姜越不太了解其中的内容也就不贸然搭话,只是站在一旁听他发表意见。柏成君斜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陛下不会拿你怎么样,她只是想借此事让我出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