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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的用手摸了摸,没有软绵的感觉,但是却也异常温热,“骆煦,你mama一定长的很好看吧。”

“怎么问起这个了?我都不记得了,不过看我就知道了,一定是个美人。”骆煦笑容有些勉强,不过还是乐呵呵的打趣道。

阮恬恬低头不说话,骆煦看着场上的比赛不时议论两声,阮恬恬强打起精神应和着。

差不多十一点出头,骆煦又要去跑四百米了,阮恬恬看着他猛地起身开始换鞋。

“骆煦,你好好跑步,加油!”阮恬恬憋了半天,还是有些别扭的凑过去小声说道。

“好,等我拿个奖牌。”骆煦站起来摸了摸阮恬恬的头发,活动了一下就往下跑。

“恬恬啊,你不要想太多,骆煦对你还是不一样的。”

阮恬恬回头瞪了一眼教练,忍不住迁怒道,扭头不想跟他说话。

教练一下子碰了一鼻子的灰,尴尬的转头开始看比赛,不知道是本着补偿的心态还是怎么样,前几组比赛的时候,一直插空替阮恬恬解释赛况。

“四百米很激烈啊,十组运动员,只录取前八名,而且刚刚第一组和第二组的前几名成绩都不错。”教练说完,看着阮恬恬悄悄向自己这边看,笑了一下继续道:“骆煦原来不是跑四百米的,他初中一直是八百米长跑,只不过成绩不太好,一中也进不来,谁知道这小子四百米天赋还挺高的。”

“是吗?”阮恬恬移了个座位,把脑袋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天赋高并不是夸奖,四百米有多累一般人体会不来,所以坚持下去的人很少,骆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直保持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教练说到这满意的笑了笑,显然是很喜欢他。

本来只是坐在一边看热闹的阮恬恬,经过几组比赛之后,好像看出来了一点门道,紧张的看着蹲在起跑线上的骆煦,紧张的咬着下唇。

“你也不用紧张,其他人成绩好就不代表骆煦差,再说了,今天他穿着他的战靴,也不知道要兴奋到哪里去了?”教练转头看了一眼阮恬恬,低声安慰道。

阮恬恬嗯了一声,目光紧紧盯着跑道上的身影,因为离的近都可以看到他浑身上下紧绷的肌rou和坚毅的侧脸,快到终点的时候,骆煦跟第二名还是不分上下,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快啊,臭小子,加速啊。”

刚刚还说不用紧张的教练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趴住前面的围栏喊着,侧脸的肌rou微微颤动,直到骆煦首先冲到终点时才放松了下来。

骆煦站在终点弯腰扶着膝盖微微喘气,缓了一下才转头往看台上望去,笑着对阮恬恬招了招手,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阮恬恬也站起来对他挥了挥手,眼角不禁湿润,狠狠抹了一把眼泪,连同一直以来的担惊受怕一同哭了出来,然后破涕而笑。

每年举办的一场市运会对于骆煦而言,要提前准备几个月,可于其他人而言只是随口提起的几个字而已。

天气慢慢炎热起来,骆煦训练的时间大多数都集中到了早晨,下午还是安安分分的来教室上课,只不过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比如,骆煦睡觉的时候比较霸道,阮恬恬以前还会稍稍把他往旁边挤一挤,现在就把书拿到桌边慢慢记笔记。

对于骆煦而言,上课只不过是老师催眠的声音,一点点让自己昏睡过去,等睡够起来的时候,耳边就是笔尖摩擦书本发出的声音,不刺耳,反倒让人心里安定下来。

悄悄睁开眼,看着阮恬恬认真低头坐笔记的样子,揉了揉肚子,咽了一口口水,慢慢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碗,低头开吃。

过了一会儿,骆煦抬头,打了一个嗝,提议道:“恬恬,明天能不能换个吃的,椒盐猪蹄我都吃了一个礼拜了,感觉最近有些吃不消了。”

阮恬恬微微低头,笑了笑,“你嘴上沾了一圈rou,前几天不是还说自己身子弱得补补吗?”

“这两天不是已经补得很强壮了,换一个,什么呢?雪媚娘,好不好?杨枝甘露也行……”

第24章酸奶冻芝士蛋糕

艳阳高照的六月天,骄阳似火,阳光穿过玻璃一点点移到阮恬恬脸颊上,映得白嫩小脸红扑扑的。

下午的教室懒洋洋的,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就连小声传来的说话声都让人觉得异常慵懒入耳。

忽然教室门被人大力推开,坐在前排的同学就感觉一阵热浪袭来,空气炎热稠密道让人喘不过气。

骆煦站在门口,右手抱了一个篮球,拉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步流星的往座位上走,看到阮恬恬枕着胳膊睡得香甜的样子,脚步下意识放轻,弯腰将篮球放到脚边。

骆煦身上带着一股热气,一坐下来,阮恬恬就感觉有些不适,往边上移了移。

“什么意思?”骆煦撇了撇嘴,不悦的伸手戳了戳阮恬恬脸颊上的软rou,“笨蛋,这么热还往阳光下面钻。”

骆煦摇了摇头,无奈的站起身,越过阮恬恬伸手把窗帘拉严实,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窗帘的问题,怎么拽都会在放手时露出一条小缝,骆煦又往前走了几步,想把窗帘夹到窗户里。

阮恬恬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不停拂过,晕晕沉沉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腰腹,阮恬恬一惊,瞪大双眼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来向后靠,伸手就推了一把。

骆煦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被推到地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回过神,直直看向阮恬恬羞愤的双眼,问道:“为什么推我啊?”

“你刚刚在干嘛?”为什么掀衣服?阮恬恬想了想,还是把后句咽了下去。

“我给你拉窗帘。”骆煦站了一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把自己的凳子扶起来,拉到桌子边坐下。

阮恬恬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合住的窗帘,默默低头不说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放学后,阮恬恬纠结了一会儿,刚想抬头叫住骆煦,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脖子一重,低头向下看去,一块金灿灿的奖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金牌吗?”阮恬恬拿起来又看又摸,嘴角上扬。

骆煦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别扭的开口:“那个不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