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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了一下叶清南和别的男人在一场的场景,顿时愤怒的想杀人,没错,她就该是自己的女人。他们两个人,才是天生一对。至于宁睿晖。顾睿泽抿唇,他还太幼稚,争不过自己的。之后的日子,叶清南开始和顾睿泽一起筹备公司,还要准备投拍第一部全息电影,十分忙碌。按理说这些初期的东西顾睿泽交给他信的过的人就好了,不知为何还要全程跟着。她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他比较重视全息,便将此抛到了脑后。宁睿晖几次三番的想找叶清南出去,都被她婉拒了,就算两个人在家里见了面,女人也是来去匆匆,根本就说不了几句话。看着一直跟在叶清南身旁的顾睿泽,他差点咬碎了牙。嫉妒不停的在胸腔里翻滚着。宁睿晖连平日里最爱的画都画不下去了,他的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和叶清南才是天生一对。其余的人都是阻碍,都该死。宁睿晖是第一次如此的痛恨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扔进烈焰中,看着他慢慢的被烧成一堆骨灰,最后再也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张和他相似的脸,每次见了,都会从心底深处,产生出一股子厌恶感。可是,不行的。以顾睿泽的家世,只要出了问题,必然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警方也绝会努力破案的。他还要和叶清南在一起,不能为此而冒险,将自己的下半身赌上去。于是,他只能忍。第一次,宁睿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没有跟着母亲一起经商,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卡在两个人的中间,听着他们说这各种数据,听的稀里糊涂的。又过了半个月,叶清南还是每天不着家,和顾睿泽混在一起。宁睿晖终于忍不住了,在一个晴朗的清晨,叫住了二人:“你们是要去外面上班吗?不如带我一个,让我跟着学习一下。”“你要画画,学这个做什么?”顾睿泽道。宁睿晖:“毕竟母亲也有公司,她一直都希望我能回家去帮忙,只是我一直没兴趣,现在见你们每天忙来忙去的,反正没事,我跟着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觉得有意思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齐墨九:我疯起来,我自己都害怕。第122章宁睿晖的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叶清南又怎么能拒绝?她抿唇笑了笑,点点头:“那行吧,大哥公司比我忙多了,你如果不嫌枯燥的话,今天不如和跟着我一起好了。”“我是跟过去学习的,有什么好嫌弃的,只要南南你别嫌我烦就好了。”他露出个干净的笑容来,眼眸深处却汇聚起晦暗来。这样的结果,对宁睿晖而言,反而是求之不得。顾睿泽这段时间虽然总是和叶清南一起到拍摄现场去,可顾氏诺大的一个公司还放在哪儿呢,根本就不能久呆。叶清南想了想,道:“既然今天有二哥陪着我,那大哥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好了,不用多担心我。”说着,她就要自己去开车。宁睿晖紧随其后,明显是要蹭着叶清南的车一起去剧组。顾睿泽见此,眉锋一挑,笑容温和的走了过来,骨结分明的手指一把扯住宁睿晖的手臂,声音却一如既往的轻柔:“你上我的车好了,咱们兄弟两个也有一段时间没好好交流了,我有事和你说。”“有事以后说,不急于这一时。”“抱歉,是很重要的事呢。”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不想过去,另一个不想让对方和叶清南单独相处。直到女人疑惑的目光抛了过来,宁睿晖脸皮抽搐一下,强忍着心底的厌恶与烦躁,面色冷漠的点了点头,等他和叶清南说话时,又挂起了笑容:“那南南我就坐大哥的车过去了。”叶清南点点头:“行。”在车外时,宁睿晖还稍微的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等上了车,他的脸就猛地阴沉了下来,眉目中充斥着一股子让人战栗的戾气,和平日那羞涩腼腆的模样截然相反。“顾睿泽,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轻笑一声,系好安全带:“怎么?不叫大哥了。”“呵!十几年没见过的大哥,有与没有,有什么区别。”宁睿晖开口。车内的冷气很足,与车外炙热的温度完全是两个极端。顾睿泽开着车,直视前方,目光沉稳:“是啊!你说的对,都消失十几年了,为什么突然就要回来呢?你就一直乖乖的待在M国多好,皆大欢喜。”“和你无关。”宁睿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自己并不是一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平时却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装出乖巧善良的模样,就仿佛是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耳畔诉说着,让自己这般做。就说回国的事。在一个清晨,他突然在梦中惊醒,内心宛如被魔鬼控制了一样,不停的叫嚣着要回来,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直都在国内等着他。直到他见了叶清南第一眼。心中刹那间,便已圆满。这个世界总归是有许多无法用科学常识来解释的事,他不想去追根究底,只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叶清南,才是天生一对。她总归是他的。她一定是她的。顾睿泽侧过头,轻撇了眼身侧的胞弟,面色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你的事,我当然不想管,只是你想追求南南,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你凭什么这么自傲?”“就凭我认识她七年,和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七年,而你呢?”“……”宁睿晖的脸色越发的阴郁了,时间总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他们之间,有自己不曾参与的七年时光,真的正面怼的话,他的胜率肯定要比顾睿泽少的。黑色轿车一路前行,直到到了目的地,顾睿泽停下车,眼含轻蔑,带着丝丝警告:“识趣的,你就离南南远点,你认识她不过才两三个月,谈什么喜欢,太浅薄了。”宁睿晖本来低落的情绪,听到这句话反而高涨了起来,他转过头,和男人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低低的笑了起来:“顾睿泽,你太自傲了。”“彼此彼此。”“最后的胜利者,到底是谁,还两说呢。”话毕,宁睿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就像是变戏法般,原本的阴暗与戾气极速的褪去,一身凌厉的气势也消失殆尽,他又成了之前那个善良温和的画家。叶清南将车停好,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车,不由的好奇道:“今天大哥不用来检查一圈再回去吗?”“大概是有我的原因吧。”宁睿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