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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也可向农户购买玉米杆,用作马匹饲料。”刘初又惊讶:“购买?”刘荨道:“当然,难不成还直接强征?哪怕价格便宜些,百姓得了实惠,日子好过些,其产生的经济效应,绝对能抵过强征白拿。唔……这其中道理,子孟要是感兴趣,可和我单独讨论。现在我们继续巡查玉米田吧。”刘初本只想说皇帝陛下仁慈,一听刘荨说给钱比强征还能更赚,心里疑惑,很想继续问下去。但刘荨岔开话题,他又不好追问。刘初看了司俊一眼,发现司俊一点都不惊讶,忙问道:“州牧也知道这其中道理?”司俊点头:“知道。不过有些事,只有陛下牵头才好做。税收之事,俊不敢越俎代庖。”刘初正想符合司俊,毕竟税收是国政,哪能地方官自己改?刘荨就嗤笑道:“成成成,你大道理一箩筐,实际上就是能聚集民心的事,宁可晚些做,也要让给朕。我说啊,子杰你心眼颇多,有些事,分那么清干什么?你名声好,还怕我兔死狗烹不成?”刘初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司俊无奈道:“小草!”刘荨挠了挠脸颊,道:“啊,子孟,别在意,我跟子杰开玩笑。他这么做当然不是怕兔死狗烹,而是担心朕撂挑子不干。”刘初:“……”更加惊吓了好吗!司俊皱眉:“小草。”刘荨举双手做投降状:“我忏悔,我悔过!我绝对不会撂挑子不干!收复旧河山,重现海清河晏,是我们共同的愿望。”司俊叹气:“你把子孟吓到了。”刘荨尴尬道:“这不是习惯和你互怼了,一时间口无遮拦了。子孟,别在意别在意,我和子杰经常开玩笑。”刘初:“……”这是开玩笑吗!司俊见刘初那惶恐的样子,只得叹气解释:“虽我可以先做,但陛下聚集越多的民心,就对早日一统江山更有利。”刘荨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是开玩笑啊。”司俊没好气道:“我不是跟你解释!是给子孟解释!”刘荨立刻在嘴上画了个叉。刘初苦笑:“初明白了。”你跟我解释什么?你们两真的是开玩笑,而不是面和心不和,互相试探?这两人是关系好还是不好?皇帝陛下到底有没有猜忌州牧?州牧究竟有没有防着皇帝陛下?益州是否是陛下刚来就已经有了裂痕?你们两到底想怎样啊啊啊啊啊啊!一边是提拔他的伯乐,一边是他忠于的汉室皇帝,刘荨心里抓狂无比。刘荨和司俊乱开玩笑开习惯了,一时间忘记了旁边还有个人会胡思乱想。不过他觉得,已经解释了,应该就没事吧。不过刘荨虽说是开玩笑,有句话是真的。他真的差点撂挑子不干。刘荨对司俊说了好几次,等他安全出京了,就跑益州让位给司俊,自己当个富贵闲人。反正皇帝是司俊,又为了拉拢汉室忠臣,自己这富贵闲人肯定当的很舒畅。既然可以偷懒当一辈子咸鱼,为什么我要兢兢业业去当那劳什子高危职业呢?他就想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以及适当的运动之外,全部泡到系统小屋里看看电视。要知道楚铭和萧悦的,已经萧悦空间里那么多影视资料,都是可以买来看的。刘荨觉得那么多有趣的东西,他可以看一辈子。甚至,萧悦空间里贩卖的所有关于近古远古历史研究的影视资料中,还有电视剧电影以及古早游戏。游戏!游戏你知道吗!对于萧悦来说,那些都是古董,但对于他而言……游戏!可以导入系统电脑和掌机的游戏!刘荨没有沉迷游戏不可自拔,自然是萧悦不肯卖,不然他已经变成一只只知道玩电脑看的废宅猫了。司俊一直胆战心惊的预防这一点。第26章接下来的“视察”,刘荨没有再说让刘初胆战心惊的话。他只是和司俊就农作物种植,进行了广泛而深刻的讨论。比如玉米的生长周期、常见病虫害,以及可以和什么农作物套种之类。刘初虽然没有胆战心惊,但是越听越惊讶。皇帝陛下了解的也太多了吧?刘荨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若不了解,怎敢拿出来推广?百姓辛苦一年,要是种不出东西,那不得哭死?”刘初听着刘荨轻描淡写的话,心中想,理是这个理,但是有多少皇帝做得到?别说皇帝,那些辅佐的官员,又有多少说得出个子卯寅丑来?“陛下关心农桑,是百姓之福。”刘初最终只得道。刘荨道:“只要脑子没问题的皇帝,都会关心农桑。如果拥有一个正常的皇帝,就算是百姓之福,那百姓也太苦了些。还有,说好的别叫我陛下。叫名字,名字。”刘初苦笑:“是……丰公子。”是啊,百姓也太苦了些。刘荨对司俊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散曲。”司俊问道:“什么?”刘荨道:“听说未央宫被烧了。”司俊和刘初同时脚步一顿。京城中那些争夺利益的人争来争去,最后一不满利益分配的势力,一把火烧掉了未央宫。据说京城中浓烟七日不止,许多朝臣伏地恸哭。一些汉室忠臣想,还好陛下已经离开了。不然,他们赶走了狼,又来了更多的狼。可陛下到底在哪里?真的是在益州吗?他在益州,是否也陷入狼窝之中?陛下听到他们这群没用的臣子连未央宫都没保住,是否会伤心难过愤怒?他们没用,没用啊!护不住未央宫,护不住陛下,护不住这泱泱大汉!益州中新转变角色的忠臣们知道皇帝陛下好得很,还天天逼迫他们学习写公文,所以心中悲愤不比京城中大臣。不过在听闻未央宫烧毁之后,他们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他们知道难受,心里大概也是真的接受了自己汉室忠臣的设定了吧。司俊曾经担心刘荨本来就不怎么稳定的精神状态会再次波动。不过刘荨只是淡淡道,可惜待回了长安,得重修皇宫了,那得多花多少钱啊。司俊听后,本以为刘荨对被烧毁的皇宫并不算太在意,没想到刘荨再次提起,他心里立刻提了起来。这毕竟是刘荨的家啊。刘荨道:“对了,你们肯定知道了,我明知故问。”他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马鞭,指向北边:“如果重建长安城,肯定得花许多财力人力吧。”司俊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刘荨仍旧只是心疼钱。希望……他真的只是心疼钱。刘初宽慰道:“待陛下……待丰公子回到长安